白衣男子用手摸向了沈狐的後腦,只見手中白光微起,不一會兒沈狐慢慢睜開了眼睛,眼睛突然閃著一道驚喜的光望向眼前這個英俊的白衣男子,“冷、冷哥,真的是你?”
白衣男子微微點了點頭,面帶愧意的說“狐妹,我來晚了,讓你受苦了”,只見沈狐一把撲向了白衣男子的懷中,抱著白衣男子哭了起來,“冷哥,這些天你去哪了,我都找不到你,一點音訊都沒有,嗚嗚”,白衣男子嘆了口氣說,“這幾天一直在忙著交代一些事情,這回好了,我們可以在一起了狐妹”,白衣男子一邊抱著沈狐一邊摸著她的頭髮,用臉貼在了沈狐的頭髮上,彷彿一對熱戀的情侶在這裡大秀恩愛,而此房間內還有兩個尷尬的電燈泡,一個是捂著被子凍得瑟瑟發抖的禮鐵祝,還有一個就是下半身無法動彈,痛苦的望著自已被敲碎的胳膊的熊怪龔腫。
禮鐵祝說道,“姐,這個熊怪太厲害了,聊姐被他弄昏後被他手下人帶走了不知去向,後來你被他弄昏後,他拔了你六根尾巴,他還要讓我去做義工,把你自已留在房間,要用手抓你,多虧冷哥及時趕到救了我們”,禮鐵祝這麼一說,一下打斷了這對你儂我儂的熱戀中的男女,沈狐看向自已尾巴被拔掉下半身染紅的鮮血,眼中充滿了怒火的看向龔腫,只見沈狐拿起白皮鞭,啪啪啪啪幾百道白光抽向了龔腫,龔腫被抽的皮開肉綻,苦不堪言,接著沈狐拿起白衣男子的冰劍,砍向了龔腫的右臂,只聽龔腫啊啊啊的喊了好幾聲,疼得昏死過去了,接著沈狐又劈向了他的右臂幾下,但是力度不夠並沒有砍斷,然後對白衣男子說“算了,今天留他一條賤命,我們還要下一個地方要去,不能在這裡浪費時間了。”然後禮鐵祝、沈狐和白衣男子,三個人帶著黑盒子和聖火令衝出了黑風舞廳。
走出黑風舞廳後,三個人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沈狐對白衣男子講述了她收禮鐵祝當地馬,一直到找聖火令的種種經歷和來龍去脈,接著對禮鐵祝說“他叫沙冷,是城中區沙家的少爺,是狐姐我從小的青梅竹馬,他是為了我才來到城市西的,嘻嘻,你叫他冷哥就行”,禮鐵祝乖巧的說“我得叫姐夫”,然後對沙冷說“姐夫好”,沙冷開心的笑道“好,好弟弟”,三個人對視一笑,接著禮鐵祝說“姐夫長得真帥啊,好像沒比我姐大很多吧?”,沙冷笑道“呵呵,比你姐大五歲呢,也四十多的人了”,禮鐵祝說“看上去好年輕啊,主要還是帥,帥就顯年輕”,沙冷哈哈笑道“弟弟會說話,然後對沈狐說,對了,找一找十太保的線索吧”,於是沈狐接過沙冷手中的十一號聖火令放入黑盒子裡,盒子閃爍一圈金光,顯示“富翁棋牌”,導航顯示這裡距離他們這裡還有段距離,禮鐵祝對他倆說“姐和姐夫,你們稍等我一下,我去把車取來”,沙冷此時突然像想起來什麼一樣說“差點忘了,我車就停附近了,開我車去吧,走”,於是沈狐和禮鐵祝跟著沙冷走向前面不遠的停車場,只見越走越近,一個白色的8座大suv車燈一閃,三個人上車了,沙冷開車,沈狐坐副駕駛,禮鐵祝坐中排,禮鐵祝對車比較懂行,說“姐夫,這車費油啊”,沙冷回道“嗯,5.7排氣量的”,只聽導航接著想起,三個人一路上有說有笑,直奔富翁棋牌。
夜間不堵車,不一會,導航顯示已到達,映入玻璃車窗的是一個裝修的富麗堂皇的如城堡般大樓房,上面七個大字“富翁棋牌娛樂城”,“這是城西最大的棋牌娛樂場所了”禮鐵祝經常跑網約車,對天城的地理還是非常熟悉的,於是沙冷把車在棋牌城的停車場停好後,三個人下車了,直奔大門,大門是個自動轉門,三個人剛踏入轉門,門自動轉動把三個人旋轉帶入,剛進入大廳,只見左右兩排各站著三男三女齊鞠躬彬彬有禮的說道“您好,歡迎光臨”。
大廳的禮堂非常寬敞,兩邊各有幾排實木的座椅和金絲邊的茶几盡顯雍容華貴,房頂金光閃閃的吊燈顯得格外富麗堂皇,這時一個穿著西裝格履氣質非凡的男子走了過來,非常有禮貌的說道“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沈狐說上前一步對西裝男說“我想找你們老闆,有要事商量”,西裝男客氣的說道“您稍等,我跟老闆打聲招呼”,西裝男拿出對講機說“哥,有人找”,只聽對講機裡面一個懶洋洋的男性聲音說道“幾個人啊?穿什麼衣服啊?長什麼樣啊?”,西裝男子說“三個人,一對穿白衣服的男女,還有一個男的穿牛仔褲藍上衣”,只聽對講機懶洋洋的聲音接著說“哦,帶他們上來吧”,接著西服男說“好的哥”,然後掛掉手臺,客氣的彎下腰,手心向上,指向了旁邊的電梯,微笑著說“這邊請”,然後幾個人跟著西裝男來到了電梯,電梯到了四樓,門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寬敞的如室內花園一般的場景,兩邊的盆景還流著人造的迴圈瀑布的水聲,盆景裡面隱約看見錦鯉來回穿梭,再往前走是個玻璃門,西裝男帶著他們走近玻璃門,到了門前玻璃門自動開啟,玻璃門內是金光閃閃的彷彿鑲嵌著珠寶一樣的地毯,西服男微笑說道,“女士,先生,請換鞋”,沈狐不耐煩道“見你們老闆 怎麼還得換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