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四號是誰,所有豬豬們的總教官,其他的豬豬看見自已的教官在快樂的奔跑,用他們並不大的腦仁思考後,也紛紛加入其中。

浩浩蕩蕩的豬豬大軍將剛剛修好的庭院整的亂七八糟,若不是村長顯出身形,放開了四號,化為藤蔓將其他的豬豬都捆了起來,都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情況。

謝長生走了下來,看著所有詭異顫顫巍巍的縮成一團,無奈的嘆了口氣。

“老闆……”老村長收回觸手蜷縮成一團,艱難的抬起頭。

“他這是怎麼了?”陸卿城走了過來,難道詭異也會受傷?可是在場除了謝長生誰能傷到他?

謝長生看著如同颱風過境的現場,一眼望不到頭,想到豬豬狂奔時的力量,不由有些同情。

“雞飛蛋打了吧!”

身為男性詭異,哪怕已經死亡了,但該有的部位還是存在的,謝長生的一句話,就像油鍋裡的一滴水,所有詭異的目光一下子聚集了過來。

他們都顧不上遷怒自已的成果被破壞了,身為男詭,哪怕教之生前已經有了根本性的加強,但該脆弱的部分依舊是最脆弱的部分。

雖然這部分的作用有些單一,甚至可以說沒有什麼作用,但這是一個詭的尊嚴!!

而村長這件血淋淋的事實則告訴他們,哪怕豬豬戰鬥力強,跑得快,水陸空全部精通,危機時刻還可以作為食物,但想要騎上它們都需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而這部分代價足以讓任何詭異望而生畏。

可偏偏這些豬豬們就是他們的坐騎,一時間所有詭異看向自已豬豬的目光都變了,而豬豬被淘汰的詭異們則紛紛鬆了口氣。

哪怕將來還會有新的坐騎,但至少他們不是第一批體驗致命打擊的存在。

確定坐騎的詭異們臉色都白了,對比自已和村長的實力差距,他們可以確定,如果他們坐上豬,後果不會比村長好到哪裡去……

“主人,我覺得騎豬似乎不太安全……”一位擁有豬豬的詭異,忍不住開口,他怕他們出師未捷身先死,最後不是死在敵人手裡,而是死在自已的坐騎身上。

如果死在豬的身上,那這輩子算是完了!

“你們這是在說什麼?”謝長生露出一個痛心疾首的表情“這都是為了你們好啊!”

“你們要知道,哪怕是身為詭異的你們,胯下都是一個致命的弱點,而在你們騎了豬之後,經過千錘百煉,你們的弱點將和你們的身體一樣,堅不可摧”

“騎豬不要心急,要一點一點來,當你第一次騎豬,你可能感覺胯下疼痛”

“第二次騎,你會感覺依舊疼痛”

“第三次騎,你感覺疼痛難忍”

“但第四次,你會覺得他痛的非常的有節奏感”

“第五次,你可以隨著他的節奏起舞”

“第六次,第七次時你甚至想再來一次”

“這難道不是對你們的一種鍛鍊嗎?”

圍在一起的詭異們:似乎有哪裡不對?

謝長生背起手,嘆了口氣“你們這是沒有體會到我的良苦用心啊!”

“你們想,你們騎著豬和別人打架,人家一腳攻向你的下三路,你毫無感覺,甚至還想再來一次,這對敵人不是最大的侮辱嗎?”

“而當你們攻擊敵方的下三路時,卻沒人能受得起這種致命打擊,這豈不是不戰屈人之兵?”

見眾多詭異抬起頭一臉茫然的樣子,謝長生拉起站在後面抽動著嘴角的陸卿城。

“如果實在不能忍受這種痛苦,那不如就手起刀落去掉這個弱點!而你們新的主管剛好需要實驗,一舉兩得!

你們可以體驗胯下兜風的快樂,而他收穫了手術經驗,這就是雙贏”

眾詭:……

“很難接受嗎?為什麼不能敞開心扉的認識自已,你認為你是男詭,就一定是男詭嗎?為什麼我不能是女詭,不能是不男不女?甚至我為什麼不能是一個塑膠袋?是誰在定義我的性別?”

“大家要放開自已,接受自已的不同,不過是一塊肉而已,切了就切了”

“老闆……”老村長艱難的站起身“我覺得騎豬挺好的,大家都需要鍛鍊”

“對啊,對啊”

“我們願意騎豬!”

“……”陸卿城並不想和詭異有如此親密的聯絡,他怕他到時候忍不住下手扎死他們!

“放心,畢竟我也不是什麼魔鬼”謝長生環視一圈,將大家的表情收入眼底,然後漫不經心的勾起一個笑容“大家可以先適應適應,實在不行我們還可以給豬上鞍”

眾詭眼前一亮,對啊,還可以上鞍啊,立馬喜滋滋的同意。

新來的老闆重新立下了規矩,他們製造的產品扣除成本後一半的利潤都屬於他們,有了私房錢,想配什麼鞍不是簡簡單單嗎?

主人還是心疼他們的,眾詭立馬喜滋滋的收拾殘局去了。

果然有句俗話說的好,如果你想開窗子,沒人同意,但如果你提出打破屋頂,那所有人都會同意你開窗。

當他提出騎豬時,大家不樂意,但當他提出剁掉呢?

大家立馬就覺得騎豬其實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在他們看來,騎豬可比剁掉容易多了。

……

庭院裡,所有的詭異都在收拾猶如狂風過境般的院子,只留下不敢動彈的老村長面對謝長生。

“還好嗎?”謝長生露出一個微笑,而這個笑容在老村長眼裡不亞於魔鬼的詢問。

會死的吧,會被磨成粉做成豬的口糧,在第二天變成一坨大便,被村民們拿去澆菜吧……

遠在天堂的媽媽,我來找你了……

“這是傻了”謝長生看著陷入自已世界裡的老村長,轉過頭對著陸卿城詢問。

這是被你嚇傻嘞吧,經歷過剛剛切掉這般驚世駭俗般的發言,陸卿城已經心如止水,看著猶如雕像般的村長,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想笑。

他的房子就是被豬推倒的眾多房子中不起眼的一棟。

甚至他剛剛寫完的計劃書,已經不知去向了。

“居然傻了,那就交給我練手吧,剛好給他切了”他面無表情的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