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祈福村:支教
詭異遊戲:快逃,他言出法隨! 黃昏蟬鳴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聽見辭言說真的有鬼,幾人頓時面如死灰。
哪怕之前有一點僥倖心理,也在這一句話下摧毀的蕩然無存。
有鬼意味著任務難度又提升一個高度,完不成任務,可是會死人的。
張悅甚至產生不應該接乙級任務的念頭。
見幾位隊友眼神暗淡,辭言用力拍打手掌吸引注意:“幹什麼呢,任務才開始一天,不要這麼早絕望好嗎。”
若是讓你們染上肺癌,早就放棄治療了吧。
胡來撓了撓頭,張悅首次沒有回懟,寧薇薇一如既往的沉默是金。
辭言掃視三人:“你們不要擔心,也不是沒有辦法,我們可以先從女鬼入手,嘗試解決她。”
“你的方法是什麼。”張悅詢問。
“通靈者,你的技能可以找到女鬼相關的記憶嗎。”辭言說出自已的想法,表示完成鬼的心願,說不定能“解決鬼”。
張悅舉手:“雖然我沒想到辦法,但是,完成心願,真的有用嗎?”
辭言聳聳肩:“那也得試了才知道。”
胡來:“老弟這個辦法不錯,咱們國內的鬼從來不會無緣無故嚇人,多半是有原因的。”
“用影視作品推理出的辦法嗎....”張悅沉思一下:“也行,反正這也不是正常範圍的事,薇薇,你跟他們說吧。”
寧薇薇點頭:“我的通靈強行發動就只能看死人的記憶,但我需要女鬼的姓名或者生前物品,還需要一個地點。”
只能看死人記憶,怪不得是通靈者,辭言:“地點就在學院,女鬼的事情只有明天問了。”
根據這個方法,幾人確定好明天的計劃。
去請示聖君的王婆此時也回來了,她告訴幾人:“明日正午祭神,聖君將為你們賜福。”
之後幾人睡在一個屋內,辭言跟胡來打地鋪。
一夜無話。
......
翌日,辭言幾人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正午了。
前半夜心事重重怎麼都睡不著,所以起來得晚。
到達祭神現場與昨天一樣的流程,燒香貢品,神婆念詞,戲班子打鼓跳舞,呼喚聖君。
有了昨天的經驗,今天倒沒有發生掉san的情況。
之後讓天師鍾馗用怪手觸碰天靈蓋,就是所謂的賜福。
辭言近距離觀察下,那手不像是受過傷的樣子,面板各處沒有受傷的痕跡,看來是天生就這樣。
賜福之後,辭言幾人一人一碗神水。
張悅沒有像昨天說的那樣把神水讓給胡來,因為神婆盯著呢。
這一碗水不喝,恐怕不太好交代。
端著冰涼的碗,在烈日下早就口乾舌燥的胡來,捧起碗就一口悶了下去。
一大碗水很快見底,可他喝完之後卻是手一抖,瓷碗落在地上,啪的一聲摔成了兩半。
辭言幾人還沒有喝,見狀紛紛看向他,疑惑的眼神彷彿在問:“有毒?”
除了隊友以外,在場的人都投過去目光。
胡來頓了頓,笑著撓頭:“不好意思哈,我手滑了。”
原來是個烏龍.....
見沒事便該喝水的喝水,辭言幾人也緩慢的喝下一大碗。
喝光之後,幾人露出驚訝的神情,而後齊刷刷的怒瞪胡來。
“這....這不能怪我,剛才都看著呢。”胡來用苦笑容化解尷尬。
張悅咬著牙:“你隨便提醒一下不行啊,一碗水掉了10san值!”
沒錯,喝完水的四人全部莫名減少了10san值。
辭言:110san值
胡來:70san值
張悅:80san值
寧薇薇:85san值
“不怪胡老哥,就算提醒了當時的我們也必須喝,否則會被懷疑。”辭言把碗放下,同時細細觀摩了一下,但是沒看出什麼問題。
這水怎麼會減少san值呢。
村民喝了多久的神水了,理智不會受影響嗎?
張悅沒有繼續責怪胡來,她也知道當時的情況:“那之後怎麼辦,這個水連喝六天不早就陷入瘋狂了。”
辭言:“明天再說吧,當務之急是先打聽女鬼的情報,村民要散去了,我們抓緊時間。”
幾人沒有意見,紛紛散開去打聽。
“找誰呢,倫進的話估計沒見過女鬼,畢竟是‘聖君’他爹。”
“只有找昨天滿口黃腔的老漢了。”
薅羊毛跟節儉必須貫徹到底,道具不是飄來的。
辭言來到昨天見面的田裡,老漢還在下地幹活呢,他一走近老漢先開口說話:“小夥子,你的事我聽說了,放心吧,有聖君賜福,那些鬼怪不敢來找你。”
辭言先遞過去一根香菸,隨後問:“你也見過鬼呀。”
“那可不,村子裡沒有哪個沒見過。”老漢點上煙抽了一口:“那女鬼除了嚇人之外,身材挺不錯的不愧是城裡的姑娘。”
你還有心思看身材?辭言品出話裡的味道:“你認識那個女鬼?”
看來得來全不費工夫。
“村裡人都認識,是個很漂亮的女娃子,從城裡來支教的,叫李述華。”
老漢猛吸了一口:“我每天起來很早,那天大概4點鐘,天還沒怎麼亮,我準備燒火做點早飯去柴房拿柴火。”
“這一進去,差點沒把我嚇死,那被燒死的女娃子就躺在乾草堆上面,鐵青的臉,嚇得我趕緊就跑了,之後叫了神婆來,神婆處理的,我根本不敢進去看。”
“之後神婆讓信了聖君,就沒見過了。”
說到這裡,老漢嘆口氣:“這個女娃子說來也是可憐哦,走的那一天剛好起了大火,就燒死了,也不知道為啥要來嚇老頭子我,可能我罵了她吧。”
辭言詢問:“你為什麼罵她,她準備去哪。”
老漢回答:“還能去哪,回城裡唄。她不支教了要回去,孩子們捨不得,她就讓戲班子演了一場叫什麼,變戲法,讓她從戲裡面消失,然後就準備這樣走了,結果沒想到起了大火一個沒走了。”
“走就走嘛非要搞這些,唉,其實說來也不怪她,誰能想到那天剛好城隍發怒呢。”
辭言沒有聽老漢自語,在思索著什麼,之後擺擺手:“我還有事,先走了啊。”
“再玩會唄。”老漢看著辭言遠去:“抽太快了,以為還有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