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摸摸。

天天摸摸,蘇雲看著白晴的大腿本想拒絕,但是那手不聽話的就摸了上去。

白晴那次和南宮慕雲說過之後,一回房間就用靈力將這房間給掃了個通透。

最後終於是在床邊發現了一道隱晦的靈力波動,南宮慕雲就是靠著這份靈力來探尋這房中景象。

白晴直接就將那靈力給驅散了,省的南宮慕雲再悄悄摸摸的看。

而在白晴將這靈力驅散之後,白晴的心態也發生了一點點的變化,既然這討厭的監視都沒了,那自已是不是做什麼都可以了?

白晴想到這裡,腦中就浮現了一些不是那麼健康的景象。

嚶的一聲,白晴還是將那些景象給驅散了,太太太下流了!!!

“怎麼了?”蘇雲抱著白晴的大腿,讓白晴都坐在了懷裡。那彈道已經被蘇雲悄咪咪調整過,倒是不會直接戳在白晴的小屁股上。

“沒,沒什麼。”白晴羞著臉道:“今天雲兒難過,要不要人陪啊?”

蘇雲看看白晴,又看看白晴的白絲大腿,咕咚嚥了一口口水之後蘇雲道:“好啊,師叔想要怎麼陪啊。”

“和你小時候一樣吧。”白晴低著頭道。

“這樣啊。”蘇雲點點頭,將白晴抱著,一起走到了床上。

然後將那圍帳落下,小被子蓋在了身上。

.....

“雲兒,好像有東西......”

“嗯,那就放到中間吧,就不礙事了。”

“哦。”

.....

翌日,蘇雲還沒起床,就只聽到外面有人在喊自已。

“蘇師兄,魏恆求見。”

聽到這聲音蘇雲都不用猜了,就是魏恆沒跑了。

蘇雲往身邊一看,白晴此時已經離開了。最近她的課甚是火爆,南宮慕雲估計是給她排滿了都。

蘇雲將被踢到床邊的衣服穿好,施施然出了門。

出了門蘇雲才發現,魏恆這還不是一個人來的。

一左一右,分別是那個剛見過還不知道名字的女修,另一個就是裴暄暄了。

然後魏恆脖子上還掛了個禿毛狐狸,這狐狸正張著嘴打哈欠,顯得十分嬌憨。如果她的毛沒禿,就更可愛了。

裴暄暄今日倒是沒有直接撲在蘇雲的身上。

昨日抱了蘇雲半天,也算是吸滿了了蘇雲能量。因此呢,這會裴暄暄正常了許多。

“師弟,你怎麼才起啊。”裴暄暄走過來,牽著蘇雲的手貼在蘇雲身上道。

“嗯,昨日修行太晚了。”蘇雲正色,和師叔貼貼這種事情,裴暄暄這黃毛丫頭自然是不用知道了。

而後蘇雲看著魏恆道:“好了好了,不說這個。魏師兄怎麼不介紹一下這位師姐。”

“噫,我才十七呢。”夢淺淺嬌聲道。不過夢淺淺雖然強調了一下年紀,但是對蘇雲叫的師姐還是頗為受用。

“好,昨日匆忙都忘了和師兄介紹一下了。”說著魏恒指著夢淺淺道:“這是我的師妹,夢淺淺。乃是鶴峰長老座下弟子,和我同輩。”

“嗯哼。”夢淺淺得意掐腰,然後被魏恆拍了一下。

“叫師兄。”魏恆提醒道。

“哦。”夢淺淺噘嘴道:“蘇師兄好。”

“嗯,夢師妹也好。”蘇雲應聲,他看這個丫頭也覺得有幾分可愛模樣。好看的人啊,就是使點小性子都是可愛的。

“對了。”蘇雲又看著魏恆問道:“那個比試,確定是在半年之後開啟?”

“對。”魏恆點點頭道:“師尊已經和南宮掌教定下,昨日簽好文帖之後,便已經昭告兩宗,讓兩宗弟子多做準備了。

其實我覺得半年的準備時間還是有些短了,靈雲門下新生代弟子不過剛剛走完登仙路而已。”

蘇雲聞言瞟了魏恆一眼,這還短,他都半年不能見南宮慕雲了。

不過這事也不能怪什麼交流會,誰讓他自已作死,拿親傳的位置做賭注。如若不然,南宮慕雲也不會那麼生氣了。

“比試內容確定了嗎?”蘇雲又探聽道。

“嗯。”魏恆點點頭道:“大的方向師尊和南宮掌教已經敲定了,那些細則還在慢慢商榷。

不過那試煉的場地,現在已經在修建了。應該就在藏劍峰劃出一塊地來,作為試煉之用。”

“藏劍峰?那不是弋宵聖地嗎?怎麼會拿出來做這種試煉之用。”蘇雲驚訝道。

能稱為聖地的,只有青山悟道崖和弋霄藏劍峰。

現在青山隱匿,那青山的悟道崖自然也是銷聲匿跡。

這弋宵的藏劍峰,便成為了天下唯一可以見到的聖地。

蘇雲怎麼都想不到,這麼重要的地方,居然會為了一個所謂的交流會開放。

“這...這我也不太清楚,師尊和南宮真人,應該是有自已的算計。”魏恆想了一下,也是不明白其中的名堂。

這時裴暄暄卻是道:“師弟,你不會就想在外面站著聊吧,屋裡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裴暄暄一邊說,一邊在蘇雲身邊聞著味道,蘇雲身上的味道怎麼都和以前不一樣了,不對勁!

“哎呀。”蘇雲一拍腦袋道:“我都忘了,先進屋,進屋坐會。”

蘇雲說著,牽著裴暄暄的手,領著幾人就進了屋。

進屋之後,眾人落座。

蘇雲給每個人都看上一杯茶,給禿毛小狐狸都點上了一杯。

“話說,青禾這是怎麼了?那合歡秘境的時候,不還挺好的嗎?怎麼現在只能維持這麼個形態了?”蘇雲看著小狐狸不解道。

從合歡遺墟出去的時候還是個大妖,現在看看怎麼跟沒啟靈一樣了。

如果不是氣息相仿,再加上魏恆特地帶著,蘇雲真不敢相信這是那位九尾大妖。

“唉。”聽蘇雲問起,魏恆嘆息一聲。

他又想到了當時的情景。

千里喚山河,哪裡有這麼容易。

他久喚山河未至,只得是以血為引,血祭劍匣來加強和山河重劍的聯絡。

但即便是這樣,都有些難以為繼。

那時的青禾,卻是主動替他承擔了這獻祭的代價。

記得那日....

“青禾,你在幹什麼?”

魏恆心中焦急,正要以心頭血獻祭劍匣之時,卻是有一隻小手先一步按在了劍匣上。

青禾一身紅衣已經破破爛爛,她依偎在魏恆的身邊,一手撐著那抵擋海水傾軋的屏障,另一隻手就按在那劍匣之上。

潺潺的鮮血從她的手腕,源源不斷的流淌在劍匣上。

青禾看著魏恆道:“曾經我有個主人,但是我那時很弱,我什麼都做不到。

我當時在想,如果我有那通天修為,是否會不一樣?

仙長,雖是初識。

但我也偶爾想任性一下,青禾在遺墟內渾渾噩噩許久,總要在清醒的時候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