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奶奶,你別急。”林晚霞當機立斷,“我去樊麗家看看什麼情況。”

然後又對著自己弟弟說,“你現在快跑到村長家,把村長爺爺帶到樊家去。”

“媽,你和陳奶奶慢慢走過去,”林晚霞又叮囑了他們一句,“陳奶奶,歡歡才帶著你做了手術,你要是不聽她的話,她回來發現你的腿又懷了,人可不會開心。”

“好,”陳奶奶點了點頭,“你快去,快去看看,注意安全。”

林晚霞這才往樊麗家跑去。

她不敢貿然進去,先在院子外仔細觀察了一下,不知道樊家今天有什麼事情,本來髒亂的院子居然被打掃的乾乾淨淨。

在外並沒有看到樊歡的身影,甚至連聲音也沒有聽到。

就只能看到大廳的桌子上居然擺了許多盤菜餚,魚肉一道不少。

樊家今天要接待什麼客人?

林晚霞像只螞蟻被架在熱鍋裡,實在是急的不得了,顧不上等村長,硬裝頭皮跑進了樊家。

在院子裡大喊著樊歡的名字。

“歡歡,你在嗎?”

樊振東第一個衝了出去,他可不是不打女人的人,“你還敢在我家院子裡大叫樊歡的名字,那個死妮子不在我家,給我出去。”

樊麗此時也從屋子裡出來,“林晚霞,你故意跑我家來幹什麼?”

林晚霞沒有搭理他們,“歡歡,你回句話!”

她的呼喊沒有得到樊歡的回覆,心裡更加害怕。

怕樊歡是不是遇害了!

“晚霞啊,你別搗亂,”季春花深怕林晚霞這樣子大喊大叫把人都引來,“我們家今天可有要緊事,你樊叔是急脾氣,你別惹他事情。”

林晚霞才不相信他們的話,“你們把樊歡還回來,可有人看到樊麗把樊歡帶過來了!”

話說完就硬要往樊麗那屋子裡衝。

樊振東壓抑不住脾氣,心一橫,實在不行把這丫頭打暈,賣到深山老林裡,這也是錢。

想著就拿起棍子往前衝去。

林晚霞連忙蹲下身子,護著頭。

“給我住手!”

樊有才被人拖著,終於趕到樊家,氣喘吁吁的,對著院內大喊。

“樊振東,你還有沒有王法了?”樊有才破口大罵,“居然還要用棍子打人,給我停下,停下!!!”

“有才叔,”林晚霞一個起身跑到了樊有才的身邊,扶著他的手,說道,“樊歡被他們抓走了,您幫幫忙,救救命。”

“你什麼說樊歡被我們帶走了,”樊麗站口反駁,“樊歡那麼大的人,又不是小孩子我們怎麼抓?”

“莫名其妙跑到我家院子裡來撒潑,我爸嚇唬嚇唬她難道不行嗎?”

樊麗一臉諷刺的說。

“有人看到樊歡和你走了。”樊有才對著屋內的人說。

“誰說的樊歡和樊麗走了?”樊振東反問。

“你別管。”

樊振東這人葷素不忌,要是說了那個人名字,他絕對會打擊報復,樊有才不肯說。

“我還覺得是別人誣陷我,”樊麗話還沒說完,就被樊有才打斷。

“既然你們說她不在,讓我們進屋看看就知道了。”

林晚霞在他說完這話話,就鼓足勁,要衝到屋子裡找人。

被季春花攔住了。

“那好!”樊麗突然大聲應和,“要是人不在我家呢?你們今天必須和村裡人說清楚,樊歡不在這。”

“我姐姐那人我最清楚,指不定是和什麼人跑了,現在還來我家鬧事情!”

“樊歡想盡辦法要過繼給大伯,可不就是因為以前她就喜歡和外面的人打打鬧鬧!”

在這一刻樊麗也不忘記給樊歡潑髒水。

季春花聽到樊麗同意,心裡一急,“媽,你叫他們去找,樊歡不可能在我們家!”

樊麗暗示的說,剛才她已經把樊歡藏在一個絕對不會被人發現的地方。

林晚霞沒空和樊麗吵架,推開屋子的門就開始找人。

找了一圈,真的沒有找到樊歡。

“你們到底把人藏哪去了?”

樊麗拿起掃把趕人,“我們可沒辦法控制大活人!”

接著就將院門一關。

林晚霞被關在院子外,毫不猶豫的就往基地方向跑去,她想起來有一個人絕對可以解救樊歡,甚至來不及謝謝樊有才。

樊歡剛剛恢復一點意識,眼前一片黑暗,樊歡分不清時間,身體也動不了。

只能從外面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那聲音叫樊歡全身寒毛倒立,手腳僵硬,接著就一股怒氣衝上腦袋。

林志國居然回來了!

還和樊振東勾搭在一起,此刻在院子喝著酒。

而自己雙手被捆著。

不僅身體沒有力氣,脖子還劇痛無比,全身被擠壓在一個狹窄的空間裡。

應該是個木櫃。

樊歡從空間拿了把水果刀,一點一點的獎雙手的繩子割斷,又吃了兩個解酒藥。

將這準備好後,突然頭頂的蓋子被開啟。

樊歡瞬間假裝自己還在昏迷,一動也不動。

“什麼好事,都給你佔了。”樊麗罵罵咧咧的將人架了出來。

林志國和樊振東酒菜快要結束。

樊麗被叫著進來給樊歡換衣服,收拾收拾等一下林志國就要進來了。

林志國是前兩天和樊北京聯絡上的,他提早從醫院回來,不知什麼時候還見過樊歡,和樊北京暗示了幾句。

只要今天樊歡和林志國成事了,樊北京就可以轉成正式員工,樊振東也給曲瓊討了個臨時工。

這臨時工本來是要留給樊麗的,可季春花將莊二妮的孩子打掉,這工作是賠償那孩子的。

樊麗想到這裡,臉上終於控制不住的陰沉扭曲了起來。

自己這樣子謀劃,卻連點好處也沒得到。

樊歡找準機會,對著樊麗的臉上撒了白色的粉末。

樊歡全身都沒有什麼力氣,也不能保證這粉末可以迷住樊麗的眼睛,叫自己有逃脫的可能。

心裡也已經準備好,實在不行就拿著空間的菜刀和林志國拼了。

這輩子絕對不可能重蹈覆轍。

樊麗吸了粉末,直接軟了身子,倒在一旁。

樊歡眯起眼,看了樊麗的這一舉動。

明白了。

樊麗自己可也沒安什麼好心。

這粉末哪裡是迷藥,只是可以用來當佐料的小蘇打而已。

樊歡順勢將樊麗放倒在床上,軟著腰從窗戶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