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和死亡巨蠍決一死戰。

死亡巨蠍用它的三顆頭噴出毒液,我和李可好玄才避開。

我用出土之術,幻化出樹藤,向著其中一顆頭顱刺去。

但蠍子尾巴一掃,將我擊飛出去老遠。

我忍痛站起來,發現李可正在與另外兩顆頭顱戰鬥。

我集中精力,使出全力衝向蠍子。

就在我快要接近它時,蠍子突然轉身,用巨大的鉗子夾住了我。

我拼命掙扎,但蠍子的力量太大了,我無法掙脫。

這時,李可趁機攻擊蠍子的腹部,蠍子吃痛鬆開了鉗子。

我摔倒在地,大口喘氣。

李可跑過來扶起我,我們倆對視一眼,決定同時發動最後一擊。

我再次施展出土之術,無數根樹藤從地下鑽出,纏住蠍子的身體。

李可則使出火焰掌,打向蠍子的頭部。

在我們的合力攻擊下,蠍子終於倒地不起。

我和李可鬆了一口氣,這場生死之戰終於結束了。

我們倒在地上氣喘吁吁。

但是大漠的風沙顯然沒有結束,誰知道風沙裡會有什麼怪物,我們都不敢掉以輕心。

休息片刻後,我們開始檢查戰利品。死亡巨蠍的屍體上散發著惡臭,但我們還是找到了一些有用的東西,比如鋒利的蠍爪和堅硬的蠍殼。

這兩樣都顯示為寶物。

正當我們打算離開時,遠處的沙漠中出現了一道黑色的旋風。

旋風越來越近,隱約可以看到裡面有一個身影。難道這又是一隻強大的怪物?

我和李可警惕地盯著旋風,準備迎接新的挑戰。

然而,當旋風停下來時,我們驚訝地發現裡面走出的竟然是一個人。

他穿著破舊的衣服,面容憔悴,看起來像是經歷了一場漫長的冒險。他看到我們,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昏倒在地。

我們趕緊上前檢視,發現他還有呼吸。

看來,他是在沙漠中迷路了。

就在我們將這個人拖入房間中不久,地面開始劇烈振動。

“不會是地震了吧?”昭君驚慌失措的說。

其他宮女侍衛也在到處找地方躲藏。

一名宮女從房間中衝了出去,突然地面被挑破開來,中間出現了一張長滿鋒利牙齒的深淵巨口。

這名宮女還沒來得及呼救,就被拆吃入腹。

緊接著更加龐大的身軀,從沙地裡擠了出來,這竟是一條巨大的沙蟲。

沙蟲露出地面的長度足有十米,地下還不知道有多長,它地面的身體站立起來,給我們以極強的壓迫感。

我和李可都一時間驚呆了。

只見沙蟲一口毒液噴出,正好落在我們的旁邊,沙子發出吱吱的響聲,被腐蝕了一大塊。

我和李可連忙閃避,躲開了毒液的攻擊。這條沙蟲比剛才的死亡巨蠍還要難對付!

“怎麼辦?”李可焦急地問我。

我咬牙切齒地看著沙蟲,心中想著應對的辦法。突然,我注意到了手中的蠍爪和蠍殼。

“有了!”我拿起蠍爪,朝著沙蟲扔了過去。蠍爪深深地嵌入了沙蟲的身體,引起了它的一陣痛苦扭動。

李可見狀,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圖。他拿起蠍殼,也朝沙蟲砸去。

蠍殼破裂,裡面的汁液濺灑在沙蟲的身上,冒起了陣陣白煙。

受到攻擊的沙蟲變得更加憤怒,它張開大嘴,準備再次噴出毒液。

就在這時,我施展出土之術,操控著周圍的沙子形成一股巨大的沙塵暴,將沙蟲淹沒其中。

沙蟲在沙塵暴中掙扎著,但最終還是無法逃脫。隨著沙塵暴的逐漸減弱,沙蟲的身影也消失不見了。

“成功了!”我和李可興奮地歡呼起來。

然而,我們的喜悅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我們發現,原本死去的死亡巨蠍的屍體竟然不見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可一臉疑惑地看著我。

我搖搖頭,表示自已也不清楚。

到了夜晚。

原本消失的沙蟲和死去的巨蠍突然同時出現,要不是我們一直保持高度的警惕,在沙蟲向驛站壓下來的那一刻,我們可能已經魂歸西天了。

看著邊上七零八碎的驛站,我和李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們警惕地盯著它們,思考著應對的策略。突然,我發現巨蠍和沙蟲的行動似乎受到了某種控制。

“它們好像是被操縱的......”我低聲說道。

“你是說,有人在背後控制它們?”李可問道。

我點點頭,心中浮現出一個可怕的猜測。

就在這時,黑暗中傳來了一陣沙啞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你們真是不自量力!”

一個神秘的身影緩緩走來,他的周身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是你!”我認出了他,他是之前我們在沙漠中遇到的血門教派神父。

“沒錯,是我。”他冷笑著說,“你們壞了,我的好事別想輕易離開,我一定要殺了你們!”

說著,他伸手一揮,巨蠍和沙蟲便向我們撲了過來。

我們一邊保護著昭君,一邊和他控制的巨蟹和沙蟲纏鬥在一起。

我和李可拼盡全力,與巨蠍和沙蟲展開殊死搏鬥。康德爾在一旁不斷施法,操控著巨蠍和沙蟲發起更猛烈的攻擊。

眼看我們漸漸處於下風,我心生一計。我悄悄對李可使了個眼色,然後佯裝不敵,向康德爾靠近。

康德爾見狀,以為我們束手無策,得意地笑了起來。就在他放鬆警惕的瞬間,我和李可同時出手,向他發起攻擊。

康德爾猝不及防,被我們的攻擊擊中,口中吐出鮮血。他的法術也因此中斷,巨蠍和沙蟲失去了控制。

趁此機會,我和李可迅速解決了巨蠍和沙蟲。康德爾見大勢已去,企圖逃跑。但我們豈能讓他得逞,緊緊追上去,將他制服。

“說,你們血門教派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在各個詩詞空間搞這些事?”我怒視著康德爾。

康德爾起初不肯開口,但在我們的逼問下,最終要道出實情。

“我們是想……降……臨……”話還沒說完只見他口吐鮮血。

好像被什麼操控似的,頭向後扭曲成了一個詭異的弧度,只聽咔嚓一聲,再也沒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