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柳然留在魔界已經四年了,裴然已經改名柳然,徹底與裴家斷絕關係,在這四年內,柳然仗著外人不知道他的身份要什麼得什麼過的非常愜意,原本瘦弱的身材也在管家的細心關照下養成細腰翹臀,膚如凝脂,削薄的肌肉完美的覆蓋在骨骼上。柳葉眉、丹鳳眼、硃紅薄唇,一瞥一笑就要將人魂魄勾去。
管家楚謙每次看著柳然都覺得驕傲極了,不愧是我養出的人,和豐朗俊逸的尊主真配,尊主這回出來不得多誇讚我,嘿嘿嘿。
楚謙在楚未斯小的時候就跟隨著他,為了幫他繼承魔族王位,沒少參與與其他魔族的爭權鬥爭,好不容易坐穩王位,又和修仙界的人打了起來,楚未斯每次出去楚謙都為他捏把汗,他是知道楚未斯打起來是不要命的,不過好在這次尊主有了別的喜歡的東西,不再痴迷戰鬥,對自已的身體也珍惜了起來。
“要你們有什麼用,連一個屍身都找不到,再給我去找,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回來”,柳然就要氣死了,四年了,孃親的屍身居然還沒有被找到,他覺得是這些下人故意給我一個下馬威的,根本就不想去找,那我就偏要他們一次次地去找,找到才罷休看誰還敢不聽我的命令。
將所有人都趕走後,柳然又將自已的逃跑路線在腦海裡過了一遍。他已經能夠把王宮的路線都背了下了,只要他想出去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這裡,但一想到在這裡能享受到權力的好處,還能指使別人幫自已做事,他就不是很想離開,就這樣逃跑計劃拖了四年,又害怕楚未斯突然閉關出來,常常去他閉關的地方打探一下情況,每次回來的時候管家都一臉欣慰地看著他,對他也沒有什麼警惕心。柳然覺得楚未斯的人怎麼都這麼傻,其實他不知道管家的實力是除了楚未斯之外最強的人,要是柳然對楚未斯起了殺心,他還沒出手就會被管家弄死。
柳然就原先在裴家柳然偶然撿到了一份修煉功法,才開始了他的修煉之路,只是苦於無人教導又不能被魔族的人發現,現在修煉進展非常緩慢。柳然一想到裴容在裴家的地位和實力,心裡忍不住的冒酸水,再想到他們都死掉了,這份不平也能得到些緩解。
法力雖然微弱但也是他出去後能存活下去的希望,柳然都想好了,出去後就去找個仙門拜師,憑藉著他單靈根的優勢,就不信沒人不收他。
就在柳然在自已的幻想中睡著時,楚未斯悄悄來到他的床邊,看著躺在他原本床上的漂亮小人,輕輕用手指搓了搓他的臉,還是睡著的時候最乖了。
管家一察覺到尊主的氣息就趕過來了,“出去說”楚未斯怕吵醒柳然不自覺的將聲音弱了下來。
書房裡,管家彙報發生在這幾年裡魔界和人族之間的大事。
修仙界有三大宗門,清虛山,自在門,和縹緲峰。清虛山實力最高,縹緲峰歷代峰主是女性。自在門以前並不出名,最近幾年卻突飛猛進,自打敗了縹緲峰之後就穩坐第二的寶座。
“清虛山裡的玉清真人從上次和你打鬥起就沒在出來過,其他小山頭的人都和往常一樣,不過新起的自在門似乎在背地裡有些小動作,而且自在門的少莊主要和縹緲峰峰主聯姻,需不需要我們去幹擾一下?”楚謙將知道的內容全說出來。
“不必,準備些禮品我親自去向他們祝賀。”楚未斯一把合上管家呈上來的摺子。一邊起身說,“平靜了這麼久,是時候該讓他們知道下我們的存在了。”
“對了,給我說一下那個小耗子的事情吧”
柳然醒來時就覺得氣氛有點不太對,怎麼所有人都那麼高興,不會是魔尊出來了吧,他雖然不相信他會提前出關,奈何他實在是太害怕了,趁著沒人看著他,就帶著他這些年積攢的財寶沿著腦海中的路線跑出去。
剛跑出去不遠,就被人給一把抓住提起來了,柳然緊緊抓住魔尊的衣服生怕他將自已甩到附近的樹幹上。
“尊主饒命,尊主饒命,屬下只是聽到尊主出來太開心了,準備去弄些東西為尊主慶賀。”
“哦,這樣啊,那這些就是送我的東西嘍”說著就要拿走柳然身上的包袱。
“沒有,這些都是俗物,我還沒找到要送什麼東西呢。”柳然又緊緊抱起包袱不讓他看到裡面是什麼東西。
“哼,不必說了,本尊自然知道你的那些小心思,你最好給我安分點,本尊想要的今晚自然會取,你就乖乖地給我在房間裡待著。”說著就提著柳然回到寢宮,放下他就走了,諒他也不會出去找死。
柳然欲哭無淚,後悔怎麼沒有早點離開這個地方。他看自已是逃不出去了,就開始想魔尊會怎樣折磨自已,越想越心慌。
魔尊處理完魔界的大小事務後一回來就看到柳然跪在自已的面前哭的梨花帶雨,懇求魔尊不要殺他。
楚未斯看到他這麼聽話,心情好了不少,擦擦他的眼淚就把他抱起來就往床上走。
“誰說我要殺你了,我既然要殺你的話你早就死了,我要的是另一樣東西。”楚未斯把柳然放到床上後就要去脫他的衣服。
柳然聽到自已不用收到酷刑的時候還挺高興,不過下一秒就高興不起來了,這人居然把自已當成了女人,他小的時候跟孃親在青樓裡生活,對男女之事耳熟能詳,現在自已就要被當成女人給做了,這讓他的自尊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但又不敢反抗,只能推搡著在自已身上游走的手。
楚未斯剛開始還有些高興地準備和他共享雲雨之樂,結果看到了柳然看起來一臉痛苦的流著淚,興起的興致全沒有了,“哭什麼?”楚未斯將柳然翻一個面,讓他背對著自已,好讓自已不再心軟。
“沒,沒有…”柳然雖然不想,但也是很能明白自已的處境的。他可不敢反抗這個能隨意掌控自已生死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