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然察覺到頂著他屁股得到的東西是什麼後,頓時感到一陣惡寒,(真不愧是狗這樣也能發情),扭頭瞪了他一眼,沒想到柳容不但不放手,連那個的東西也變得更厲害了。
柳然想自已被硌著不好過也不能讓身後那個東西的罪魁禍首好過,看一眼對面一直閉著眼睛休息的君玉清,確定他不會注意到這裡後,就將一隻手伸到柳容的身邊,最後,柳然嫌惡的拿開手,躲開柳容湊過來想要親他的嘴,就要從柳容的身上下來,這次柳容沒有阻止他。
擁窄的空間內很快就瀰漫著特殊的氣味,君玉清皺了皺眉,怒斥了一句胡鬧就去車外檢視情況。
當那股強烈的快感逐漸消散之後,柳容的目光緩緩轉向了身旁的柳然。只見柳然臉上掛著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彷彿在嘲笑他剛才的失態。這副可愛的模樣讓柳容不禁心生喜愛之情,他忍不住想要伸手撫摸一下柳然的臉頰。
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即將觸碰到柳然肌膚的瞬間,柳然卻突然皺起眉頭,滿臉厭惡地將他的手拍開了。
“髒死了,自已去收拾乾淨,再來見我”。柳然說完後有些後悔,想到自已已經不是柳容的主子了。君玉清現在不在,怕柳容發怒。小心翼翼的往柳容的方向看過去。
柳容卻也沒惱,御著輕功飛進林中深處。走之前還向車外的君玉清挑釁地看了一眼。
君玉清沒有理他,閉上眼繼續觀察周圍的動靜。
自在門與清虛山不同,清虛山依山而建,自在門則是在傍水而居。地處柳州,和徐州相鄰。
柳然在出發前擔心會在路上碰上楚未斯,於是走出清虛山的地界後就假裝生病將臉用絲巾遮住只留出一雙含情眼就在外面。為其更增添了一份神秘的美感,懶洋洋的靠在柳容身上。
柳容以為他是真的病了,止不住地憐惜他,每天都對他噓寒問暖,被吵到了柳然他兇了一頓才肯收斂一點。
君玉清則一眼看出他是裝的,以為又是他勾引人的小把戲,看著在他身邊細心照顧他的徒弟,決定讓他在柳然的手下吃吃愛情的苦頭,才能早日認清這個人。
一群人就這樣平安無事地到達了柳州界內,準備找個客棧稍作休息再去拜訪,柳然覺得魔族應該不會在自在門的地界對他動手,就趕走想要和他一起睡的柳容,獨自一人率先上了二樓,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人一直跟著自已。
進入房間後,柳然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感覺到一雙有力的臂膀從背後緊緊抱住了自已,讓他無法掙脫分毫。同時,另一隻手迅速捂住了他的嘴巴,使得他連呼喊求救都做不到。此刻,柳然那原本圓潤的雙眼瞪得滾圓,滿是驚恐與無助,又因過於害怕,忘記去留意身後之人的身份。
直到楚未斯將腦袋靠近柳然並往他耳邊吹氣,柳然才反應過來,害怕楚未斯直接將自已掐死,又因為不能說話只能討好地舔楚未斯的手心,原以為這樣會使楚未斯高興一些然後放自已一馬,沒想到楚未斯更加生氣了,用原本捂著他嘴巴的手狠狠地掐著他的下巴,力氣大到柳容覺得自已的骨頭都要碎了。
“才出去多久就變得這麼騷,清虛山的那些人就教給你了這些?修為倒是增加了不少,別是在他們的床上修煉的吧!”
楚未斯越想越氣,一把扭過柳然的頭,就看到柳然如畫似玉般的臉上滿是淚痕,不由得放鬆了手勁,又怕他得寸進尺,將他甩到地上並呵斥他跪下,自已則悠然地坐在他的床上,大有一副要拷問他的模樣。
“我不是早就告誡過你,要安安分分地待在王宮之中嗎?為何還要如此拼命地跑出來?難不成就是為了見你那位朝思暮想的老相好?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痴男怨女啊!只可惜,我最討厭別人覬覦屬於我的東西。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你死,要麼他亡。怎麼樣,做出選擇吧!當然,如果你膽敢為他求情半句,那麼就休怪我心狠手辣,將你們二人一同處死!”楚未斯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看來是真的不肯放過他了。
柳然渾身顫抖不已,雙膝跪地,滿臉驚恐地看著眼前高大威嚴的楚未斯,聲音帶著哭腔苦苦哀求道:“尊主,請您饒命!我和那些人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啊!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完全是因為太過思念尊主大人您了!”
柳然淚眼朦朧,嬌美的臉龐如梨花帶雨般讓人心生憐憫,繼續哭訴著自已的遭遇:“那天,我實在按捺不住對尊主您的思念之情,便決定外出尋找您的下落。誰知竟在途中偶然遇見了他們。當時我心中一動,想到尊主您似乎與這些人格外不合,於是便心生一計,想要潛伏在他們身邊,暗中替尊主刺探情報。我做這一切,全都是為了尊主您啊!”
說罷,柳然又重重地磕了幾個頭,額頭撞擊地面發出清脆聲響,彷彿在向楚未斯證明自已所言非虛。
楚未斯心裡很清楚,從柳然那張嘴裡吐出來的話,基本沒幾句是真的。可不知為何,他就是心甘情願地沉浸在對方的甜言蜜語之中,無法自拔。正當他準備伸手將摔倒在地的柳然扶起來,並囑咐他以後別在做這種傻事之時,突然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寒意襲來。
只見眼前寒光一閃,一柄鋒利無比的寶劍如閃電般朝著自已疾馳而來。劍勢凌厲,帶著逼人的寒氣,彷彿要將一切都撕裂開來。楚未斯心中大驚,連忙側身閃避,然而這道劍光卻如同附骨之疽一般,緊緊跟隨,讓他根本無從躲避。
無奈之下,楚未斯只好施展出自已的輕功,向後急速退卻。但那柄劍似乎擁有靈性一般,始終緊追不捨,不給楚未斯絲毫喘息的機會。一時間,場上劍氣縱橫,寒光四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