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厭黎回家後,開啟了第一個檔案。

寧家,貴族榜排行末尾。

北城,涉及木材、建設、服務業。寧家家主寧德海為私生子,寧家少爺意外身亡後認祖歸宗。

錢微,寧德海原配,錢家二小姐,為寧家生育一女。

寧凝安,寧家獨生女,17歲,畢業於北城第一貴族學校,今年與楚家楚懷安定下婚約。

ps1:寧德海在外有私生子女多名。

ps2:沈厭黎,生父寧德海,生母沈晴,兩人於校園相識,後寧德海被認回寧家將沈晴拋棄。

生母生產後不知所蹤,生父寧德海並不承認。沈厭黎跟著外婆生活。

下面還有一條白瑜錦發來的訊息。

白瑜錦:沈睛的資訊被隱藏,找不到照片,不過可以確認的是,她們確實是你的親生父母。

沈厭黎回覆完就下了線。

回憶中,她好像真的沒有見過她的照片,奶奶說燒了。

“滴,宿主,是否突破到術師,突破以後異能限制也會解除。”

是。

很快,沈厭黎感受到一股奇異的能量在體內湧動,彷彿要突破某種束縛。

她集中精神,引導這股能量流動,與之交融。

隨著時間的推移,沈厭黎的額頭漸漸滲出汗珠,她的身體微微顫抖。

終於,那股能量如洪流般衝破了阻礙,她的身體散發出一層微弱的光芒。

沈厭黎感到身體變得更加輕盈,體內也好似多了一股力量。

她試著張開手掌,集中精力,一股清澈的水柱湧出。

水系異能。

沈厭黎心中驚喜,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自身實力也要提升,沈厭黎想著,從空間裡拿出一本基本劍術秘籍,前往花園練習。

過了很久,沈厭黎輕輕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手中的劍還殘留著餘溫。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她停下動作,走到一旁接起電話。

“喂?”

“沈小姐,你明天有沒有時間?”白瑜錦詢問道。

“有,什麼事你說。”沈厭黎想了想,說實話,錄取通知書沒來她就一直有時間。

“我有個客戶和人打官司,對面那人突然查出精神病送精神病院了,那客戶也沒上訴成功。”白瑜錦說著,語氣裡帶著無奈。

現在這個世道,裝精神病就可以逃脫法律的制裁了。

“結果沒幾天,那客戶有了其他證據,可以直接證明被告沒有精神病的事實,被告卻真的瘋了。”白瑜錦壓低聲音道。

“會不會本來就是精神病?”沈厭黎隨口道。

“本來我也有懷疑過,可是後面去精神病院接被告,卻得知被告根本不在,後面一查就發現,被告在另一個封鎖的精神病院。現在那裡已經被有關部門封鎖了。”白瑜錦道。

“那我怎麼進去?”沈厭黎道。

“被告的家人明天有一次探視的機會,我們已經跟他們談好了,明天我跟你一起去。”白瑜錦道。

“好,你明天帶上玉佛碎片,那東西還有用。”沈厭黎說完聽完回覆後掛了電話。

繼續練習起來。

到了第二天,兩人一起前往了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周圍把守森嚴,許多穿著制服的人圍在四周,手裡架著專門對付鬼屋的槍。

“靈異組織不會解決嗎?”

沈厭黎看著這些訓練有素的靈異組織成員,這麼看來,靈異組織好像也不是很不靠譜,那為什麼沒人進去解決呢?

“現在靈氣變少,他們大多是拿著專門武器的普通人。真正有能力的大多都在解決更加危險的鬼物,像這種,他們只能包圍起來,等上面派人來了。”

“但是現在我們等不了那麼久,所以只能麻煩你了。”白瑜錦說完,有些不好意思。

沈厭黎坐在車上,看著這座精神病院,坐落在一片樹林裡,天空被黑暗籠罩,發著絲絲冷氣。

竟然看不出哪裡陰氣最重,沈厭黎心念道。

在自已的視角里,整個精神病院都處在一片陰氣中,好似內部各處都是駭人聽聞的鬼物,正在舉辦一場史無前例的狂歡夜。

“你把玉佛給我,我幫你修復。”沈厭黎道。

不管給白成偉玉佛的到底是不是奶奶,至少和她有緣。

“好,謝謝。”白瑜錦說完,拿出玉佛遞上。

將玉佛拿給系統修復,就要了500積分。

待修復完成,沈厭黎從空間拿出遞給白瑜錦道“應該比不上之前了,不過還是有用的。”

“能用就很好了,謝謝厭黎。”白瑜錦說著,心裡五味雜陳。這個是大伯給的。

等兩人下車,就有人迎了過來。

“白少,沈小姐,裡面請。”

白瑜錦點了點頭,不再回答。

“白少,沈小姐,萬事小心。”那人說完,開啟大門。

這時候白瑜錦才道“我給他們投了點資,不然不好進。”

萬惡的資本主義。

沈厭黎心裡碎碎念道。

原本是白天,這裡卻逐漸變得詭異。

夜幕籠罩著這座孤零零的精神病院,周圍的空氣瀰漫著陰森的氣息。

古老的建築顯得破敗不堪,牆壁上爬滿了蔓藤,彷彿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醫院的大門緊閉,只有一盞昏黃的路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走進醫院,一股腐臭的味道撲鼻而來。走廊裡燈光昏暗,地面鋪著破舊的地毯,不時發出沙沙的聲音。

牆壁上的油漆剝落,露出斑駁的痕跡,增添了幾分破敗和詭異。

房間的門緊閉,但從門縫中透出的一絲光亮,讓人不禁想象裡面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不時有怪異的聲音傳來,彷彿有人在哭泣,或者是瘋狂的笑聲。

風聲在樓間迴盪,猶如怨靈的嗚咽。

在這個陰森的環境中,每一個角落都充滿了未知的恐懼,讓人不寒而慄。

前方傳來腳步聲,在空蕩蕩的走廊顯得格外清晰駭人。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有規律地撞擊地面,在即將出現在兩人面前時,聲音恢復了正常,成了鞋子踩在地面的聲音。

沈厭黎也收回了手裡的劍。

在黑暗的角落裡,站著一個男人。

他的身影高大威嚴,籠罩在一層陰影之中。面容冷酷而嚴肅,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冷漠和疏離。

他穿著一襲長長的白袍,袍角在地上摩挲著,發出沙沙的聲音。

手中拿著一本厚厚的病歷,每一頁都記錄著精神病患者的瘋狂與痛苦。

“你們好,新來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