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師徒談話

兩個人驚訝的樣子，明顯就不是裝出來的，這下輪到姜清衍疑惑了，雖然龍巖帝有很多秘密，但你們倆也不用這樣吧?

一個專門在外征戰的道衡，一個專門搞情報的月盈，不是他們倆瘋了，就是龍巖身上有大恐怕，此時看來，更傾向於後者。

道衡率先打破沉默，“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快詳細說說。”

月盈雖未開口，但觀其凝重的眼色，已然是表達了與道衡同樣的意思。

看二人如此，姜清衍便不再囉嗦，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原貌都一一訴說出來，道衡和月盈聽後，都安靜的沉默深思著什麼。

白芸靈倒是很來勁，彷彿吃到了天大的瓜一樣 ，龍巖帝把自已的三個兒子算計死了，龍破敵竟然是龍巖帝的兒子，天哪，我錯過了多少精彩的事。

這聖主我不想當了，我也想跟清衍師兄一樣，去世間玩耍，思及於此，眼眉勾了勾，帶著期待的小眼神，“清衍師兄，你能不能幫我也做一個，你剛剛說的那個木偶啊，我也想去遊歷世間，充實歷練自已。”

三個人一齊無語，她想幹啥誰不知道啊，還充實歷練自已，真能說得出口。

白芸靈見三人一同用怪異的眼光看著自已，羞憤的喊道，“我不去了，行了吧，幹啥呀，真是。”

一甩袖子，扭頭走了。

月營見狀也不便再多做停留，“事關重大，我要召集月字組好好商議一下，你們師徒好好敘舊吧，我就不叨擾了。”

道衡也未做挽留，預設月盈離去。

道衡一本正經的詢問，“如今該做的不該做的你都做了，接下來有什麼打算？要我說，你就去其他大陸，破鏡聖者，仙武這邊有我守著，萬一將來魔族再來，我們也更有底氣不是？”

姜清衍搖頭，“算了吧，大陸與大陸之間有屏障存在，就算別的大陸主宰者同意我進去，恐怕到時候也不會讓我回來的，還是在咱們自已家想辦法吧。”

道行眉頭微皺，“仙武已數百年不破聖了，仙武的主宰者恐怕早已不在了，你尚還年輕，沒必要陪仙武走下去的。”

姜清衍暢然一笑，“師尊又何嘗不是如此走來？倘若我真如此做了，恐怕師尊會失望吧?況且我已答應了龍巖關於皇朝的事，斷是不會離去的。”

道衡內心五味雜陳，確如他所說，如果姜清衍離去他會失望，會難過，會認為他辜負了聖地和自已的期待，但作為師尊，他是真的希望姜清衍過得好，也真的不願讓他走自已的老路。

姜清衍許是讀懂了道衡的糾結，走到他身後，給他捏了捏肩膀，“我知師尊心疼我，無論將來如何，皆是衍自行選擇的路，況且我走了，沒人照顧老頭了，老頭該多寂寞啊，也沒個老伴啥的，老光棍子！”

說完話，一溜煙就跑了。

道衡心裡原本滿滿的感動，聽到後面就發現變了味，剛準備動手，這小子就跑了，內心暗罵，這混小子，只不過這時的臉上洋溢著滿滿的笑容。

姜清衍重回寶塔，見到人來人往，內心感觸頗深，自已何嘗也不是一步一步走到如今，從最底層逐漸爬向最高層。

見一弟子拿著青雲劍訣，與周圍人辯駁道，“天地無色一定是存在的，否則又豈會存於寶塔之中，你們沒有見過世面，又怎能胡亂瞎說。”

周圍幾人聽的他如此之中，瘋狂大笑，彷彿在看一個小丑一般，更有甚至直接動手拍了拍他的臉，戲謔的說道。

“也就只有你這種呆子才會相信，既沒有功法心經，又不是招式神通，僅憑意境劍勢，想達到書中描繪的程度，無疑是痴人說夢，天方夜談，只有傻子才會去愚蠢的相信，並且加以練習。”

天地無色是姜清衍最早留在寶塔中的一本秘籍，但當時他修行尚淺，對天地無色劍也是含有諸多猜測，確若那幾人所說，這本大多是描繪，而沒有具體的途徑。

小修士見幾人如此侮辱他視為聖法的天地無色，憤而拔出腰間佩劍，大喊天地無色！

剎那間，周圍的空間輕微顫抖，氣勢陡增，彷彿真要發生大事一般，幾人見狀連忙做出防禦姿態，然而只一秒後便一切煙消雲散。

幾人鬨堂大笑，“原來這就是天地無色，空有花架子，還以為真有什麼本事呢，晦氣。”

說完就習以為常的上前對那名小弟子拳打腳踢，姜清衍並未做任何阻攔，修真界弱肉強食，不能總依靠他人，自已實力不夠強出頭，總是要承擔代價的。

但對於小修士的表現，尤其是剛才的天地無色，他深感欣喜，畢竟那時候的他也只是留下的猜想，甚至連署名都沒有寫，這小子憑自已摸索，能有三分形似已實屬不易。

罷了，既然有緣，便送他一場造化吧。

姜清衍戴好相關標誌物品，來到寶塔外，一聲大呵，“道衡準聖座下二弟子姜清衍，於今日劍勢有所成，突發靈感，特悟一劍式，今將此劍特問於天。”

眾人都被這聲大喊所吸引，紛紛看向他，人群中議論紛紛。

“哇，清衍準聖，好帥啊，要是能嫁給他，我便是做妾也願意。”

“得了吧，別犯花痴了，你給我做妾還行”

“你滾蛋！”

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語，熱鬧非凡。

姜清衍雙眼微眯，靈力遊走全身，手持青雲皇極劍，毫不保留的散發自身氣勢，大呵，“此劍名曰天地無色，天下劍式當以此式為絕！”

聽聞此言，小修士猛然推開周圍人群，渾然不顧自身傷勢，眼中閃爍著期待的神色。

姜清衍冷漠的看著天空，冰冷的語氣像刺骨的寒冰，“天地何色？”

小修士顫抖著嘴唇，似是多年的夢終於成真般，顫抖的說，“無.. 無.. ”

姜清衍唇齒微啟，“無色！”

天地在此刻黯然失色，彷彿世間萬物都在此刻靜止，天空中一道巨大的裂痕，燃燒著熊熊的黑焰，空間都似要破碎，瀕臨崩塌的邊緣。

所有人都看著眼前的這一劍，沉浸於其中無法自拔，而始作俑者姜清衍此時已經回到頂上二層看起了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