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諾和小梓跟著卜卜回到了雲中城,發現這次卜卜帶回來的是一個小女孩,可她滿臉都是委屈,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諾諾走上前為小女孩擦乾了眼淚,並幫她整理了額頭上的碎髮,當碎髮被掀開的那一瞬間,諾諾和小梓還有卜卜都驚訝住了。
小女孩的額頭上滿是淤青,小梓趕忙解開小女孩的衣服,發現手臂和身子上都是一塊又一塊的淤青,有紫的,黃的,還有偏紅色的……
“你怎麼了…是摔了一跤嗎?還是為什麼滿身都是傷痕啊?”小梓問道。
小女孩抬起頭,看著眼前的三人,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我出生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我爸爸媽媽言不合或者是看我不舒服,或者是因為我成績比以前低了一分,或者是弟弟的哭鬧都會打我,他們把我當成發洩出氣的”
小芷的聲音柔弱而顫抖,像是一朵即將凋謝的花朵在風中輕輕顫抖。她的身體瘦弱,傷痕累累的面板顯得格外蒼白,傷口還殘留著殘忍的痕跡。
她用顫抖的雙手緊緊地握著自已的衣角,彷彿這是唯一能夠給她一絲安慰的東西。
卜卜這時又開始說話:“剛才接大雲工程的時候,讓她寫信的時候,她爸爸媽媽就在門外罵著她,而她的弟弟則在一旁煽風點火。她在信裡說的,他討厭這樣子的家庭,所以才會有想要雲中城的願望。信封沒有寫完的時候,她爸爸媽媽就踹開她的門,看到正在寫東西的她,一手搶過手上的紙,並且撕稀碎……”
“那她是不是沒有寫信啊?”小梓疑惑的問道。
我想她這樣子的家庭不會對她有任何的留戀和遺憾,而是更多的希望她趕緊離開這個世界,離開這個家。
小女孩的眼睛裡佈滿了紅血絲,映照出她內心的痛苦和無助。她的眼眶一直是紅紅的,彷彿是被無盡的淚水浸溼。
諾諾走上前安慰著小女孩:“來了雲中城,你再也不用接受這樣子虐待了,大家都是最親密的好朋友,都會互相互幫互助,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會永遠陪在你身旁的。”
小梓點點頭也安慰著小女孩。
“可以問一下你叫什麼名字嗎?”諾諾小心翼翼的問道。
小女孩抬起頭,帶著哭腔說道:“我叫…叫何招娣…”
小女孩的名字叫何招娣,這個特殊的名字在這個時代顯得格外刺眼。
諾諾和小梓看著眼前的小女孩猜測她應該快十五六歲了吧?
諾諾和小梓於是便和她說了自已的猜想,但是小女孩後面說出來一番話讓眾人都感覺一種喘不上氣的窒息感。
“是的,我過完…今年生日就15歲了,我爸爸媽媽看我長得也還可以,於是…便想著把我嫁給一個老光棍,然後拿著彩禮供我弟弟上學。而我讀了小學……就被我爸爸媽媽輟學,然後在家裡照顧弟弟,我自已一個人在外面打工,賺來的錢全都花在了我弟弟的身上……”
諾諾和小梓聽著小女孩的描述,一種無力和憤怒感湧上心頭。
卜卜指向遠方,那裡是雲中城的改名所。
“何何,要不要我帶你去雲中城的改名所改一下名稱?”卜卜溫柔的說道,他的眼中中充滿了對於家庭的憤怒感。
何招娣看了一眼卜卜,小心翼翼的詢問道:“真的…可以嗎?我真的可以改名稱嗎?小時候我想獨自一個人偷偷摸摸去改名稱,被我爸爸媽媽發現了…以後差點打斷了我的腿……”
何招娣說著說著眼角的淚再一次滑了下來。
“當然可以呀,名稱是我們的自主選擇權,雖然一開始是父母給我們的名稱,但是隻要自已願意就可以改。”諾諾說道。
何招娣表達了自已沒有成年改不了名稱,但是小梓說:“在雲中城可沒有成年不成年不能改名字的說法,而且你這個名字帶有如此侮辱性,肯定可以改呀。”
何招娣點點頭,於是小子和諾諾還有卜卜就帶領著她去了雲中城的改名地。
到了改名的地方卜卜和負責改名的管理員說了一下關於小女孩的情況和名稱。
“她叫何招娣,他是我今天剛介紹來的一位來自雲中城的新孩子,她常年遭受他父母的重男輕女思想,讀完小學就被被父母逼迫讓她輟學,然後在外打工,在家照顧她的弟弟,如果不是我及時將她接到雲中城,可能過不了幾天就會被賣到村裡的老光棍做他的媳婦。”
卜卜說完這些話後,掀起何招娣的衣袖露出了那些令人心疼的傷疤和淤青。
何招娣一個人站在卜卜諾諾和小梓的身後彷彿找到了救命的稻草,或許她也害怕的所有人吧。
“可以改名的,那她想要改成什麼名字呢?”負責改名的管理人員說。
諾諾溫柔的拍了拍何招娣的肩,並和她講述了改名所同意改名稱,並且讓她改什麼名稱。
何招娣緩緩抬起頭說:“什…麼名字…都可以嗎?”
“當然可以啦,你想改成什麼名字?就可以改成什麼名字。”卜卜溫柔的拍著她的肩膀說道。
“我想要…改成餘幼桉…可以嗎”何招娣顫顫巍巍的說道。
“當然可以啦。”所有負責改名的管理員迅速在電腦前列印了她原本的名字“曾用名”和現在的名字。
曾用名:何招娣
現名稱:餘幼桉
“你現在就叫餘幼桉了。”改名的管理員說道。
“幼桉,你好呀。”諾諾對著小女孩餘幼桉說道。
交談了一會兒以後,卜卜帶著三人走出了改名室。
在雲中城外,綿延的雲朵如白色的羊毛飄浮在蔚藍的天空中,輕輕地拂過大地。陽光從雲層間隙中灑下,照耀在樹梢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卜卜對著小女孩說道:“何招娣的時代已經過去,接下來是餘幼桉的時代即將開展新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