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月月,怎麼會這麼想。我很感謝她讓你來到這個世界,不管她是不是你的一部分,我都很感謝她。更不會覺得你不正常。”

蘇汐月見他這麼說鬆了一口氣:“其實上次是她控制我去蘇家的,我能感受她心裡是有執念的,所以想去蘇家問個清楚。哪知道蘇家的人這麼沒品,竟然公然勾結外人欺負自家人。她可能也沒想到這個結局。”

“原來如此。那她以後會不會......”雲庭又皺了皺眉,很是擔心。萬一又控制蘇汐月,豈不是很危險。

蘇汐月趕緊搖了搖頭,手指輕輕撫開雲庭的眉眼:“不會了,她已經放下了,或許走了,又或許和我融為一體。”

“那就好,那就好......”雲庭鬆了一口氣。

他就覺得奇怪,以蘇汐月的聰慧不可能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獨自一人去蘇家這個魔窟。原來是失去了自我意識。說他自私自利也好,說他毫無人性也罷,他不希望那個蘇汐月的存在。

不過既然是月月的一部分,他勉為其難的接受她的愚蠢。

蘇汐月見他這個模樣,心裡覺得十分愧疚,她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關於系統,關於積分的事情,猶猶豫豫之間失去了勇氣。

她還不明白現在這個社會的規則,不敢貿然說出口。她還記得之前改編劇情,給她的懲罰記憶猶新。

這麼想著,她睡不著了,等著雲庭睡著了,蘇汐月低頭親了親雲庭的嘴唇,輕手輕腳的下床去了書房。

事到如今,書房對她而言當然沒阻礙。

‘系統,你給我出來。’

‘宿主,現在是凌晨2點,你做個人吧!’

‘你一個系統還要休息?騙鬼呢!’

‘宿主,機器也是會爛的,不休息我也會宕機!’

‘行了,別貧了。我問你,我們以前真的不認識?’

‘呵呵......宿主你說什麼呢,我們怎麼可能認識,我們第一次合作。’

蘇汐月覺得宿主這稚嫩的聲音裡面,她聽出了幾分心虛。

‘小後媽,你確定嗎?’

‘那什麼,宿主你該不會做夢沒清醒吧,我們怎麼可能認識。’

‘你怎麼知道我做夢?你監視我?’

‘不可能!我是個有職業操守的系統,不可能窺探主人的秘密。’

‘主人?我是你主人?’

‘介個,介個,主人不就是宿主的意思嘛。’

‘呵呵,我信你個鬼!你給我說說,我現在還有多少積分。’

‘說道這個我就又行了。宿主,你簡直太可以了,你賺了15分。這可是最高的記錄。你又有41分啦。’

‘呵,系統,我覺得你不對勁。你最好沒騙我,你要敢騙我,我把你大卸八塊!’

系統:宿主沒有以前可愛了。哇,明明是她自已......

不能說,不能說,說了他就呱唧了。

‘咳咳,宿主,解決了蘇家,你該做主線任務了。別忘了你的好大兒,最近又懈怠了。他還準備談戀愛!闊怕!’

‘什麼!’

蘇汐月不淡定了,雲慕辰這個破小孩兒,才十五六就要談戀愛,談屁,給他搞黃!必須黃!

已經到了十一月份,哪怕是這個火爐一樣的城市,也漸漸的轉涼。蘇汐月在家裡還是穿得輕薄,一出門就必須兩件套。

最近時不時地給雲庭送飯,整個公司都知道了他們老闆娘整天無所事事。不過,還是喜歡老闆娘的查崗,畢竟有老闆娘在,老闆的心情都要好些,捱罵的頻率都低了。

蘇汐月自已都覺得不好意思了,就連小奶貓那麼年輕都有自已的事業,她一個25歲高齡婦女居然虛度時光。

好在沉寂一段時間的齊盛算是活過來了。這人一改之前風流浪蕩的樣子,變得沉默寡言。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和虛偽的表情,真正變成了一個霸總。

這日,蘇汐月約齊盛談事。

本來是找個安靜的地方,但是蘇汐月對酒吧充滿好奇,有人做護花使者,怎能不去酒吧逛逛。

說道這個齊盛可就相當專業了,選了一個比較正規的會所,裡面應有盡有,也沒那麼多烏煙瘴氣的事情。

蘇汐月尋著包間號到了瀾庭會所。

會所的一層是酒吧,分成吧檯和舞池,隔著有點遠,大概是為了保持吧檯的清淨。二樓的包廂可以看清楚樓下的場景。大廳是一個原形設計。

本來,蘇汐月是不需要穿梭在這群搖頭晃腦,縱情高歌的男男女女,但他第一次來,加上齊盛也心不在焉,就沒和她提起這件事。因此,蘇汐月只能穿過這些人,詢問工作人員二樓怎麼上去。

順著工作人員的指引,蘇汐月轉到大廳的一角。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蘇茹雲?她不是應該身無分文,還有資格來這裡?

她看過去才發現,之前趾高氣揚的蘇大小姐,彼時不過是一個陪酒的陪襯。她對著身邊的男人一臉討好,而那個男人可不是史軋瀾,而是一個肥頭大耳的,油膩的中年男人。

她搖了搖頭,這些人和她已經沒關係了。

“媽的,讓你跪下給張總服務,你矯情個什麼勁兒。都是男的,艹一下能懷孕還是怎樣,都在這種地方工作了,還能清高到哪裡去。”

蘇汐月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一個男生被踹在地上,下巴被一個男人捏著,眼神卻滿是不甘和倔強。

邊上有人指著那個男生罵道:“小子,也不看看我們張總是誰,他可是雲家的親戚,在場的誰不給他積分面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再說了跟了陳總要什麼沒有,別說學費,就算金山銀山都給你搬來。”

“我再說一次,我是服務員,不是陪酒的!”那個男生大聲的反抗。

“切!誰他媽信你。在這種地方工作,能有幾個乾淨的。看你長得不錯,跟了哥,還不比你當服務員掙得多?”那個捏著男生的男人,也就是張總,滿臉不屑的樣子。

“我是男的!”男生還在據理力爭。

“嘖嘖......”張總流露出猥瑣的笑,看著那個男生像看著一塊兒美味的蛋糕。不,男生連蛋糕都不是,就是一個可以隨便玩一玩的玩具,用完就沒有價值了。

“哈哈哈......你這張臉,男的又怎麼樣。我又不是沒有玩兒過。”

“我......我......我還未成年。”那個男生有些害怕了。

“嘶!真他媽帶勁,未成年不是更好!媽的,老子還沒搞過這種雛!想想老子都興奮。今天你願意也得願意,不願意也得願意。”

說著,那個張總流露出十分下流的神色,大庭廣眾之下就開始扒那個男生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