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庭抱著人往樓下走。大客廳裡面,蘇家的人抱成一團,戰戰兢兢,顫顫巍巍。雲庭憤怒地掃過這些人,眼神冷得如同冰錐戳到他們心上。

蘇汐月瞅了瞅那壺水,喝了一些,沒有喝完。

“老公,把那壺水灌給他們,每個人都喝!”

雲庭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是還是對身後的保鏢吼道:“沒聽見夫人的話,還不動手!”

眾人一擁而上,把那壺水全部灌到了蘇家人的嘴裡,不只是蘇家的人,還有那幾個保鏢也一樣。

一時間,屋內汙言穢語的叫罵聲,不甘心的怒吼聲,以及此起彼伏的哀嚎聲,響徹整個蘇家老宅。

“留幾個人在這裡,拍影片。他們不是喜歡下藥嗎,那就讓他們嚐嚐自已的藥是什麼滋味。”

說著蘇汐月沒了力氣,那四分之一的解藥消耗殆盡,渾身的無力感和燥熱感再次襲來,讓她不由自主摟住了雲庭的脖子。

“我的寶,怎麼會這樣。”

蘇汐月睜開眼睛看過去,就看見王嫻雅一臉擔憂的模樣。

“沒事了,沒事了,謝謝你嫻雅。”

“這個狗日的蘇家,明天就讓它破產!我可憐的寶......”王嫻雅一臉的心疼,說著還想上手。

“滾!”雲庭冷冰冰的送了她一個字,他現在的心情非常不好,要不是法治社會,蘇家能從這座城市銷聲匿跡!

王嫻雅被他吼得不敢出聲,只能目送著蘇汐月被抱著上了一輛勞斯萊斯。

“去醫院!”雲庭對司機說道。然後低頭,親了親蘇汐月的額頭,溫柔地撫摸著蘇汐月的碎髮。“撐得住嗎?”

他心疼不已,恨不得將人揉進懷裡。

雲庭的眼睛都紅了,一個大男人彷彿要哭了一般,擔心、害怕、心疼都浮在了他的臉上。天知道,在接到葉修電話的那一刻他有多擔心,嚇得那一瞬間心跳都停止。在來的路上,無數遍問自已為什麼要出差,為什麼不能早點回來,為什麼不找人跟在她身邊,為什麼時間過得這麼慢,為什麼還沒到蘇家......

他又害怕,害怕一切都晚了,害怕無力迴天。心裡將蘇家罵了無數遍,又詛咒了無數遍,紅燈闖了好幾個,緊趕慢趕,卻還是遲了一步。

要不是蘇汐月自已反抗,他今天看到的豈不是......

不是嫌棄,是害怕,害怕對蘇汐月造成的傷害無法挽回。

“雲庭,老公......”蘇汐月軟軟的聲音,像小爪子一樣勾人。

“怎麼了寶寶?不舒服嗎?哪裡不舒服?他們給你吃的什麼東西?”雲庭擔心極了,碰碰這裡又碰碰那裡,生怕那裡缺一點點。

“我......我有點兒熱,有點渴......”蘇汐月有點兒不好意思,這蘇家用的什麼破藥,她感覺現在想把雲庭吞了。

她想自已動!

羞恥,太羞恥了!

雖然覺得羞恥,但是抵不過本能,剛說完,她就忍不住親了親雲庭的喉結,最開始只是輕輕的碰了碰,而後又啃又咬,還發出了舒服的嚶嚀聲。

雲庭忍不住抽了一口氣,這折磨,比那些下刀山下火海嚴重多了,

“擋板升起來!”他對著司機吼了一句,話音未落已經低頭噙住蘇汐月那亂動的小嘴。

與往日的羞恥和青澀不同,中了藥的蘇汐月顯得特別主動,甚至迫不及待。那妖嬈的身段如同蛇一般纏著雲庭,彷彿嵌到他的身體裡面。

車廂內嘖嘖作響,還時不時的傳來舒服的喟嘆。

等到了醫院,雲庭的衣衫凌亂,領導早已經不知所蹤,襯衣的口子解了3顆,露出壯碩的胸肌,而脖子下方知道衣領不見的地方全是嫣紅朵朵的梅花。

其顏色可見下口的人有多用力。

雲庭扣著蘇汐月的脖子,親了親她的耳垂,安撫了她半分鐘。

“寶寶,忍一忍,我擔心這個藥有副作用。不然,我也不想下車。”

說著,他將蘇汐月抱起來,往大廳走去。還好有蘇汐月在他面前擋著,否則他現在的狀態被別人看見,實在是有失風度,十分的尷尬。

周志遠一早就等著,一進醫院立馬推到了急診室。他先給蘇汐月開了解藥,同時抽血去化驗。滴管靜靜地流淌,安眠的成分讓蘇汐月靜靜地睡了過去。

雲庭坐在她的邊上,看著那張蒼白的小臉,滿是心疼。

蘇家他絕對不會放過,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庭哥......”葉修出現在病房門口,輕聲地示意雲庭出去說話。

雲庭將蘇汐月的被子掖了掖,調了一下滴管的速度,這才輕手輕腳地走出去。

“說。”

“那個人救活了。按照他自已的說法,他被下了毒藥,但是很奇怪,初步檢測沒有毒藥的痕跡,反倒是像憋氣把自已差點兒憋死。具體情況還在化驗當中。嗯,蘇家那邊傳來了影片,嗯.......你要不要看一下?”

葉修說著比劃了幾下,支支吾吾地繼續:“有點兒......不忍直視。”

雲庭什麼都沒說,直接攤開了手。

葉修把手機給他,並體貼的為他點開影片,關閉聲音。只看了1秒,雲庭就閉上了眼睛,把手機還了回去。

豈止是不忍直視,簡直......反正全是馬賽克。這要真放在某個小APP上面,那點選率絕對是最高的,實在是汙穢不堪。

葉修將手機收起來:“不是,庭哥,嫂子......深藏不露啊。就現在的情況而言,我們當時就算沒去,那些人也奈何不了她,頂多時間耽擱久一點。她怎麼做到的?”

雲庭聽此,皺了皺眉,臉上一片陰翳。

厲害嗎?他知道蘇汐月厲害,但是能悄無聲息的讓250斤的豬猶如憋氣一般悄悄死去,這不該是正常人能做到的,還有那壺茶水。

顯然,蘇家不是把藥下在茶水裡面,否則他們自已不會喝。那蘇汐月又是什麼時候把藥放到茶水裡面的呢,又是如何帶進去的?

如果一早就準備好了藥物,那她自已不可能中藥,或者中了藥也有解藥。

他腦海裡忽然浮現了兩個詞語:系統,積分。

對!

如果按照現實世界的想法,積分是可以兌換的,那是不是那個系統也能兌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