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騷東西是不是在耍流氓,他...他...居然摸她!他居然敢摸她!

“啪”這個巴掌聲特別響亮,在空曠的房間裡無限迴盪。

蘇汐月被自已的手震驚了。她的老天爺誒,這可是他的金主爸爸,她的手居然敢打金主爸爸的手。

這手,不要也罷,是個不聽話的玩意兒。

“嘖!”雲庭不滿的嘖了一聲,然後睜開了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蘇汐月。

蘇汐月被他看得發毛,緩慢的撐起自已的嬌軀,又挪動自已的屁股,距離這人1米遠。

“那什麼,我這手吧,它一向不怎麼聽使喚。”

“哦?是嗎?要不我給蘇小姐放鬆一下,沒準兒它就好了呢。”

這熟悉的,陰惻惻又不明情緒的聲音,不就是霸總準備天涼王破的時候嗎?

“呵呵,不了不了。我哪裡敢麻煩雲總。我自已回去治一治,保證讓它乖乖聽話。您睡,您睡,我就不打擾了,再見!”

蘇汐月說完,像一隻兔子跳下床,飛快地衝出房內,連鞋子都忘了穿。

身後傳來雲庭嗤笑的聲音,不知道為何蘇汐月聽到了幾分真實和發自內心。

但,即便如此,蘇汐月還是決定先跑為敬!

跑到自已的房間裡面,蘇汐月直接撲到了自已床上,又用被子把自已捂住。

‘唔,太色了,太色了。’

‘但是,手感真的很好啊。’

‘聲音也很好聽,真的很蘇。’如同撩人的音樂還在她耳邊迴盪。

‘這種福利也不是不可以。’

‘嘿嘿......’

蘇汐月越想越上頭,要不是在雲家,她現在都能興奮得嗷嗷叫。在床上翻滾了幾圈,她才冷靜下來。

不對呀!

這才意識到了問題。雲庭不是特別討厭她嗎?不是特別討厭她的爬床行為嗎?為什麼今天沒讓人把她扔出去,害得她羞死了。

難道是,他喜歡她這種欲拒還迎的?不喜歡主動地?

嘶......

這麼說,也有可能。霸總不都喜歡小白花對他們愛搭不理?

嗯,有道理。

於是,她就這麼把自已說服了。

洗漱一番,穿好衣服準備看時間,這才想起手機還在雲庭的床頭櫃。

蘇汐月:......

這特麼天要亡她是不是!

於是又悄悄咪咪地,做賊似的跑人家臥室去偷手機。敲了敲門,沒人應答,鬆了一口氣。想來這麼久,應該起床鍛鍊去了。這人要不說身材保持的好呢,這作息時間,這自制力,反正她這個準備躺平的人是學不來的,學不來一點兒!

推門,貓著腰,輕手輕腳地走進去,目標手機,偷了......呸,拿了就跑,絕不在房內逗留一秒。

“鞋子!”蘇汐月正在開門,身後傳來雲庭的聲音。

蘇汐月:......

立馬換上了一副笑嘻嘻的臉蛋,轉過身......

‘啊!’蘇汐月在內心驚叫

‘這個騷東西!他在幹什麼,他為什麼不穿衣服,為什麼要把腹肌放出來給人家看!’

‘這是讓她犯罪,這是她的問題嗎?不,這是眼睛有自已的想法!’

蘇汐月看得眼睛都直了。只見雲庭正從浴室出來,下半身圍著一條米色的浴巾,手上還拿著一條毛巾,正撥弄溼漉漉的髮絲。一尊活得大衛雕塑就這樣赤條條的出現在他面前。

那毛巾擦的是頭髮嗎?

不,擦的事她嘴角的口水!

她懷疑這個男人就是故意的,明知道她單身25年,受不得這種刺激,還非要在這種時候叫住她,非要她轉身。

當她不存在不行嗎?非要喊她一聲,現在好了吧,她根本挪不動腳步!

“擦擦口水!”雲庭將手上的毛巾扔了過來。

蘇汐月一臉痴線的接住了毛巾,還真的拿來擦了一下嘴角。

‘哇,毛巾好香,和雲庭的味道好像。’

雲庭:大意了!

這個澡有種白洗了的感覺。

忽然一個機靈,蘇汐月醒過神來,羞恥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這個房間是一秒都不能待下去了,讓她遁地消失吧。

跑了,趕緊跑!

雲庭見人又跑路了,不由得勾了勾嘴角。

很好,不僅跑了,還拿著他的毛巾跑了。這麼想著他看著蘇汐月留下來的拖鞋挑了挑眉,一物換一物也不是不行。

這個情趣,他可以滿足她。

蘇汐月臊紅了一張臉,出現在客廳的時候,還用手冰了冰發燙的臉頰。一抬手發現手上還拿著毛巾......

這手是不能留了!

“少夫人,毛巾是要洗的嗎?”傭人看著她的臉色,趕緊跑過來詢問。

“啊,這......這個......”蘇汐月紅著臉,不知道該說什麼。“雲庭房裡的毛巾是怎麼洗?”

那個潔癖領地狂,萬一非要人家手洗呢。

傭人:......

她聽到了什麼?少爺的毛巾!少爺的毛巾為什麼在少夫人的手上,看起來還溼乎乎的,這這......

傭人還沒回答,就聽見雲庭的聲音先響起。

“過來!”

蘇汐月看過去,只見對方手上正拎著她可愛又軟乎乎的拖鞋從樓上下來。像走紅毯的大明星,氣場十足朝她過來。

不是,她什麼時候和這位這麼熟了,為什麼要拎著她的拖鞋!這很羞恥的好嘛!

“幹,幹什麼......”蘇汐月都語無倫次了。

“毛巾給我,頭髮還沒幹。”說著雲庭將手上的拖鞋放在了她面前的地毯上。

明明說的那麼平靜,蘇汐月就覺得這個男人故意的。一條毛巾而已,他雲庭的房間別說一條,10條他都能拿出來,為什麼非要這一條?

‘啊!為什麼要讓她犯罪!’

蘇汐月又在心裡咆哮。

“怎麼?要給我擦?也不是不行。”雲庭說著,不等蘇汐月回答,人已經坐到她面前的地毯上。那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蘇汐月嚥著口水,一雙手都在發抖。

不是怕得,是激動!

‘老天爺,你看見了吧,這不是我的錯。我潔身自好,是他自已湊過來的。’

‘那我不客氣了!’

在內心激動的嘀咕完,蘇汐月拿著毛巾蓋住了雲庭的頭髮。

‘哇,好硬,扎手。’

雲庭:......

個個字是過不去了,這個早上註定平靜不了。

雲庭舒服的享受著蘇汐月不太熟練的擦頭髮服務,舒服得眯上了眼睛,不由自主地靠在了蘇汐月的身上。

她的身上和她的手一樣,柔軟,令人嚮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