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夢!”

何雨柱突然說話把易中海和賈張氏都嚇了一跳。

他們倆哪裡敢應聲啊。

這邊警察說道:“聽到了吧?當事人可不希望你們從寬處理呢。你們等著進監獄吧。進監獄都已經算是好的了。”

易中海還想給自己求情。

跪在地上可憐巴巴地說道:“柱子,好歹我們也當了那麼多年的鄰居。算下來我還是你的長輩。你不會這點面子都不給我吧?”

何雨柱笑呵呵地說道:“我給你面子?你給我面子了嗎?”

他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吼著說的。

易中海嚇得老淚縱橫。

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才好了。

他只能推了推旁邊的賈張氏。

這娘們兒平時挺會說的,怎麼這個時候不吱聲了?

“你推我也沒用啊!”

賈張氏把自己的路走成這樣。

她已經看開了。

她一個寡婦活了一輩子,一天好日子都沒過過。

年輕的時候,她以為她嫁給了老賈,成為了工人的妻子,一定會過上好日子。

可事實是,剛把兒子生出來,老賈就沒了。

她以為她只要把兒子培養成工人,自己就又可以過上好日子了。

可沒想到,她兒子是成為工人了,卻也早早就死了。

再一次,她以為嫁給易中海這個工人。

她又可以過上好日子了。

可沒想到,易中海直接給她送進了監獄。

還是兩次。

“你說句話啊!你求求柱子。要不然我們一輩子都要在監獄裡了!”

賈張氏冷哼一聲,她沒聽易中海的。

反而質問何雨柱道:“柱子,我們當初找你給易中海找工作的事情,你到底想沒想幫忙?不,是找你媳婦兒。”

“沒有。”

何雨柱直接回答道。

“聽見了吧?”

賈張氏回頭衝著易中海喊道:“他們家根本就沒想幫我們!他們就是設套讓我們進監獄想要弄死我們!你還看不出來嗎?你白活這麼大歲數了!”

易中海懵了。

他一直以為自己還能有點希望。

當初聽信賈張氏的讒言去砸他們的家。

也是一時心急。

可是現在看來!

他砸的對啊!

如果他不砸,他易中海就要被何雨柱騎在脖頸子上拉屎了。

他現在又被何雨柱給送進了監獄。

一時間,他竟然不知道該用什麼心情來面對這樣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一步錯步步錯,反正都已經走到這步了。

他知道,這次肯定不會像上次那麼幸運了。

他出不來了。

這輩子都出不來了。

他也絕望了,跪坐在地上掩面哭泣。

“你們倆好好改造。我走了。”

何雨柱也不跟他們廢話。

當然,他知道,他們倆肯定是沒有改造的機會了。

這種事情可大可小。

如果放在剛建國的時候這事兒是可以小的。

可最近又在嚴打。

估計兩個人誰也別想活著出去這個監獄了。

易中海和賈張氏看著何雨柱的背影都陷入了絕望當中。

他們當然知道,自己這輩子都完了。

反正也活了這麼大歲數了,一輩子待在監獄裡又有什麼關係呢?

最後,易中海和賈張氏用最快的速度被押送到了監獄。

賈張氏沒有易中海幸運。

她到了監獄之後,輕車熟路的想要找工具幹活兒。

卻被人扔進了單間裡。

“住這麼好?”

她驚訝地看著押送自己的獄警問道。

“呵。你以為你能住幾天啊?”

獄警輕笑道:“你想想你最後一頓飯想吃什麼吧。明天估計就是吃最後一頓飯的日子了。”

“什麼意思?”

賈張氏腦瓜子翁的一下子。

她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消化這件事。

“現在還不到告訴你的時候,你今晚好好睡一覺。明天你就知道了。”

賈張氏聽到這話哪裡還睡得著。

她想找獄警問問清楚。

可是人家已經走遠了。

根本都不帶搭理自己的。

賈張氏這一宿簡直是被折磨的不行。

躺在單間裡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她猜想,會不會明天就要吃槍子了?

那她吃槍子,易中海呢?

易中海難道不吃槍子的嗎?

他們倆明天會不會在刑場上相見啊!

賈張氏想,如果自己一個人死那肯定沒意思。

但如果有易中海陪著自己。

黃泉路上也不孤單。

再說了,本來易中海就該死。

她明明是可以過上好日子的。

可偏偏易中海娶了自己之後直接被廠裡給開除了。

那他不是該死是什麼?

“娶了媳婦兒不好好對待,這就是她應得的下場!”

賈張氏惡狠狠地對著灰白的牆壁說道。

另一邊,易中海被送到了一個大監獄裡。

一個小小的房間裡坐著好多人,都盯著看他。

“你就在這了,記得,老實一點。”

易中海還想問兩句卻已經被扔了進去。

他也有蹲監獄的經驗。

但是怎麼看這幫人都有些害怕。

這幫人長得簡直……

他訕訕地坐下。

他們也盯著他看。

卻也沒有任何動作。

易中海想,只要自己不惹事,肯定就沒事兒。

“來了來了!”

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易中海回頭一看,竟然是李建國。

他很驚訝,李建國怎麼和自己分到一個監獄裡來了?

不過在這裡還能碰見熟人,他當然是非常高興。

他趕忙站起來去握手。

李建國卻騰不開手,他手裡還端著尿壺呢。

“李主任,真巧啊,沒想到我們竟然分到一起來了。”

李建國見到易中海有些尷尬。

畢竟他之前可是堂堂的大主任,如今卻跟自己的下屬分到一個監獄裡來了。

這種心情誰能體會到啊。

他笑笑說道:“你先坐下吧,我手頭上還有事情沒忙完。”

說罷,李建國把尿壺放到角落裡。

爬著到一個長得十分凶神惡煞的人腳邊,一臉諂媚地問道:“這次我刷的很乾淨了。”

“是嗎?”

那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聞到尿壺裡還有一股騷氣。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脾氣。

直接一手把李建國的腦袋按進了尿壺裡。

“刷乾淨了還這麼大的騷味兒!你他麼用舌頭給我舔乾淨!舔啊!”

易中海盯著這一幕,整個人都傻眼了。

這……這……這還是他認識的李建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