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這樣啊。不過你平時也可以多留意,要是她倆都有意思,說不定你可以幫幫忙呢。”

孫希雲一本正經地點頭,記在了心裡。

到了衛城範圍,眾人不想浪費時間戰鬥,繞開城區,直奔林區而去。

孫清跟葉書說:“現在的動植物看上去還很正常,不知道之後的變異誘因是什麼。”

葉書仔細回想了一下,回答:“如果不是緩慢變異的話,可能是因為之後的一場全球性暴雨。我和小錦之前就覺得奇怪來著,雖說是暴雨但只下了幾個小時,也沒有造成什麼洪災,跟啟示裡別的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孫清恍然大悟,在筆記本上飛速記錄。

車子在林區開了一段時間,前路豁然開朗,出現了一塊寬廣無垠的溼地區域,正是眾人商量好的基地建址。

眼前景色美不勝收,幾個大小不一的湖泊透過幾條小小的溪流連線在一起,旁邊的樹叢草地裡不時還冒出一些珍稀的野生動物。

“如果之後的暴雨有問題的話,要不要提前對這片湖區做一些措施?”孫清詢問葉書。

葉書想了一下說:“防洪措施可以做一下,裡面的生物就不用管了,說不定還能養個好用的護城獸出來。”

孫清非常佩服,別人恨不得把危險都扼殺在搖籃裡,她和許錦想的是怎麼收更多更強的寵物。

不過現在還不是開始建設的時候,因為這片幾萬畝的區域裡有不少人類居住的地方。

眾人一家一家地搜尋著,終於午飯前把所有人工建築物都搜尋完畢,救出了近200名倖存者,其中還包括一些野生動物保護中心的工作人員。

吃完午飯後,葉書對其中的男性說:“我們的基地會以這邊最大的鎮子為起點向外規劃。你們是這裡的原始居民,可以住在範圍外的其他房子裡。都被我們清理過了,現在沒有危險。或者你們也可以出去尋找其他基地。”

有人問:“如果我們住在外面,沒有物資怎麼活下去?”

葉書微笑不變:“你們自己家的東西可以帶走,其他的恕我們無能為力。我們已經救了你們,不想養你們還需要你們同意嗎?”

男人們敢怒不敢言,畢竟已經見識過她們的本事,只好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他們的妻子孩子大部分都準備一起走,除了一些平時過得不開心的,比如蕭蘭。

她年輕時學習認真,是鎮子裡為數不多的大學生,但是畢業後家裡人就迫不及待地給她安排了婚事。

在軟硬兼施下,她選擇了父母期待的相夫教子,幸福美滿的家庭生活,連找工作的權利都沒有行使過一次。

蕭蘭的丈夫和兒子反而十分不解,不知道她為什麼不跟他們走,平時也沒虧待她啊?

蕭蘭只說:“以前我的生活就是圍著你們轉,你們是沒虧待我,但也沒對我表露出一絲好。也是,誰會對家務機器人提供情緒價值呢?現在我終於有了機會為自己而活,不會跟你們走的。”

楊雁回坐在一旁蹺著二郎腿看著他們,彷彿十分感興趣。

那兩人聽了她的話,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想發火怕被教訓,想反駁又不知道怎麼反駁。最後他們還是一言不發地帶著東西走了。

有蕭蘭開的這個頭,陸陸續續又站出來幾個女人也說不走了。

有平時就喜歡家暴的男人哪受得了這個氣,抬手就想打妻子,被孫清一個冰錐刺穿了手掌,疼得當場跪下大叫。

楊雁回用土封住他的嘴,伸出食指比在唇邊:“噓,別打擾小科學家想研究方案。”

說完還看了正在研究筆記的孫清一眼。要不是男人的手還留著冰碴子,她指不定還會以為孫清出手只是錯覺。

接著她走過去用凝聚出的石刀抬起男人的下巴對他說:“如果管不住手我不介意幫你全砍了。不過你妻子在場,我就不越俎代庖了,你的生死由她來決定怎麼樣?”

雖然是問句但也並不是要徵求男人的同意,楊雁迴轉身就把石刀遞給他的妻子。

女人茫然地拿著刀,看向男人,男人表情還有些得意,似乎很有底氣,並不覺得妻子敢對他做什麼。

思考了半天,女人把刀交回給楊雁回,對她說:“我不想現在殺他,我想他每天也被打個半死又死不掉。”

楊雁回沒想到她能給出這麼有新意的答案,給她一個大拇指,轉頭用星星眼看向許錦和葉書。

她倆也覺得不錯,先讓餘晗玥給那男人治好了傷,以免他現在就死了,然後對所有人說:“你們平時有類似遭遇的可以出來指認,我們基地的監獄正愁沒人住。”

不一會兒又有三個出來指認的,其他人或許是真的沒有,或許是已經麻木,或許是不敢。

總之除了一個被妻子當場捅死以外,另外三個男人被送進了由一棟民宿改造成的臨時監獄。

房間都由周宛白在六面加了鋼板,不怕他們越獄。

見她們毫不留情,其他男人們也不敢再磨蹭,一溜煙地跑走了,剩下了100名女性。

讓她們都嘗試覺醒了異能,最後誕生了2名金系,2名土系,2名力量系,2名速度系和1名水系。

幫她們升到二階後,葉書讓周宛白、楊雁回和餘依秋各自帶著同系異能者,給了她們充足的建材,讓她們開始施工,速度系暫時也歸餘依秋管理。

那名水系獨苗異能者,正是蕭蘭。還沒等她自己激動多久,有人比她更激動。

“蘭姐!你就是我親姐!”餘晗玥撲過去抱住她,活像一隻大型哈士奇。

安竹萱走過去一邊提起她的領子一邊對蕭蘭說:“不好意思,她被kpi嚇到了,我帶她去練練格鬥冷靜一下。”

蕭蘭看著走遠的兩人,有點摸不著頭腦。

這時葉書把蕭蘭叫過去,給了她兩杯水,一杯是她空間裡的,一杯是旁邊湖裡的,讓她仔細感受。

她細細感受了幾分鐘,對葉書說:“這兩杯水除了水質有點差別,其他方面沒什麼不同,也沒有感受到什麼特殊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