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剛剛那一招威力為何會如此巨大?”
蘇辰只是抱著打探一點無關緊要的訊息而開口詢問的,可沒想到唐曉生竟然直接說出了之術的由來。
“道門火篆之術,怎麼樣,厲害吧。”
不知道是沒有心機還是對蘇辰十分放心,他並沒有故意誤導蘇辰,反而十分大方的實話實話出來。
“確實厲害。”
蘇辰奮力搏鬥了這麼久才戰勝的對手,在這火篆之術下就只撐了幾個呼吸的時間便被燒為飛灰了。
“想不想學,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
唐曉生像是根本不知道此術的珍貴一樣,開口就是問蘇辰想不想學。
“殿下說笑了,此術有多珍貴,我還是知道的。”
蘇辰並沒有接過這句話,火篆之術確實厲害,但貪多嚼不爛,修煉還是要一步步來,功法武技,有劍靈在,他一般不需要再找其他人學了。
最重要的是,二人相識連一天都不到,蘇辰並不相信唐曉生會這麼好心。
“我並沒有在說笑,若是你說想要,我真的可以教你。”
唐曉生又重複了一遍,他不是很喜歡說重複的話,但那是對庸人來說的,很顯然,蘇辰並不在此列。
“若是有機會,我定會來找殿下請教的。”
蘇辰並沒答應,同樣也沒有拒絕,兩人都是聰明人,有些事情,沒必要說的太明白。
“那還真可惜了。”
唐曉生淡淡開口,沒想到蘇辰的心智這麼堅定,連道門火篆之術都誘惑不到他。
約莫半炷香後。
一座巨大的洞府前。
蘇辰,唐曉生,鐵叔三人邁步走到此處。
前方,兩名身著黑袍的男子正恭敬的站在兩側,他們二人前方還端坐著一名清秀少年。
蘇辰看清前方的少年面孔,不由得神色一怔。
“沈千秋!”
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會在這裡。
同樣的,洞府前,沈千秋感受到周圍有人來了,轉頭一看,眼裡先是震驚,隨後是濃濃的陰冷之色。
“蘇辰,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你!”
前段時間在沈千秋發現蘇辰的強大之後,便儘可能的想要除掉這個對手,可即便如此,蘇辰依舊好端端的出現在了這裡。
“小道友,你們認識?”
唐曉生轉頭看向蘇辰,好奇的詢問道。
“談不上認識,見過一次,那少年便是魔教如今的少教主,沈千秋。”
對於魔教,蘇辰是一點好感都沒有,若是有可能,他不介意除掉這個沈千秋。
聽到魔教少教主三個字,一般人都會顯得十分震驚,就比如說那魁梧男子鐵叔。
可唐曉生就跟沒聽見似的,僅僅是把臉龐轉過去看了那沈千秋一眼,可他臉上蒙著的那條黑布卻是顯得十分詭異。
“蘇辰,前兩次都讓你僥倖活了下來,這一次,你可沒那麼好運了!”
既然已經結仇,沈千秋可不會放過這麼大好的機會。
他看的出來蘇辰與其身旁的那兩名男子像是剛剛認識沒多久的樣子,不至於會冒著生命危險來幫助蘇辰。
“你們兩個,給我上!”
作為魔教少教主,他可不會傻傻的與蘇辰單挑,只要能弄死對方,這一局,便是他贏了。
沈千秋身後,那兩名黑袍人頓時朝蘇辰衝了過來,其中一個赫然是前第二峰弟子瀋陽。
“三位,我可以這麼認為嗎,三打三的情況下,你們認為自已可以穩穩佔據上風?”
一旁的唐曉生都沒想到這三人似乎都沒把自已放在心上。
“一個瞎子而已,真把自已當做人物了。”
沈千秋輕蔑的開口說道,能成為魔教少教主,他本身就是極其驕傲的人物,若不是蘇辰當初表現的太亮眼,他根本不會這麼大費周章的來針對他。
而唐國八大皇子中,八皇子因為先天殘疾,基本上從來沒有出現在大眾視線中,沈千秋剛好不知道自已面前的就是那唐國八皇子。
“鐵叔,給他們個教訓。”
縱使唐曉生素養再好,此時內心都有些生氣了,作為唐國的皇子,他還是第一次被這麼藐視。
身旁的魁梧男子聽見此話,腳下肌肉瞬間用力,身體如一枚炮彈一般射向前方兩名魔修。
鐵叔的天賦雖然不算很高,五十多歲的年紀堪堪才達到金丹期,但單論肉身強度的話,此地無人能出其右。
瀋陽在與鐵叔相遇的那一剎瞬間就被一拳擊飛了出去,只餘另一名黑袍男子在苦苦支撐,但二者力量上差距還是太大了,黑袍男子被打的連連後退。
一力降十會,在此刻體現的淋漓盡致。
“煉體高手?”
沈千秋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在修仙界,但凡有點天賦的人都不會選擇煉體這條路。
相比於煉氣,煉體的困難程度要高上太多了,修真界中叫得上名號的煉體高手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此時他也知道自已踢到鐵板了,若是在外界,沈千秋定然不會怕對方,但在此地,肉身強度可謂是第一戰鬥力。
“閣下,我們這次只針對蘇辰一人,能否讓你的手下住手。”
為了能除掉蘇辰,沈千秋此時不得不低頭,等到封印修為的禁制消失,再騰出手對付這兩人。
“現在知道讓我住手了,剛剛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唐曉生淡淡開口。
“剛剛的事情是我的錯,我並不知道閣下的實力,這件事情你若不出手,我魔教力所能及之下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這樣可好?”
沈千秋認為自已開出的價碼已經很高了。
魔教的強大是有目共睹的,只要不出手而已,就能得到魔教一個承諾,他相信沒有人會拒絕這樣的好處。
“魔教又是個什麼東西,藏頭露尾之輩,還真把自已當個人物了。”
唐曉生說出的話與之前沈千秋說出的話很是相似,只不過他的語氣十分平淡,就像是說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一樣,攻擊性更加強大。
“你!”
果然,沈千秋被這句話氣的不輕,作為魔教少教主,從來沒有人在知道他身份的前提下還敢說出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