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柱間：斑，讓我來愛你吧！

木葉初期。

原本還在哈哈笑著的柱間，笑容一秒消失，他的心好像隨著上面的斑的心臟一起被洞穿了。

看到這一幕的宇智波斑，臉色同樣沉凝下來。

原來他是這樣被柱間殺死的，從敏感但柱間可以靠近的背後被一刀刺死，難怪未來世界的宇智波斑瘋了那麼多……柱間可真決絕啊。

他深深閉了下眼。

如果連柱間都可以決絕到這種份上，那現實中還有什麼是可以相信的呢。

可是那樣決絕的柱間，殺死他的時候卻連眼睛都不敢睜開呢。

他斜了一眼旁邊抿著唇沉默的柱間，即使痛苦，為了認定的事情一定會踐行到底，這也是柱間的魅力啊。

“柱間……”

“嗯？”這次千手柱間卻沒有表現出消沉癖的症狀，可整個人卻變得比消沉癖發作的時候還要消沉，眼裡的光亮倏然消失不見。

宇智波斑抬起手，指腹最終落在他的眼皮上，柱間一動不動，愣愣待在原地任由他撫摸。

即使過去千手裡流傳過宇智波會挖眼珠子的傳言，他也完全呈放鬆的狀態讓斑觸及對忍者來說很寶貴的眼睛周圍。

“好難看……”

“欸……？”斑的話瞬間讓千手柱間腦袋上飄來一抹濃厚的烏雲，這次消沉癖是真的發作了。

“真的很難看嗎？可是我好難過，我利用了斑的信任。”殺死斑不在他的計劃之中，可如果他和斑哪天會死去，一定是死在對方手裡的。

但，利用斑的信任，對斑敏感的後背下手真的太過分了。他無法直視那樣的自已，也不能不敢相信那就是他和斑的未來。

【‘眼中深埋著滾燙的淚水。’ 與歌詞相互呼應的是，宇智波斑難以置信大大睜著的雙眼，以及緊縮著抖動著往後看的瞳孔。臉頰落下的水痕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水。】

【‘塵世中太多虛幻的安慰，完美背後看見了心碎。’宇智波斑倒在水泊裡。】

[虐死我不償命是吧]

[是刀子，快跑！]

[這句歌詞簡直就是斑爺的真實寫照啊，完美的背後是滿滿的心碎，柱間給的安慰是虛幻的，只有無限月讀才是真實的]

[不難怪斑爺這麼清醒的人都被無限月讀騙的連褲衩子都不剩，實在是現實中毫無希望]

[是柱間親手斬斷宇智波斑所剩的唯一一個羈絆，這之後的斑便開始無所不用其極，什麼陰謀詭計算計，曾經不想做也不屑於做的事通通上手了，斑爺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跑越遠，直到四戰]

戰國時期，宇智波泉奈拳頭緊緊握住。

骨節發出咔咔的聲音，雙眼殺氣崩現，“千手柱間！我一定要殺死他！”

宇智波斑伸手摁住弟弟的肩膀，“泉奈，這是我和柱間的恩怨，你不用管。”

“斑哥！可是如果不是他……”

“柱間是唯一一個能和匹敵的人。”宇智波斑深吸一口氣，“死在他手上也算死得其所。” 他只是沒有想到真到那一刻的時候，柱間會用那種方式。

以及……他臉上是那種難以置信的表情，柱間臉上是連同自已一同殺死似的決絕。

【波風水門：原來如此……】

【漩渦玖辛奈：就是初代大人太過分的說！沒有處理好和朋友的關係，才搞出那麼多的事。】

讓宇智波斑墮黑暗，繼而誘導了帶土墜入地獄。

【大野木：果然不愧是六道仙人的後裔，這處理家務事的能力都不怎麼樣啊，最後的結果還都禍害了世界，我覺得你們木葉需要對四戰負全責！】

【奈良鹿久：還沒完全清楚四戰是怎麼回事呢，再說……有人對四戰負責，為什麼沒人對一戰二戰三戰負責？】

【旗木卡卡西：說的是呢……如果不是三戰的時候發生了那樣的事，帶土也不會……】

戰爭，不管是哪一場戰爭，都出現了源源不斷的受害者。

終結谷一戰孕育出了宇智波斑，第三次忍界大戰孕育出了宇智波帶土。

他們都是戰爭的受害者，到最後，又成為戰爭的推手。

【千手柱間（元年）：都是我的錯！所以讓我來愛你吧斑！如果你覺得這個世間唯一的希望是我，那你就永遠看著我，永遠和我並肩往前走怎麼樣？】

【紅豆：天啊，這是求婚嗎？】

【夕日紅：很顯然。】

【照美冥：啊拉~請問是動詞的愛嗎？】

【宇智波斑：……！！都給我滾！】

……

【‘是誰風乾的溫柔，給我憧憬的理由，多少人都曾經為愛，虔誠的祈求。’沙層濺起，穢土斑踢飛棺材蓋走出來，鏡頭只給倒他的小腿和戴著手套遮得嚴嚴實實的雙手，莫名讓人感覺澀氣。】

“果然……”木葉元年，在實驗室的千手扉間眯了下紅瞳，“穢土轉生，斑在四戰被穢土召喚。”

再之後是怎麼完全復活的就不知道了。

而同一時間線下的千手柱間，卻只是偷偷瞄著斑的手和腳，以前沒發現，斑的手腕好小，腳踝也好小，明明那麼有力量來著。

喉結不自覺滾動兩下， 卻一下被斑用手指掐住了，斑粗糲的指腹摩擦脖頸面板，幽幽泛紅的眼睛垂眸凝望著他，聲音很是低沉：“在想什麼？柱間。”

柱間喉結滾動更加快速，連心跳也在瞬間加速，看著近在咫尺的斑，看呆住了，“沒……斑你好漂亮。”

“呵……”宇智波斑勾唇笑了笑，“你剛才說要愛我？”

忍者之神的面孔一瞬嚴肅起來，身體繃直對斑解釋：“倒不如說我一直在愛你，對摯友的愛，天啟的愛，現在，再加上對……未來伴侶的愛怎麼樣？”

他和斑之間的關係，用摯友天啟似乎都太淺淡，可用愛情形容又過於單薄，他不想和斑成為純粹的肉體關係，更不想和斑成為像父母親那樣一人下命令，一人順從的傳統家庭關係。

他和斑，要是擁有相同夢想、朝著共同的目標前進的天啟，要成為彼此監督的物件，更要是相知相愛的戀人。

宇智波斑輕挑起嘴角，“不賴。”

【‘誰不渴望，天長地久，只怕繁華落盡，海市蜃樓。’ 宇智波斑撐著側臉，狂風吹動髮梢，美如畫。然而歌詞‘天長地久’對應的畫面卻是斑和柱間分道揚鑣，刀劍相對，中間落下雷電般裂痕的場景。】

繁華落盡，海市蜃樓。

好貼切的歌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