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同樣不覺得自已會和柱間發展到那種關係,父親和泉奈的嚴防死守讓他頗感無奈。

不過他不至於像柱間一樣被禁足。

只是減少了他外出的機會而已。

完成今日份修煉後,宇智波斑坐在庭院的木板上,思維開始百無聊賴發散。

木葉……忍村的黑暗……人柱力……犧牲孩童。

那麼現在還要建村嗎?要建村的話,如何避免陷入與未來木葉一樣,本末顛倒?

又要如何避免忍界的大戰再起?

“喵~”貓叫聲打斷斑的思緒,腳邊鑽來一隻黑漆漆的忍貓,毛髮非常炸,跟他有一丟丟相似。

是他的忍貓,“回來了?他有說什麼嗎?”

第一次出現投影后,他和柱間就恢復了聯絡。

和以前在南賀川的見面切磋打鬧不同,現在只能瞞著所有人,用忍貓互通往來。

“這是寫給你的信,真是的,以後這種事不要找我!”

宇智波斑的忍貓和他本人一樣桀驁,丟下一封信,踩著霸氣貓步就離開了。

實在是不想理會斑這個主人,讓宇智波的忍貓到千手去送信,咋想的?

真不怕他被抓了當烤肉嗎?

宇智波斑沒理會耍脾氣的大貓,反正下次該去還是得去。

攤開柱間給的信,看到一大堆廢話,露出嫌棄的表情,卻還是一個字一個字看完。

到最後,柱間才提及正事。

【把敵人當成兄弟,推誠佈公,坦誠相待這條路走不通的話,制定規則互相約束怎麼樣?(這是扉間的想法,我覺得可以和我的相結合),斑有什麼看法嗎?】

“不愧是柱間。”制定規則當然是可行的,宇智波斑自動忽略括號裡的說明。

不過也不能單單靠規則,他提筆寫下:

【讓下一代擁有維護和平的實力很重要,我記得你說過忍村裡要建立學校,我覺得我們都可以在裡面擔當老師。】

教出下一代忍者之神和忍界修羅,就算無法保證忍界的和平,至少保證一條村子和家族的和平沒有問題的。

他擰眉思索片刻,又提筆。

【忍村的經濟來源,不能單一依靠任務金,不然容易被大名鉗制,另一個世界的人們說的方法我覺得可以嘗試。】

【可以鼓勵族裡不上戰場的退休忍者做買賣……】

寫到這裡,宇智波斑眉頭越擰越緊。

總覺得這樣對那些族人來說很殘忍。

有些人以忍者為傲,以以忍者的身份在戰場上死去為榮,如果不能當忍者後還要被迫去從事普通人的職業,會不會……

不是他敏感多思,族裡確實發生過這樣的事。

那是一個從戰場上救下來,斷了一條腿和一條手的宇智波。

父親曾建議他轉職去賣吃食,可那個人第二天就自殺了。

那件事,宇智波斑至今記憶尤深。

人們的想法要改變不是一時半刻的事。

【好麻煩,不然把全忍界的忍者家族全部打下來,再像傳說中的六道仙人那樣設立忍宗管理?】

當然,這也是他的一時興起。

具體還是要和柱間再聊聊,要是能快點見到柱間就好了。

……

中忍考試時期。

中忍考試第二場,死亡森林的測試結束了。

突然出現的叛忍大蛇丸讓第七班再次經歷血與火的淬鍊。除了再不斬外,他們還是第一次直面如此強大的殺氣。

可兩個叛忍根本不是同一個級別的。

再不斬的殺氣讓宇智波佐助興奮到顫抖,大蛇丸爆發的殺氣卻是讓他僵直到不敢有絲毫動作。

渙散的瞳孔裡倒映出猩紅的鮮血, 宇智波佐助彷彿又回到了那個血月高掛的夜晚。

脖頸灼熱的刺痛時刻刺激他的神經,弱小帶給他的痛苦,痛苦帶給他的力量,這兩者時刻撕扯著他的內心。

“佐助……”漩渦鳴人同樣是第一次經歷如此巨大的滑鐵盧,波之國b級任務的成功讓他有點沾沾自喜了。

又在不久前得知了自已的父親是四代目火影,地位的轉變同樣讓他開始飄飄然。

可這次的襲擊卻像一盆冷水,將他從頭澆到尾。

沸騰的熱血徹底沉靜下來了。

鳴人側頭看了眼佐助頸間的符號,黯淡的眼神流露出愧疚和心痛。放在褲邊的拳頭不自覺握緊,他還太弱了。

他打不過那條蛇一樣的叛忍,他保護不了佐助。

悄悄在心底裡把佐助當成最好的朋友,可是佐助卻在他眼前受了傷。

就算耍帥地擋住那條蛇,裝酷的在佐助面前把‘膽小鬼’的話還了回去……

“幹什麼?”突然感到脖頸的冰冷的觸感,佐助猛的回過頭來盯著鳴人。

卻見吊車尾拿著一個冰棒,“我讓影分身去買的說。”

他二話不說把冰棒貼在那個奇怪的符號處,佐助微愣,他只是隨口抱怨了句很燙而已,笨蛋……

“啊啦啦,搞得好狼狽啊。”在門口等著三人的旗木卡卡西彎起眉眼,“恭喜你們透過第二場,接下來是第三場的預選賽,你們要加油咯。”

簡單解釋過三忍之一,同時也是叛忍的大蛇丸的事情,卡卡西望向佐助脖頸間的咒符,嚴肅叮囑:“短時間內最好不要用寫輪眼哦。”

宇智波佐助煩躁嘖了一聲:“我知道。”

可預選賽還沒開始,他們卻先看到了新的投影。

【“大家早上好~~~~我是你們的超大號忍界蘑菇,大柱子是也!”】

“誒?”

凝滯的氣氛瞬間消散,鳴人兩眼蒙圈,看著影片裡那個奇奇怪怪的大叔,“這個聲音好熟悉的說。”

宇智波佐助白他一眼,“笨蛋,那是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間的聲音。”之前看他直播了那麼久,早就記住了,也就鳴人這隻蠢狐狸沒聽出來。

“初,代,目,火,影~”緩慢思考這個人名,鳴人遲鈍的腦海裡終於亮起一個燈泡,湛藍的大眼睛望向火影巖,似終於想起初代目火影是誰了,“是第一個影巖大叔!”

“……”旗木卡卡西聳聳肩,鳴人還是一如既往遲鈍啊,不過……這也難怪。

這誰認得出來啊。

不止妝容判若兩人 ,就連說話的語氣也……怪怪的。

鳴人小狐狸似的眯起眼睛,認真思考初代目火影的樣子,“他怎麼長這樣了的說!那個大叔不是長髮飄飄的嗎?”

還是超級柔順的長直髮。

比佐助的炸毛好看,不過佐助的也很帥氣啦,當然,還是他漩渦鳴人大爺的金髮刺蝟頭更拉風!

旗木卡卡西聳聳肩:“這誰知道呢,可能是剪了髮型吧。”那頭飄逸的長直髮被剪掉了。

只剩下個妹妹頭,不,認真來說,應該是蘑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