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乾坤在劉江河的盛情款待下,享用了一頓豐盛的美食。

滿足地擦了擦嘴,感慨於劉江河的慷慨和熱情。

這時,劉江河向他提出了一個請求希望他能幫忙帶著王晴去醫院進行手術。

與此同時,劉江河則忙得不可開交。

從中午吃飯到現在電話就一直響個不停。

各種尋求合作和買賣的客戶都突然找上門來,彷彿整個世界都突然意識到了他的存在和重要性。

劉江河一邊接著電話,一邊處理著各種合作事宜。

臉上始終洋溢著興奮和喜悅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柳乾坤自然願意,畢竟這個王晴還有很大的價值。

這個價值就是接下來應該如何幫助劉江河去除桃花煞。

而這王晴似乎對這劉江河有著一點點的莫名其妙的情愫。

現在這王晴進行手術,那麼自已也不用在這手術房外面苦等。

而是在這一片裡面到處的轉轉。

下午二點,陽光透過大窗戶灑在人民第一醫院的重症監護室裡,金黃色的光斑與冰冷的醫療裝置形成鮮明對比。

第一號床前人頭攢動一群醫生和護士面帶憂慮地圍在那裡。

病床上,四十多歲的林市長靜靜地躺著雙眼緊閉,面色蒼白如紙。

呼吸微弱彷彿隨時都可能停止。

這種沉默的緊張感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窒息。

醫院院長,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頭髮已有些花白,此刻他的眉頭緊鎖,神情嚴峻。

沉聲問主治醫生。

“林市長的情況怎麼樣了?”

主治醫生,一個身材瘦削、面帶疲憊的男子無奈地搖了搖頭。

“很不樂觀。”

“林市長昏迷不醒一小時內還出現三次休克。”

“如果不及時救治,恐怕隨時會有生命危險。”

醫院院長聞言,雙眼頓時瞪大,急切地問道。

“病因呢?”

“病因查出來沒有?”

主治醫生低下頭,聲音有些顫抖。

“我們…我們完全查不出病因。”

“廢物!”

醫院院長怒吼一聲臉色變得鐵青,指著主治醫生的鼻子罵道。

“你不是專家嗎?”

“怎麼到現在連個病因都沒查出來?”

“飯桶,全是飯桶!”

他的聲音在監護室裡迴盪,讓人感到一陣心悸。

就在這時,白朮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他身穿一身白大褂,身材高挑,面容清秀,但此刻他的臉上也寫滿了擔憂。

他是醫院的外科主任,經驗豐富,醫術高超被大家寄予厚望。

醫院院長看到白朮彷彿看到了救星一樣急忙迎了上去。

“白朮,你快來看看林市長的病情。”

白朮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接過病歷仔細檢視起來。

眉頭緊鎖彷彿在思考著什麼。

然而,幾分鐘後,他放下了病歷無奈地搖了搖頭。

“對不起,院長,我也查不出病因。”

眾人聞言,心中一沉。連白朮都束手無策。

那林市長的病情豈不是更加嚴重了?

一種無助和絕望的氣氛在重症監護室裡瀰漫開來。

柳乾坤則在醫院裡閒逛起來。

揹著手像是一個老幹部一樣在醫院走廊裡踱步,偶然間路過重症監護室,聽到了裡面的嘈雜聲。

好奇地湊過去,透過觀察窗看到了裡面忙碌的場景。

“嗯?這麼多人,發生什麼事了?”

柳乾坤自語好奇心被徹底激發了出來。

站在門口,聽到醫生們關於林市長病情的討論,也看到了他們束手無策的樣子。

然而,對於柳乾坤這位強大的算命先生來說,這種事情卻顯得有些好笑。

因為那躺在病床上的傢伙,分明就不是因為任何疾病所昏迷的。

從柳乾坤獨特的視角里,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是一種邪術——降頭。

這種降頭術已經深深地侵蝕那中年男子的生命已經快要到達他的生命盡頭。

柳乾坤輕輕搖了搖頭,心中暗歎。

用不了多久,這個被降頭所困的中年男子就真的神仙難救了。

就在這時,一個響亮的哈欠聲打破了重症監護室的緊張氣氛。

眾人紛紛回頭,只見一個青年站在門口身穿休閒裝嘴角掛著一絲不羈的笑容。

“不好意思,打了個哈欠,沒打擾到你們吧?”

青年嘿嘿笑道,完全不顧眾人詫異的目光。

院長眉頭一皺,沉聲問道。

“你是什麼人?”

“為什麼會在這裡?”

“哦,我是新來的病人朋友,叫柳乾坤。”

青年隨口回答,目光卻緊緊盯著床上的林市長。

院長正要發火,卻見柳乾坤神色認真地走到床前仔細觀察林市長的病情。

目光深邃能看透一切表象。

可仔細一想突然感覺病人朋友究竟是個什麼職業。

醫院裡什麼時候還多出來病人朋友的這種職業呢?

不就是來陪病號上醫院的傢伙嗎?

這不是明擺著把屋子裡的這幾十個人拿來開玩笑嗎?

本想要直接出言再說些什麼,可這個時候的柳乾坤就已經直接說話。

“你們查不出病因是因為林市長並不是患了普通的疾病。”

柳乾坤語出驚人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中了一種特殊的毒。”

“中毒?”

院長驚愕地看著柳乾坤。

“你確定?”

“我確定。”

柳乾坤點頭。

“而且,我有辦法解毒。”

“準確的來說這是東南亞的一種降頭術落在這男人的身上。”

“如果不快點解決掉這降頭,用不上一小時的時間就可以命歸黃泉。”

聽到“中降頭”三個字在場的人臉色齊刷刷一變。

這種東南亞的邪術,他們雖未親眼見過,但都有所耳聞,此刻從柳乾坤口中說出,不禁讓人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懼。

林院長嚥了咽口水,儘管他身為醫院院長,見多識廣,但此刻也不由自主地朝旁邊挪了兩步,生怕沾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他用帶著幾分驚疑的目光看向柳乾坤想從這位算命先生的臉上看出些許端倪。

“柳先生,你是說…林市長這是中了降頭?”

林院長試探著問道。

現在這林院長的稱呼,一下子就變得有點尊敬起來。

柳乾坤點了點頭,神色凝重。

“沒錯,我可以肯定,林市長絕不是因為普通的疾病而昏迷的。”

“他這是中了降頭的症狀,而且看這情況,降頭似乎已經快要侵蝕到他的生命本源了。”

白朮站在一旁,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

“中降頭?”

“呵呵,這都什麼年代了,柳乾坤,你居然還信這種封建迷信的東西。”

他接受的是系統的西方醫學教育對這類邪術說法自然嗤之以鼻。

柳乾坤也不氣惱,只是淡淡地看了白朮一眼。

“白醫生,我知道你可能不信這些。”

“但事實擺在眼前,林市長的症狀完全符合中降頭的表現。”

“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查檢視。”

白朮聞言,眉頭緊皺,雖然不信柳乾坤的說法,但也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可能性。

畢竟,醫學界還有許多未知的領域等待探索。

“那你說怎麼辦?”

林院長沉聲問道。

現在只能寄希望於柳乾坤能有什麼辦法解救林市長。

柳乾坤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

“解降頭並非易事,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和材料。”

“不過幸好,我對此略知一二。”

“如果你們信得過我,就請讓我試試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