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琰最近總是很晚回來,每次都是以加班為藉口,回家以後又是一臉的疲憊,同樣做為男人的白然起了疑心。

鍾琰今天比以往早回來一些,剛回來外套也沒有脫,就直接躺在沙發上,一股子複雜的香水味,臭氣熏天,就像商場裡用來燻廁所的味道。

“你怎麼一身臭味回來,怎麼出軌物件把你趕出來了?今天回來比之前早回來了一個小時。”白然雙手環抱用腳踩著他的頭帶著些醋意說。

鍾琰哼笑一聲直接抓著他的腳拖坐在自已的身上。

鍾琰說:“你就這麼對你老公,要遭天打雷劈的。”

“呵。”

“今天給伯母打電話了嗎?”

“嗯嗯,打了。”

“那就好。” ,隨即鍾琰就急不可耐的親吻白然的唇。

他從白然家回來以後一直在處理不在公司的時候積壓下來的工作,緊接著又準備公司參加省市優秀的年度作品,簡直忙得暈頭轉向,根本就沒有時間和白然纏綿。今天好不容易告一段,他非要好好把之前積攢的壓力,今天洩個夠。

白然被吻得五迷三道,現在他極其敏感,稍微被鍾琰碰一下,就容易擦槍走火。

兩人就這樣在沙發上滾了將近兩小時在,在地上又滾了兩小時,要不是白然投降估計茶几上還得兩小時。

白然趴在鍾琰的身上說:“鍾琰,商量個事。”

“嗯?”

“你讓我上你一回。”

“哈哈哈,你確定?”

“我確定!”白然起身騎在鍾琰的身上堅定的說。

“不行,我叫起來沒你好聽,你的聲多勾人啊。我叫不出來,豈不是敗興?”

“你被別人上過?”白然驚訝的問著。

鍾琰搖頭說:“沒有。”

“那你說你叫起來不好聽。”

“好了,不說這個,我們再來一次。”

鍾琰拉著白然的手臂,打算讓白然趴在他的身上。

白然直接起身說:“來來來,來個屁,我腰累死了。”

“你怎麼小小年紀,你就喊腰累,我一個三十歲的男人都沒有喊累。”

“你跟公狗一樣。”白然低著眼睛看著他。

鍾琰這身體真不知道怎麼長的,吃了什麼奶粉,勁道又十足,技巧又很好,壓根就不知道累,簡直就是女人眼裡的活寶貝。

鍾琰披著敞開的襯衫抱著白然的腿委屈的說:“哎呀,老婆,我們都好久沒有做了,才四個小時我根本就不夠。”

“趕緊撒開,你夠了,我就死了,你那慾望是深壑,我一個人伺候不好你,你出軌吧。”

“哈哈哈,你是在試探我嗎?”

“不,我這是在保命。”白然一本正經的說。

“哈哈哈,你太虛了。”

“趕緊起來,我要洗澡,身上全是你的味,難聞死了。”

鍾琰鬆開手起身趁他不注意一把將他抱起來,白然慌張的說:“喂,你個混蛋,我真來不了了。你要硬來,我可就喊了。”

“寶貝,你越喊我越有勁。”

“來你個頭,趕緊把我放下來。”白然掙扎著。

他是真來不了了,剛才的那幾下已經讓他承受不住,嗓子都沙啞,膝蓋泛紅現在還隱隱作痛。

鍾琰在這麼做下去,讓他有也不是不可能,畢竟量變引起質變。

真說不定哪天他的身體就發生了變化。

鍾琰親吻他的臉見說:“好了,我不做了,我們一起去泡澡。”

鍾琰抱著白然泡在水裡,白然靠在鍾琰的身上。

“你最近回來得好晚。”白然開始有些抱怨。

“哈哈哈,怎麼,怕我真的在外面養一個?”

“養唄,你別說一個,你養十個都行。”

“這麼大方?”

“嗯,大方是我的美德,你記得雨露均霑可別搞得小三和小四不和,跑我這來告狀。”

“那你幹嘛?”

“我?我可肯定是在想怎麼把你財產全部掏空,捲款就跑。”

“你倒是清醒。”

“我清醒得很,你畫不了我半點餅。”

鍾琰伸手抱著他的腰說:“最近公司的事太多了,馬上又要選參賽作品,還要把你的作品推向熱道,我忙都要忙死了。發展公司和伺候你就已經讓我分身乏術,我哪還有力氣找小三小四。”

“這還差不多,你要是敢,我就給你剪掉。”

“喲嚯,剪了你還用不用了。”

“不用你的,用我的。”

“那我為了不勞煩你,我一定會潔身自好,唯你所用。”

“真乖,當賞。”

鍾琰捏著他的下巴說:“那我可討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