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超強光亮起,眾人很不適應的眯起眼睛,更何況對面了!直接被亮瞎狗眼!
只聽見一陣剎車輪胎打滑呲哇聲,對方好像撞到什麼東西停車了。
“跟我鬥?我玩死你!”
黃毛一臉得意的看著前方,可實在是太亮了,一時半會眼睛適應不過來,什麼都看不清!
只好調低手電亮度,帶著珍珍下車檢視。
這是一輛七座綠色皮卡,車窗焊鋼筋,輪轂焊鐵矛,排氣改大,甚至封死的車斗上還切割出一個鑲鋼板的射擊口!
末世才多少天?就已經流行了這種濃濃廢土風?
不過車頭已經鑲進了一個卷閘門店鋪,好像發動機被撞出問題了,皮卡里的人半天打不著火。
黃毛覺得這輛皮卡好帥啊!醜帥醜帥的!
剛想多欣賞一會兒,就今天有人氣急敗壞大喊
“誰?是誰派你在路上堵我?
都別動!在靠近我就開槍了嗷!”
雲方眯了眯眼睛,這遠光狗還挺橫嗷,但方雲比他更橫
“踏馬的下車!不想死的話老老實實下車!
還開槍,你的燒火棍對我沒用。
手上有炮沒有?有炮我轉身就走!”
裡面的人聽見這話急了,直接丟擲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雲方還沒看清直接就被炸飛了。
雲方都鬱悶了,怎麼是個人都有炸彈啊?外面的世界有這麼危險麼?
還好自已的炸彈也快成熟,每次都是自已這方挨炸,他這輩子就沒收到過這種委屈,下次火拼他也要先扔炸彈給別人嚐嚐!
噠噠噠噠噠噠噠。。。。
雲方這頓槍子還是吃了個飽,還是熟悉的顏射!末世裡的人都是開槍只打臉麼?
吃槍子的次數多了,被顏射習慣了的雲方,都沒被刺激的變身骷髏靚仔,就這麼躺在地上看戲。
因為被炸的不止是雲方,還有進階了的珍珍。而且珍珍比他強,也穿了GANTZ作戰服,他被炸飛,而手雷爆炸帶起的衝擊波只是讓珍珍踉蹌幾步。
珍珍很生氣,後果會很嚴重。
有多嚴重呢?珍珍變身了!
變得還不是欲魔真身,而是燃燒熊熊烈焰的骷髏靚女。
這是珍珍最先掌握的能力,煉精化元,精是雲方的精,化的是珍珍的元,要不是那顆龍虎丹,雲方那時候肯定會死在珍珍的屁股上了。
不過一切都是值得的,珍珍的骷髏靚女很靚,粉紅色的骷髏看見過沒有?長火焰頭髮的骷髏見過沒有?大屁股的骷髏見過沒有?要不是怕燙到小丁丁,雲方非要嚐嚐粉紅骷髏的滋味。
那邊雲方在自嗨到流口水,這邊珍珍那是怒不可遏,頭上火焰髮絲沖天而起,火光沖天,照的附近纖毫畢現。
大步流星的奔向皮卡,子彈射擊在她的動能好像不存在一般,絲毫阻止不了珍珍的腳步。
反而惹得珍珍更加生氣,發出母狼般的咆哮。
連武器都沒用,直接表演一個生撕皮卡,只要是皮卡沒有加裝鋼板的地方,都會被火焰燙紅燙軟,像是撕紙一樣被珍珍撕開。
皮卡窗戶上雖然焊了鋼筋,可玻璃挺不住,直接被高溫烤的炸裂。
車斗裡的噠噠噠就沒停過,珍珍好像很不耐煩車頂的蒼蠅,直接跳到車頂對著鋼板焊的圓形射擊口猛砸。
哐哐哐的砸車聲響徹雲霄,車裡的人都快被震的吐血。
車斗鋼板質量不錯,被珍珍狂砸了幾十下也只是扭曲變形,就是沒有被砸開。
珍珍又跳下車頂,對著沒鑲鋼板的地方猛撕,不拆了這輛皮卡她氣不順。
車裡已經沒有人開槍,不知道是子彈打完了還是被嚇傻了。
依維柯大金盃裡的李方立,狂熱的看著骷髏靚女暴力拆車,用手肘頂了頂孫柱的大肚子
“孫叔孫叔!
雲哥能成火焰骷髏,現在珍珍姐怎麼也能變了?
而且你是不知道,雲哥身上的緊身衣有多厲害。
我昨天和姐姐穿著的時候,能徒手打爆喪屍腦袋。”
孫柱也知道昨天雲方借給姐弟倆衣服,還讓他們下山去抓喪屍
“那件衣服這麼厲害嗎?”
朱方立自豪的點點頭
“我偷偷試過,連我手上的短劍都扎不穿,也扎不疼,我用再大的力氣都沒用。”
朱婷華一聽,扯著朱方立的耳朵罵
“你怎麼敢啊?那是借給我們用的。你弄壞了賠的起麼?”
朱方立被姐姐罵後也不惱,還笑嘻嘻的和孫柱商量
“雲哥手裡的好東西有很多,肯定能像仙豆一樣有存貨。
你說我要不要存點腦珠,去雲哥手裡換一套?也不知道要多少腦珠才夠啊!”
孫柱聽的很心動,仙豆他吃過。但那衣服他沒穿過
“那咱們找個時間,一起問問雲哥要多少顆腦珠才能換?”
朱方立摟過孫柱的肩膀
“孫叔你難道不想問問,能不能從雲哥手裡換到變身的東西?”
這邊完完全全沒人擔心雲方和珍珍的安全,雖然對方有槍也有手雷,但眾人見過了好幾次雲方被子彈懟臉都沒事,一個個都在聊天吃瓜子。
珍珍暴力拆車已經拆了一半,已經能看見車裡三個人像個鵪鶉一樣,擠在皮卡沒被拆爛的角落。
油箱還被拆漏油了,雖然沒爆炸,火蛇從車底蔓延開來,裡面的人被堵在車裡,等不到被珍珍把車拆散架,就要被活活燒死。
三人的精神終於崩潰了,一個勁的大喊
“投降,我們投降!
讓我們出去,你要什麼我們都給!
只要讓我們出去,你問什麼我們都說!”
雲方聽見求饒聲,也不想真的弄死他們,不然找誰問路?
呼喚珍珍想要叫她停下,可珍珍理都沒理。
雲方以為她氣性大,上去就要摟住珍珍腰。
珍珍拍蚊子似的把雲方扇飛了,雲方本來要生氣的,這是第一有外人在的時候珍珍對他動手。
一拍腦門,突然想到可能誤會珍珍了。
趕緊跑上車拿到冰心決小冊子,大聲朗誦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
萬變猶定,神怡氣靜;
塵垢不沾,俗相不染;
虛空甯宓,渾然無物;
無有相生,難易相成。。。。”
聽著雲方的聲音,暴躁的珍珍漸漸安靜下來,回頭呆呆的望著雲方。
珍珍抬手摸向了自已的頭,卻只摸到了骨頭,有點不習慣
“雲哥我現在是不是很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