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就貼在身邊求誇的五條悟來到裡梅身邊,白石眠介紹著身旁的人。

“悟哥。這位是我的母親。千年前我的生活起居都是母親教的。”

說完白石眠也拽著五條悟坐在阿軟上,帶著人落到地面。

“母親大人好。”

五條悟當然看出了裡梅的性別,不過白石眠怎麼稱呼他就怎麼跟著來。

白石電話聯絡著夏油傑。

電話嘟嘟嘟幾聲後被接起。

夏油傑身邊的聲音雜亂。

“喂小眠?有什麼事嗎?”

“哥!不是,傑,事情稍微有點複雜。你現在的位置距離我之前給你說的那個研究所遠嗎?”

夏油傑看著自已所在的位置,因為戰鬥周圍的樹木已經被燒的七七八八。

他也是抓捕詛咒師意外來到了這附近。就被五條悟之前畫的火山頭咒靈襲擊。

看樣子真是湊巧了呢。

“我就在這邊。放心,我會安排咒靈全面盯住這邊。”

這可真是個好訊息!

白石眠激動的說!

“之前那個頭頂一圈縫合線的人現在就躲在裡面。然後我現在就趕過去。傑你真是太可靠了!”

以為自已打電話靜悄悄的白石眠一轉頭就和兩個人面對面。

“我,我就是誇誇而已…”

五條悟很不服!

“可是明明是老子更帥更可靠吧!老子可是一下子就解決了特級咒靈誒!”

手機那邊的夏油傑聽見了五條悟的聲音。

“悟,你們還是先過來吧。我已經放咒靈進入其中探查位置了。”

再多說可能更復雜,白石眠只能先充當中間的搭橋。

“咱們先去解決了那個傢伙,咱們再慢慢說。”

三個人坐在雲上,五條悟還詢問著裡梅白石眠小時候是不是很可愛。

“母親大人,可以描述一下小眠她小時候的樣子嗎?我從見到她開始就覺得她小小的毛茸茸的,很可愛的樣子。”

裡梅腦子裡閃了閃白石當時剛召喚出阿軟時的樣子,術式進步短短三年的相處。

確實留下來了諸多回憶。

“那是自然。”

三人從空中劃過,裡梅注意到了地面還在和東堂葵說話的虎杖悠仁。

“將那小子帶上。”裡梅對白石眠說。

“我需要將他體內的手指分離開。”

這是好事啊!

“悟哥記得抓穩哦。”

白石眠一個俯衝擦著兩人呼嘯而過。

一陣風猛烈刮過,東堂葵發現自已面前的摯友消失不見。

遠處的天上還在懵的虎杖悠仁,就被五條悟拎著手臂像是招財貓一樣揮了揮自已的胳膊。

“悠仁老師我就先帶走了,拜拜~”

聲音因為距離傳到東堂葵耳中有模糊,但意思還是懂得了。

“我的摯友啊!保重!”

與此同時安靜跪坐在阿軟上的虎杖悠仁驚慌。

[是什麼情況?唰的就被帶走了。我做錯什麼事了嗎?]

裡梅看了一眼不知所措的虎杖悠仁。

“嘖。羂索到底怎麼選的容器。”

因為白石眠在專心致志趕路,所以暫時無法插入對話。

五條悟也擴大了無下限的範圍,為幾人擋住迎面而來的狂風。

“虎杖同學。現在老師要向你介紹我身旁這位。”

五條悟難的正經讓虎杖悠仁也認真了起來。

[難不成是高專的新老師嗎?]

“這位就是你白石老師的母親!”

“誒!可是男性!”

“稱呼罷了。不必在意。”

裡梅開口阻止了這個話題。

虎杖悠仁也就沒有多問,小心的問五條悟這次是要去幹什麼?

“去抓給姐妹交流會添亂的人。”

五條悟的手比了個二然後模仿剪刀的樣子。

“順便把你和我的岳父大人分離開。”

“哦哦哦哦!”

一行四人可以說是轉眼間就到了研究所的上空。這裡過於的顯眼了。

周圍的樹木只有少數的幾個還站在原地,大部分都被燒成了碳狀零碎碎的撒在地面。

空中和地面都遍佈咒靈。

“哇!這邊是經歷了很嚴重的戰鬥嗎?!那些咒靈都是夏油老師的吧!”

裡梅的耳朵微微動了動,心裡記錄著。

[這麼多的咒靈…咒靈操術嗎?也還不錯。]

白石眠控制阿軟降落。

夏油傑感知到咒靈傳遞的訊息,也緩步走了過來。

“傑!”

白石眠遠遠的看見了手插在口袋裡慢慢走來,踮起腳尖高舉手臂招手。

轉頭打算給裡梅介紹。頭剛扭過來臉就被人一戳然後捏捏。

“真的很偏心啊!我真的會生氣哦!”

“嗚…對不起嘛…”

不過五條悟也不是因為情緒影響正事的人。

“記得幫我在岳母大人面前說點好話。”

“OK。”

就這幾句的時間,夏油傑已經走了過來。

“我剛剛已經安排咒靈到下面去搜尋了。好像是有一個密室,但找不到開關。”

夏油傑說完詢問白石眠。

“這位先生是?”

白石眠介紹說

“是母親大人!原本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了。但是現在願望成真!”

“原來是岳母!”

夏油傑恍然大悟做出了長輩們都會喜歡的乖巧笑容。

只得到了裡梅的一聲冷哼。

[都不是什麼好人。]

如此下的結論。

拿出被做了標記的兩面宿儺手指,用咒力跟蹤著用樣的痕跡。

暴力突破了暗門後,一行人看到了綠色未知溶液浸泡的一排一排的肉體。

“這些應該就是羂索培養的備用肉體吧…看樣子融合了不少人的血脈啊。”

一路走到了最後的房間。

這個房間裡只有一個培養罐但已經被打破,隨著水漬白石眠大步走上前。羂索借用新的肉體靠在牆邊。

“你…還是…跟,來了。”

這個身體好像還沒有準備好,他呼哧呼哧的呼吸。粗重的呼吸聲彷彿無論多麼努力,都無法讓肺部充盈。

“不打算,最後喊我一句父親嗎?好歹你也是用。我的基因製造的孩子不是嗎?”

他的斷句很奇怪。

白石眠的嘴動了動打算拒絕。

虎杖悠仁臉上的嘴久違的出現。

“我說你這個傢伙。妄想什麼呢?你以為我的意識在手指中什麼都看不到嗎?”

“喂,小鬼身體給我。”

現在的情況也不是自已該干預的,直接就同意了兩面宿儺的要求。

虎杖悠仁的身體上浮現出黑色的紋路,兩面宿儺將頭髮向後一抓大步向前。

“對我的身體留下詛咒,再用一根手指作為基礎創造了虎杖這個身體。壓制我的意識。”

接著手臂一撈,捏著白石眠的臉蛋在羂索的面前固定。

“呼?”白石眠想喊兩面宿儺,但是嘴嘟著實在無法正常說話。

“不許說話。”

“你難道使用的身體太多了不成?忘了原本的長相。”

鬆開白石眠,蹲在羂索的身前單手捏住他的腦袋。狠狠地嵌在牆壁上。

“你的基因?僅僅是想要找個藉口完成束縛條件不是嗎?”

“蟲子。”

“她是我的女兒。誰給你的膽子冒充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