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就是有一個小姑娘跟sap表白,被他給拒絕了。”
聽我這麼說,小靜點了點頭,她一點也不意外sap會拒絕這個女孩。
沒有人能比我和小靜更加理解他對羅楊的愛。
雖然從來沒有聽過sap講述他與羅楊之間的愛情故事,但時常會發現他對著一張模糊不清的照片傻傻笑著。
小靜移開了這個話題,很誇張的說道:“你們找的地方也太牛了吧,從現代直接穿越了!早知道你們來這個地方吃飯,我還換什麼衣服呀,直接本色出演了。”
sap攤開了手,看著我說道:“所謂非要來,要看看什麼叫燕過不留名!
“你這麼說的話,我就理解了,畢竟所謂的腦袋一直以藝術為準,喜歡看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我被小靜說的是啞口無言,因為她說的的確是對的,可能是跟我學設計有關係。
等菜都上齊了,我們三個在一起合照一起發來一個動態,叫燕過不留名,自此在心中,配上我們三個人的照片。
其實有些時候還真是挺奇怪的,我們三個人本是不同地方的,卻能相聚在古城這個小城市,可能這真的就是所謂的緣分吧。
很快我的手機上收到了一條簡訊,是陳曦發來的,你旁邊那個女孩是誰呀?
看到她發的這個簡訊,我一度懷疑是陳倩發的,一點也不像是陳曦的風格,但又想到陳倩見過小靜,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回了一句,跟非常好的朋友在一起吃飯。
接著顧瑤給我點了一個贊,在下面評論道,鬼混完之後趕緊回家,給我帶點夜宵,然後帶來一個怒氣的表情,看到這個讓我背後流了一絲汗水。
我回複道:“遵命!帶了一個哭的表情,”
小靜看我在玩手機,直接把筷子扔了過去罵道:“咱們三個吃飯,你一個人老玩手機合適嗎?”
這時候我們已經都喝了好多的酒了,但小靜的酒量不是很好,臉上早已經紅彤彤的。
我尷尬的笑了笑,把手機放在桌子上,“不玩了,我自罰一碗。”
拿起那大碗一口我就喝了進去,感覺肚子沒別的東西,全是酒。
小靜對我的行為很是滿意,似乎她可能有點喝多了,晃晃悠悠的走到我旁邊,直接把手搭在肩膀上,把嘴貼在我的耳邊小聲道:“忘掉米可吧,答應我,她帶給你的只有傷痛,沒有開心。”
聽到小靜這麼說,我鼻子有些發酸,好像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和米可分手,但心裡還有著她,或許米可也知道,至於她為什麼答應做別人的女朋友,更多的是對我的失望吧。
小靜突然胳膊纏繞在我的脖子上,她的額頭緊貼在我的胸膛,似乎她很喜歡這種感覺,這時候我也意識到她已經喝多了。
這個場景把sap看懵逼了,雖然也喝了不少的酒,但至少還是清醒的,看著我們說道:“這裡可是公共場合呀,你倆要是真乾點啥,去酒店呀!”
“滾蛋,你看不出來她喝多了,趕緊過來幫我扶助她。”
聽到我這麼說,sap來到我倆面前攙扶著小靜,現在這個狀態也沒辦法再吃下去了,菜沒怎麼吃,酒喝了一大堆。
我和sap攙扶著小靜去前臺結賬之後就離去了,把小靜放在sap的車裡。
小靜一直在掙扎,嘴裡說著一些奇奇怪怪的話,反正就是一些愛了恨了,不知道以為在演戲呢。
“你找個代駕,送小靜回去吧。”
sap看著我說道:“那你呢,”
“我自已溜達回去了,正好可以醒醒酒,到家給我打電話,”跟sap說完,我就走了。
剛才攙扶小靜的時候好像是聽她說喜歡誰誰誰,迷迷糊糊的也聽不清楚。
深夜的月色像是為城市穿上黑色的衣服,高冷又平靜,冷風吹在我的臉上,讓我似乎清醒不少,一個人走在漫長的路,高高的路燈用微弱的光亮引導我回家的路!
我拿出一支菸抽了起來,吐著菸圈行走在路邊,周圍偶爾會路過幾個人行人,大多都是流浪漢,有些時候寧願自已也當一個流浪漢,無憂無慮,但終究只是想想而已。
走到一處街邊賣炒飯的地方,看著一位老爺爺還在擺著攤位,儘管周圍已經沒有一個人了,但他依然在,嘴裡叼著一隻煙,微弱的燈光看不清楚老人那充滿褶皺的臉,但我能看出歲月的蒼蒼。
“大爺,來份炒飯,”我的聲音很大,但更多是怕老人聽不見。
“你小點聲,這大晚上的,我又不是聾子。”說完大爺就開始起火,一頓操作我就知道大爺這是有手法的。
大爺的話讓我臉通紅,看著大爺在炒飯,我有話沒話的聊著,“大爺,這晚上都沒人了,怎麼還不收攤呀。”
“這半夜你可別嚇我這個老頭子,你不是人呀,還說沒人,”我被這大爺一時間弄得語塞了,這老頭講話還挺氣人。
但想一下,還真是,我不就是人嗎。
“大爺我有個事情很好奇,這麼晚了,就算能遇到顧客也是很少的,為什麼不收攤位回家呢。”
大爺看著我帶著一絲微笑,臉上的皺紋都融合在一起了,但依然能感覺到他的和藹,“有些事情早已經成為了習慣,每天出攤這麼晚,更多時候是怕晚上回家只有我一個人,會想念他,更多的時候是感覺晚上她應該會在吧,或許能夠多陪陪她”
我看著他的臉上,雖然是微笑但更多的是一絲悲傷。
瞬間的心中有點不得勁,聽到大爺的話也帶動了我的情緒,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可能這就是真正的愛情吧,即使陰陽兩隔,但思念卻是永恆的。
“對不起,大爺,提起你的傷心事了,”
我揉了揉自已的眼睛,心裡也有些懊悔,因為的追問好奇讓大爺在一次沉寂在思念中。
炒飯被大爺做好了,遞給了我,香噴噴的味道讓我忍不住想吃一口。
“12元,”
我從兜裡拿出12元遞給了大爺,就告別了。
每當我走幾步的時候,我就會回頭看一下大爺的攤位,依然還在,似乎在等下一位顧客。
我拿著熱乎的炒飯,生怕他涼了,掃了一輛單車,就往家裡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