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信的風流韻事,幾十年前也曾在醫療行業傳過一陣。

據說,司徒信和髮妻一手創立長信資本發家後,便開始拈花惹草,氣的髮妻丟下離婚協議後便帶著女兒消失了,這一走就是幾十年。

這麼多年來,司徒信不斷地尋找妻子和女兒,可茫茫人海,兩人好像人間蒸發似的,到現在都沒有訊息,而司徒信也痛定思定把所有精力放在了工作上,沒再結婚。

“以董事長的實力都沒找到,我何德何能。”

傅司霆覺得這始終是對方的家事,他沒必要干涉,兩人分別是深城和海市的龍頭,傳出去,外界見兩家這麼曖昧會誤會以為要合作。

“這事,還真的只有傅總幫的上忙。”司徒信苦嘆一聲,“我派出去的私家偵探查到,原來我的妻子離開深城後,為了躲避我,便輾轉各個國家和地區,30年前才在海市定居。而海市,我相信只有傅總才有這個能力幫我尋找。”

“我保證,只要傅總幫我找到妻女,我立刻撤銷與陸氏集團的合作議案,並通知深城所有投資集團不得與陸氏合作。”

“我知道以傅總的能力,未必需要靠我也能阻止陸氏,但有我的幫忙,傅總至少不用整天面對陸天明那個老傢伙。”

司徒信循循善誘,成功讓傅司霆動了心。

舉手之勞而已,若真能找到,長信資本還欠他一個人情。

想到這,傅司霆開口應下,“把資料發給我,我會派人留意。”

“好的,謝謝!”

兩人簡單地寒暄完後便結束通話電話。傅司霆把司徒信發來的資料發給韓晨陽,請他協助尋找。

“司霆,你們鼎天投資馬上倒閉了?竟然連長信資本的活都接!”韓晨陽罵罵咧咧,可越說越覺得不對勁,“不對,司霆,這不是你的風格,你小子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司徒信一生要強,幾十年過去了,無論哪個城市他都親力親為尋找,我相信海市他也尋找過。你猜,他為什麼忽然找上我了?”

韓晨陽迷茫,“不知道。”

“深城八卦週刊上週報導了一則訊息,五秒之內就撤下了。”傅司霆提醒道。

“司徒信突發疾病進了醫院!”韓晨陽如醍醐灌頂,“能讓他親自致電求你幫忙,這病,應該是活不長了……”

傅司霆:“你找人的時候順便也盯著司徒信的醫院,一有問題就馬上和我說。”

“好!”

傅司霆結束通話電話後,便又埋頭處理手上的公務,直到中午時,特助進來提醒他接下來的午餐會議,他才驚覺已經這麼晚了。

“傅總,今天的午餐會議也在花園酒店。”特助小聲提醒。

傅司霆皺眉,“也?”

特助:“您忘了,太太也在花園酒店同學聚會。”

傅司霆黑眸閃爍,吩咐道:“你通知陳總,午餐地點改在聖保羅酒店。”

今晚如果真的去了花園酒店,保不齊會相遇。花園酒店是他鼎天投資旗下的酒店,若和江琳遇上……

傅司霆沒多想,在他徹底弄清楚江琳這個人以及她接近自己和奶奶的意圖前,他並不打算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默了默,又吩咐道:“你吩咐經理,免了她這次同學聚會的所有費用。”

“是!”

這邊韓晨陽和程特助在傅司霆的吩咐下忙的熱火朝天,江琳則被吳靚拉出了診所。

“靚靚,這不還有兩個小時呢,我還有病例沒看呢。”去花園酒店車程才40分鐘,她還有將近80分鐘的時間工作,吳靚卻說什麼都不放江琳回去。

“我帶你去做個髮型,你別跑。”把江琳摁進副駕駛的位置上,吳靚把車門鎖死,這才放心上了駕駛座,帶著江琳,一路朝花園酒店的方向飛奔而去。

90分鐘後,吳靚終於把打扮妥當的江琳帶進了花園酒店。

“陸開聘請客,佟雪那個校花肯定來,我非要把你收拾的美麗動人,讓那些不長眼的好好看看,誰才是海市醫科大當之無愧的校花!”

吳靚挽著江琳的手,只要一想到等下同學會的陣仗,她的心裡就美美的。

“琳琳,到了!”

她正要走進包廂,裡頭恰好傳來了同學們的嘲笑和諷刺。

“哎,你們說,江琳會來嗎?”

“她哪有臉來啊!”一道高聲難掩嘲笑和對江琳的厭惡,“三年前,海市第一醫院的那場醫療事故,外人不知道,咱們還不知道嗎?她殺了人啊!那個活蹦亂跳的小孩子的命就這麼斷送在她的手上了!”

“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