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要毀了秦舒那張臉
殘疾大佬的掌心嬌野性難馴 月染緋顏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秦安雲的這番說辭,才像是秦舒會做的事,厲司晗頓時就信了大半。
秦舒作為他的未婚妻,傷了他未來的小姨子,他自然不能坐視不管。
他扶著秦安雲在沙發上坐下,關切的問道:“傷的嚴重嗎?醫生怎麼說?”
秦安雲養了幾天的傷,加上用的都是最好的藥,傷口早就好得七七八八了。
慢點走的話,完全看不出受傷。
剛才下樓的一瘸一拐,是她故意為之。
她想讓厲司晗知道,秦舒就是個一言不合就動手的粗鄙女人。
秦安雲咬著唇,一副難過又強忍著的模樣,“羅醫生說我的傷不會影響今後的行走,司晗哥別擔心。”
說完,她藉著彎腰提起裙襬的機會,往厲司晗的身上靠,纖腰柔若無骨。
若有似無的馨香縈繞在厲司晗的鼻尖,聞著讓人精神一震,貪戀得想要多聞兩下。
他看秦安雲眼神起了變化,不再如之前一般冰冷,“安雲,你用的什麼香水?”
雖說他潔身自好,但身邊並不缺女人,讓他談香水這個敏感話題的人,秦安雲是第一個。
男人問女人用什麼香水,無異於邀請女人一起喝酒,背後的意思不言而喻。
秦安雲提裙襬的動作一頓,低垂的雙眸閃過一絲幽光。
沒想到秦舒送她的廉價香水,竟然能得司晗哥喜歡。
司晗哥是山珍海味吃多了,才會對清粥野菜感興趣嗎?
原本她準備利用這件事,讓司晗哥看清秦舒的品味,結果失算了。
秦安雲抬手聞了下手腕,笑著道:“是朋友送的香露,如果司晗哥喜歡,一會去我房間拿。”
她的邀請比厲司晗的更直接,卻進退有度,不管厲司晗怎麼想,她都能應對。
如果厲司晗對她有那個意思,滾床單就是順理成章的事。
如果厲司晗對她沒那個意思,她可以說成腿傷了,不方便上下樓,才讓厲司晗親自去取。
閱人無數的厲司晗,一眼就看穿了秦安雲的套路。
對自己招女人喜歡這一點,他向來自信,所以不意外秦安雲喜歡上自己的姐夫。
他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但在拿下秦舒之前,他不想因玩女人而橫生枝節。
厲司晗錯開秦安雲溫柔深情的雙眸,嗓音恢復到以往的清冷,“不用了,你的腿傷要緊。”
秦安雲有些遺憾,卻也沒有多失落。
如果厲司晗這麼容易拿下,也不可能輪得到她了。
她將裙襬提起,到了膝蓋的位置便停住,守著姐夫與小姨子之間的合理距離。
暗示的事做一次就夠了,太多的話會顯得廉價又低俗。
因傷口有些大,膝蓋還紅腫著,看起來有些嚴重。
厲司晗以為只是磕碰傷,看到傷口的時候眸光閃了一下,顯然是沒料到這麼嚴重。
“安雲,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的腿有事,也不會讓你留疤。”
秦安雲放下裙子,嘴角的笑有些牽強,“謝謝司晗哥。”
她沒說不用麻煩的話,因為她還要藉著這件事和厲司晗多有交集。
厲司晗將話題轉到了秦舒身上,問秦安雲,“安雲,你們一家怎麼都進醫院了?家裡還請了道士?”
他沒提輿論的事,因為他清楚秦家的人不會承認。
秦安雲心裡嫉妒得要死,臉上卻不顯分毫。
她時不時看厲司晗一眼,猶豫猶豫的,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厲司晗抓住秦安雲的胳膊,冷硬的臉浮現出焦急,“安雲,是不是舒舒出了什麼事?”
秦安雲咬著唇,不讓自己的臉因憤怒而扭曲變形,雙眸泛起霧氣,夾雜著後悔。
“舒舒姐最近有些不對勁,我爸就請了道士,哪知道刺激到了她。
舒舒姐覺得我們嫌棄她,言語有些激烈,發生肢體摩擦後,她就一氣之下走了。
司晗哥不必擔心,我爸已經在找舒舒姐了,很快就能有訊息。”
厲司晗待不下去,立刻起身告辭。
他的目的沒達到,秦舒不能有事,必須要找到她。
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等厲司晗一走,秦安雲就將他一口沒動的茶水掃到地上,發出憤怒的尖叫,“秦舒,你憑什麼!司晗哥是我的,我的!”
她就想不明白了,司晗哥那麼優秀的人,是怎麼看上鄉巴老秦舒,還對她那麼好的?
是因為她那張勾引人的臉嗎?
一定是的!那賤人比她強的,也就那張臉了。
安秀芳聽到動靜,立刻出來安撫秦安雲,“安雲,別生氣,媽媽一定會讓你嫁給厲少的。”
秦安雲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要毀了秦舒那張臉!”
“行行行,別說一張臉,就是她的命,你想什麼時候毀都行。”
說著,安秀芳話鋒一轉,“不過在沒成為厲少的未婚妻之前,你要先演姐妹情深。
到時候就不會有人說你搶姐姐的未婚夫了,因為是秦舒自己不想嫁的。”
秦安雲眼睛一亮,怒氣消散,“還是媽想得周到,哄住了那傻子,我說什麼她都會照做。”
安秀芳滿意的拍拍秦安雲的手,“對,小不忍則亂大謀,一個傻子而已,什麼時候收拾都不遲。”
“媽,在收拾那小賤人之前,我能先耍著她玩嗎?”
“當然,別讓人抓到錯處就行了。”
在兩人算計秦舒的時候,秦舒已經和許家搭上線,接了治療許老爺子的診。
許良飛是簿希爵的舅舅,接近八十高齡,已經中風偏癱兩年,想要治好他,極其不易。
就因為不易,才能讓簿希爵看到她的本事,相信她是能治好他的腿的。
在花園別墅的這幾天,秦舒不僅養好了磕碰傷,還成了別墅說一不二的人。
當然,她在傭人眼裡依舊是個傻子,一個只知道吃喝玩的智障。
不過除非她自己下樓,不然傭人是不敢去樓上打擾她的。
這給了她很大的自由空間,短暫的出個門,絕對不會被發現。
秦舒化好妝,拿著王國柱給她搞到的銀針,跳下二樓翻牆走了。
許家在城南,靠近市中心,打車只要二十分鐘。
來之前就打好了招呼,秦舒到的時候,許家的人已經在大門口迎接了。
因意外的看到許慧芳——她上輩子的婆婆,她整個人定在計程車旁,往事在腦海裡回放,連車門都忘了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