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內蒙的路上,胖子突然道“建國,雖然這些年,我們掙了不少錢,盜了幾座大墓,得了不少寶貝,錢掙得越來越多,給到戰友們的資助也越來越多,本可以過安生日子,可只要你和穆蘭脖子上的惡魔之眼,一天不消失,我就會和你們一起,去尋找破解他的隨侯珠,哪怕是付出一切代價”。
玉根道“我也一樣”。
建國道“你們正是我的好兄弟”。
在一旁的穆蘭都十分感動,他算是獨生女,很難理解兄弟姐妹之間的感情,更何況是這種異姓兄弟,生死與共。
建國曉得,胖子口中的代價包括死亡,可出於忌諱,不會說出這兩字。
他也曉得,雖然胖子和他繼續倒鬥,會得到更多的價值連城的明器,可在死亡面前,在現在他們已經很有錢的情況下,確實已經沒有必要冒這個險。
那些明器在死亡面前,甚至不值一提。
這更能體現胖子的兄弟情義。
第二次來了,幾人駕輕就熟,確實比上次快了很多。
可這次比上次來似乎更加兇險,誰也說不準會發生什麼。
且隨著惡魔之眼在建國他們脖子上的時間越來越長,他們也很是著急,爭分奪秒往前趕,希望早日到莫日根的家鄉,那金屬地圖上記載的地方。
下了火車,他們沒有選擇上次的路線,沒有沿著戈壁邊緣走,為了更快到達,也是為了躲避可能出現的沙魁。
他們直奔大孤鎮而來。
在路上,胖子可是樂開了花,在馬上滔滔不絕,向穆蘭講述他們勇鬥沙魁的事蹟,十分自豪。
經過一天的騎行,他們順利到了大孤鎮,再次住到了上次那家大孤鎮北邊門戶的招待所內。
就算人不休息,馬也受不了,必須在這裡過渡一晚上。
到了招待所門口,正好碰見了老相識,錢大叔。
起初錢大叔有些不敢相信,可走近了大叔終於確定了是他們。
忙笑著跑上前道“你們走了好幾個月了,內蒙的天氣也冷了,我可想死你們了”。
這世界上,他鄉遇故知是樂事,在自已的家鄉遇到異地的老友前來,更是樂事。
建國他們忙跳下嗎,笑道“大叔別來無恙,還有房子嗎”。
錢大叔十分殷勤,把他們讓了進去,道“有有有。“
又轉向了穆蘭這個生人,問道”這位姑娘是”。
建國道“穆蘭,我們朋友”。
大叔道“那就都是朋友了”。
他隨後又幫大夥把行李搬到了宿舍裡,建國和穆蘭到前臺登記。
他們就住一晚,第二天再趕往莫日根的乞顏旗。
大叔忙完,玉根又給了他十塊錢小費。
起初大叔一直拒絕,道“上次你們給了那麼多,還沒用完呢,再拿似乎搞得只為了錢似的”。
建國笑道“大叔你就拿著吧,就是因為我們是朋友更要拿,肥水不流外人田嗎,何況上次龜甲的事情,全靠你幫忙”。
胖子道“大叔,就算其他人幫我們忙,我們也要給的,何況你是朋友,更不能寒了朋友的心”。
錢大叔勉為其難收下後,說道“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我”。
大叔離開後 ,他們又清點了一次裝備。
他們可沒帶那麼多東西,只撿了一些要緊的,比如傳統的有捆仙鎖等,現代物品有工兵鏟,匕首,防毒面具等。
盜墓不是搬家,不能啥玩意都往裡裝,古代裝備搞個幾十件,現代裝備搞個幾十件,墓還沒挖就累死了。
建國他們的原則就是一物多能,這樣就可以減輕帶的物品數。
還有就是功能相似的,帶現代的一件物品即可,比如防毒的,帶防毒面罩就行了,就算帶古代的避毒丸,也可以少帶幾顆。
如此等等,儘量做到盜墓功能和物件數量精簡的統一。
這一夜,也算是平安無事。
第二日,他們告別了錢大叔,立即出發。
只不過,他們沒有直接去莫日根的家鄉。
而是拐到了戈壁裡,先取出他們上次埋藏的蘇制武器。
得了這些武器,眾人安心了不少。
再次轉向,往莫日根的家鄉策馬狂奔。
可到了莫日根的乞顏旗,他們發現了十分不尋常的一幕。
在乞顏旗公社草場的邊緣區域,有不少雪白的招魂幡,在大風中飄蕩。
加上天氣漸冷,更是有種寒氣之感。
而招魂幡下面還有不少墳墓,最重要的這些,用眼一看,就都是新墳。
建國大腦中,立刻掠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難道才四五個月的時間,莫日根的家鄉就出事了,死了這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