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成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話。

而萬兩黃金被送到晚意樓門口的時候,時瑤曳都愣住了:“這是?”

公公笑著開口:“時小姐,這是我們皇上賞賜給您的,一萬兩黃金。”

“另外,從今日開始,您不再是戴罪之身,而是自由之身,您也可以用時墨菀這個身份生活了呢。”

他笑眯眯的看著時瑤曳,話語中全是試探。

時瑤曳看了眼那萬兩黃金的箱子,就連那箱子,都值不少錢。

她勾唇,拋了個媚眼,嚇得公公連忙移開視線。

我的老天爺啊!姑奶奶你要是這樣,我怕是要掉腦袋啊!您可是皇上的人啊。

時瑤曳笑著開口:“雖然很感謝皇上的饋贈,但是我是時瑤曳,不是你們口中的時墨菀,所以可惜了,公公還是將這些金子帶回去吧。”

“另外,宰相大人來我這一夜就是萬兩黃金呢,我晚意樓,倒是不缺這點錢。”

她再一次明確了自已的身份。

時瑤曳很討厭從別人的嘴裡,尤其是那幾人的嘴裡,聽到這個名字。

公公沒想到時瑤曳這麼的堅持,他還有些尷尬:“時小姐,這金子您就拿著吧,這若是帶回去了,便是奴家辦事不周,到時候回了宮裡,可是要掉腦袋的!”

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希望得到時瑤曳的幫助。

時瑤曳卻笑了,她看著公公:“您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難道還需要我一個老鴇幫您嘛?”

“不要就是不要,如何解決,公公您自行思考吧。”

“來人!送客!”

她轉身,絲毫不留情面,而晚意樓的保鏢們,一個個身強力壯的站在了晚意樓的門前。

環胸看著公公。

公公看著時瑤曳的背影,忍不住擦了擦額頭:“奇怪,明明是笑著的,怎麼感覺比皇上還恐怖?”

無奈,公公只能帶著東西打道回府了。

有人攔住了時瑤曳,忍不住開口:“我說媽媽,就承認個名字就有一萬兩黃金耶!你這買賣多划算啊!”

時瑤曳聳肩,坐在了那人的身邊。

那客人立刻紅了臉,嘴唇都顫抖了:“媽媽媽媽媽。。我我我沒沒沒沒錢哈。。。。”

“瞧你害怕的~”時瑤曳被逗笑,在他下巴颳了一下。

“你看媽媽我是缺那一萬兩黃金的樣子嘛?再說了,不是就是不是,我總不能為了錢,承認一個我不是的身份吧?小相公~~”

那嗓音,讓這客人覺得自已攢一攢似乎也不是不可以了。

光是聽聲音,他都要醉了。

怪不得,佛子都願意一擲萬金啊。

“對對對,媽媽您別逗我了,我實在是害怕啊~”

時瑤曳翻了個美麗的白眼,忍不住吐槽:“真是有賊心沒賊膽~”

時瑤曳離開了。

他才鬆了口氣。

晚意樓要來,但是晚意樓的媽媽他們可不敢碰,只要是被那幾位知道,自已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時瑤曳回到房間,冷哼一聲:“這玄昱,倒是有夠忍耐啊,派一個又一個的人來試探我,就是不願自已來是吧?”

穆婉儀嘆了口氣:“可不是嘛,老傅今日也沒來,想必今夜皇宮,熱鬧的緊啊。”

時瑤曳勾唇:“入宮看看熱鬧吧?”

穆婉儀看著時瑤曳那興致勃勃的樣子,眼皮直跳:“媽媽!皇宮那麼危險,咱們怕是進去了就出不來了啊!”

時瑤曳卻笑著擺手,語氣倒是自信。

“你且放心,會有人帶我出來的,你若是不願,那我自已去。”

“我去,我去還不行嘛!”

穆婉儀頭疼,她的媽媽,怎麼就如此的孩子氣呢。

劉淳陽看著時瑤曳那眼神亮晶晶的樣子,她們現在正站在皇宮的後院門口,現在皇宮上上下下都在為了卓欣妍大婚的事情忙碌,根本沒空管他們。

劉淳陽和時瑤曳都是無比了解皇宮的人。

所以,此刻他們站在這裡僵持不下:“你再說一遍,你答應我的。”

劉淳陽眼神嚴肅的看著時瑤曳,像是在教育孩子一般。

時瑤曳嘟嘟嘴,搖頭晃腦的又唸叨了一遍。

“不可拋頭露面。”

“遇到熟悉的人就快跑路。”

“不要哇哇叫啊。”

穆婉儀側頭,捂嘴偷笑,她的媽媽真的是有些百變,在晚意樓她是最有威嚴的存在,可以隨心的遊歷在那幾個男人的身邊。

可是,在眼前這大叔的面前。

時瑤曳的性子,就像個小孩,可愛的緊。

劉淳陽滿意的點頭,然後遞給兩人兩個面紗:“去吧,記得一個時辰後回來,我在這等著你們。”

“好嘞~”時瑤曳有些興致勃勃,她的記憶中,皇宮可是個很好玩的地方。

她雖然有很長時間沒來了,但是還是記得的。

帶著穆婉儀,走到了乾清宮,這是一般宴請眾人的地方,而今日大婚,也是在此處。

到處張燈結綵的,倒是十分的喜慶。

宮女都忙的腳不著地,時瑤曳隨意的捻了塊糕點,看著那大殿熱鬧的樣子,眼神有些恍惚。

“小姐,那不是白大人嘛?”穆婉儀看向不遠處的假山。

時瑤曳順著方向看了過去。

果然,白紹沉的那熟悉的身影正在走向了假山,而那假山內,似乎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因為伸出來的那雙手,是個男人的。

時瑤曳眯起了眼睛,好像拿了個什麼東西,是什麼呢。

一個聲音從假山另一邊消失了,但是白紹沉還呆在那裡,時瑤曳將剩下的糕點塞進了穆婉儀的手裡,起身快速的往假山那而去了。

“替我拿著,我等會吃。”

穆婉儀攔都攔不住,低頭看著那帶著清晰牙印的糕點,哭笑不得:“糕點咱們晚意樓也有啊。”

白紹沉捏著手裡的虎符。

他就知道,墨端會幫助自已,別看玄昱似乎看起來很聰明的樣子,但是他有些刻板的動作,是他自已都不知道的。

比如,虎符和玉璽,都會放在那個地方。

而他,叫墨端用一個假的,換了這個真的,他賭,賭玄昱並不能分辨這個虎符的真假。

至少短時間內,他不會察覺。

就在他準備將虎符揣進兜裡的時候,一雙小手忽然伸出來,拿走了虎符。

“咦,這不是虎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