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見這陣仗,立刻出來,對著官兵首領恭敬道:“官爺辛苦,不知發生了何事?”

為首的官兵一臉嚴肅,直接問:“昨天住進來兩個男的,和侯大公子有接觸,人在哪?”

魏無渡聽著,莫不是在說自已?

正巧撞上掌櫃看過來的眼神,彷彿在說:這不就是那爺麼,我還特意關照了的。

首領官兵順著掌櫃的眼神鎖定魏無渡,立刻走到他跟前,對著後面的人說:“給我搜!”

一隊人馬立刻上樓,魏無渡還未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便問:“請問尋我何事?”

官差並未理會,忽然樓上傳來一聲:“搜到了!”眾人抬頭望去,見一小官兵舉著昨晚魏無渡穿的夜行衣說。

那人急行下樓,將夜行衣交給首領官差,首領官差大手一揮:“給我拿下!”

兩名小兵立刻向魏無渡走來,魏無渡見情況不對,立刻後退,詢問:“為何拿我,還請給個解釋。”

這時,侯遠豪急匆匆的跑來,魏無渡一看他這副模樣,想著莫不是這個小子給引來的。

侯遠豪氣喘吁吁的衝著官差說:“我都說了,那場刺殺不關魏無渡的事兒,你們不許捉他。”

“大公子,我們是奉命辦事。”

“我會親自和父親解釋的。”

魏無渡扒拉了一下侯遠豪:“請問有人給我解釋下現在什麼情況麼?”他真的一頭霧水,難道官差現在都替百鉞派辦事了?而且,就他的身手,不可能被發現啊。

“我父親說昨日賞菊宴後有人被暗殺,又聽我在客棧遇到了你,想和你去鬼門宗,所以懷疑人是你們江湖勢力殺的。”侯遠豪快速解釋。

吶尼?!這是哪跟哪啊!

魏無渡被震驚了,怎麼就牽扯到官府命案裡了?他瞅著侯遠豪,好啊你小子,遇見你確實沒啥好事,破財竟然還有災。

“誤會,我們確實昨日來的,但只是路過歇腳,今日便會離開,根本不認識他說的那個人,更不知發生了什麼。”魏無渡說。

“另一個人呢?”官差問。

“一早就出去辦事了,還沒回來。”

“是去殺人了吧?”

“不是,沒有。”

“那這夜行衣是怎麼回事?是你們作案時穿的吧?”

“夜行衣是為了方便行事,而且如果真是我殺人穿過,那肯定會當場處理掉啊,怎會還留著等你們翻出來。”魏無渡內心無比後悔為什麼要在這等他倆,為什麼沒把這衣服處理掉,怎麼就這麼寸!

“你去牢裡解釋吧,帶走!”官兵首領示下。

魏無渡看著這情況不對,肯定不能被帶走,便和官差動起手來,又不敢明晃晃暴露武功高強,只能先應付著,衝著侯遠豪說:“你快點想辦法,我不能去坐牢。”

侯遠豪看著動起手來也急了,竟幫著魏無渡打起官差來。

魏無渡簡直無奈,大哥,不用你動手,你去處理明白最重要,最起碼先把情況和你父親說清楚啊。

此時,柳穆匆匆趕回,見這動靜大亂,還未清楚情況先幫著魏無渡抵擋起來,一下子,客棧內外人群跑了個乾淨,只剩下他們三個還在反抗官兵,魏無渡眼睜睜的看著有官兵回去搖人去了。

不一會,更多人馬過來,只見一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過來,此人雙目深邃,薄唇微抿,一臉嚴正,對著侯遠豪道:“還不住手!”

侯遠豪一見來人,立刻蔫了下來,喊了句:“父親。”

原來他就是守城大人,“你還知道我是你父親,成何體統。”侯膺道。

“父親,魏兄是冤枉的,他昨日和我一起喝酒,都醉過去了,肯定不會殺人的。”

眾人見守城大人來了,便紛紛停手。魏無渡和柳穆站在了一起。

柳穆趁機和魏無渡㖆㖆:“這是什麼情況?”

“說是昨晚有人死了,懷疑是我們殺的,從屋裡翻出了我的夜行衣,你也正好不在。”魏無渡簡明扼要的把當前情況和他說道:“侯遠豪是守城之子,可能他回去之後提到我們,所以我們才會被懷疑。”

聽完魏無渡說的,柳穆接了句:“……怪不得我覺得他有點熟悉。”

魏無渡看了他一眼,這是重點麼?!

“我是臨原城城守,二位請跟我回去問個話。”侯膺雖一臉嚴肅,官威凜凜,但說的卻算是有禮。

魏無渡一時之間有點糾結是不是要跟著回去。

“我們不是犯人,你們找錯人了。”柳穆說。

侯膺未語,身後的官兵齊刷刷的拔出了劍。

“你看看這是什麼。”柳穆從懷中掏出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