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就是這麼個情況,你覺得怎麼樣?”

我用冷水抹了一把臉,揉著太陽穴問唐耀星。

“我覺得你應該練練酒量,作為幹工程的大老闆,不能喝怎麼行。

弄個工程公司,的確是件好事,先按照說好的來,剩下的走一步算一步就是了。

既然你已經把我推出去,就讓我代表老天爺,懲罰這些奸商,劫他們的富,濟我們的貧。”

我聽到第一句打趣的時候,就知道唐耀星同意我的做法,又幹了一件漂亮事。

“既然咱們要幹工程公司,白雪琪就不能跟著你瞎混,必須得把公司財務這一塊,好好的抓起來。

以後道上的事,就讓陳玉瑤和你一起參和,順便還能把陳玉洪拖下水,簡直是一舉兩得。

你的狗屎運確實不錯,找的兩個老婆,簡直就是量身定做的,正好替你處理黑白兩道的事。”

唐耀星的腦筋飛快轉動,一個大致的框架就出來了。

我不在理會唐耀星,晃晃悠悠的回到住的地方,讓兩個老婆給我醒醒酒。

她們知道是這件事,眼睛同樣亮了,覺得能更進一步,絕對是大好事。

“我覺得可以把關易寶調到工程公司,他不是出來混的料,還是做個有背景的好人吧。”

白雪琪琢磨了一下,給自已找了個幫手。

我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反正不管在哪,都是自家兄弟。

成立工程公司倒是容易,但是想要成功運作,還需要一段時間。

主要是等李成逸的訊息,他還沒拿下工程,哪有我們的活幹。

洗浴中心已經穩定了,我把更多的心思,放在新開的練歌房。

在人家的地方,總要小心一點才行,別讓人給點了。

我正坐在吧檯邊喝酒,看到外面進來一夥人,一個個囂張的不得了。

“給我們一人開個大包,上一瓶啤酒,老子要喝到天亮。”

領頭的那個傢伙,呲牙咧嘴的叫嚷,擺明了是過來找事的。

服務員立刻扭頭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應該怎麼應付這個場面。

“不知道哥們怎麼稱呼,兄弟開門做生意,掙的是個辛苦錢,有話好說嘛。”

我笑著走過去,說的非常客氣。

“你少套近乎,誰和你稱兄道弟,就問你我們一人開個大包,喝瓶啤酒行不行。”

領頭的眼睛一瞪,一副欠揍的德行。

“當然沒有問題,只要兄弟們高興,肯定讓兄弟們玩個盡興。

今天晚上我的練歌房可以不開,專門招呼兄弟們。

之前張雲松和我這麼說話,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聽說下半年才能下床。

這年頭想要知道誰是誰,還真不是個事,你說是不是啊。”

我廢了張雲松的事,在道上傳的沸沸揚揚,說什麼的都有。

每個版本都說的有鼻子有眼,弄得我跟活閻王似的。

領頭那小子聽到我的話,臉色立刻就變了,不自覺的向著外面看了一眼。

我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轉身回到櫃檯,從下面抽出兩把匕首別在腰間。

接著喊來李志明和胡忠葵,讓他們兩個帶好傢伙,出去會會外面的大神。

我摟著領頭那個傢伙的肩膀,大搖大擺的出來,一眼就看到一輛麵包車停在不遠處。

麵包車裡的人,看著我押著這小子出來。

非但沒有開車走,反而開啟車門,帶著幾個人下來了。

“不知道這位大哥怎麼稱呼,你的小兄弟不太講究,想要在我那搞事啊。”

我在那小子身上推了一把,他一個趔趄,差點摔在對方面前。

“我叫伍元赫,和張雲松是兄弟。

他在床上躺著,不能到你的練歌房來坐坐,我這個當兄弟,得替他安排著。”

伍元赫隨手給了那小子一個耳光,把他踹一邊去,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

“給你當小弟可真不容易,臉皮一定得厚,不然幾巴掌下來,就沒臉沒皮了。

張雲松太操勞了,我讓他在床上休息半年,他得跟我說聲謝謝。

你是不是也想休息休息,我比病假條好用多了,要不要試試啊。”

我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伍元赫,這個混蛋敢動手,就在他身上留兩個透明的窟窿。

伍元赫看上去凶神惡煞,實際上心裡也沒底,不然進去的,就不是小弟了。

“你少在我面前裝犢子,真要是弄起來,誰弄死誰還不一定呢。

你想在我這站住腳,就得拿出手段來,看你的腳跟能不能穩。”

伍元赫說出這句話,今晚就打不起來了,以後就看誰的手段夠陰。

我還真不怕這個,兩座靠山在那擺著,妥妥的泰山石敢當,什麼牛鬼蛇神不得閃。

“我只是開個練歌房,那用得著這麼大扯,好像我幹了多大事一樣。

再說你算哪根蔥,也敢和我這得瑟。

張雲松趴下了,你們就沒臉和我得瑟,讓華哥來找我,我請他唱歌呀。”

我輕蔑的哼了一聲,要的就是這個範,順便把自已的地位提上去。

我還不夠格比洪映昊這樣的大哥,但是比比崔四華,倒是沒什麼問題。

伍元赫被我氣的眼睛都綠了,有心和我幹一架,又沒這個膽量,只能把火憋在肚子裡。

別看大家手裡都有噴子,不逼到份上,沒人會用,開槍事就大了。

我們回到練歌房,一進門就看到陳玉瑤,一臉緊張的站在大廳裡。

幾個保安腰裡鼓鼓的,擺明是帶著傢伙,估計是想出去救我們的。

“你們這是幹嘛,不過是小場面,用不著這麼認真,該幹嘛幹嘛去吧。”

我對他們晃了晃手指,李志明兩人把他們帶走了。

回到辦公室,我剛要說話,陳玉瑤就撲到我的懷裡。

“你沒事逞什麼英雄,帶兩個人就出去,萬一出點事怎麼辦。

就是練歌房讓人砸了,又能損失多少,以後不許你再這麼逞強。”

陳玉瑤淚眼汪汪的看著我,弄得我滿心都是負罪感。

“我知道錯了,以後不會再這麼莽撞了,肯定要好好的保護自已,絕不讓你們擔心。”

我說的一大堆的情話,才把這丫頭安撫住。

又過了兩天,練歌房剛開門,伍元赫就陪著一個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