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你是哪根蔥
西北往事:我在江湖那些年 落拓生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具體就是這麼個情況,你覺得怎麼樣?”
我用冷水抹了一把臉,揉著太陽穴問唐耀星。
“我覺得你應該練練酒量,作為幹工程的大老闆,不能喝怎麼行。
弄個工程公司,的確是件好事,先按照說好的來,剩下的走一步算一步就是了。
既然你已經把我推出去,就讓我代表老天爺,懲罰這些奸商,劫他們的富,濟我們的貧。”
我聽到第一句打趣的時候,就知道唐耀星同意我的做法,又幹了一件漂亮事。
“既然咱們要幹工程公司,白雪琪就不能跟著你瞎混,必須得把公司財務這一塊,好好的抓起來。
以後道上的事,就讓陳玉瑤和你一起參和,順便還能把陳玉洪拖下水,簡直是一舉兩得。
你的狗屎運確實不錯,找的兩個老婆,簡直就是量身定做的,正好替你處理黑白兩道的事。”
唐耀星的腦筋飛快轉動,一個大致的框架就出來了。
我不在理會唐耀星,晃晃悠悠的回到住的地方,讓兩個老婆給我醒醒酒。
她們知道是這件事,眼睛同樣亮了,覺得能更進一步,絕對是大好事。
“我覺得可以把關易寶調到工程公司,他不是出來混的料,還是做個有背景的好人吧。”
白雪琪琢磨了一下,給自已找了個幫手。
我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反正不管在哪,都是自家兄弟。
成立工程公司倒是容易,但是想要成功運作,還需要一段時間。
主要是等李成逸的訊息,他還沒拿下工程,哪有我們的活幹。
洗浴中心已經穩定了,我把更多的心思,放在新開的練歌房。
在人家的地方,總要小心一點才行,別讓人給點了。
我正坐在吧檯邊喝酒,看到外面進來一夥人,一個個囂張的不得了。
“給我們一人開個大包,上一瓶啤酒,老子要喝到天亮。”
領頭的那個傢伙,呲牙咧嘴的叫嚷,擺明了是過來找事的。
服務員立刻扭頭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應該怎麼應付這個場面。
“不知道哥們怎麼稱呼,兄弟開門做生意,掙的是個辛苦錢,有話好說嘛。”
我笑著走過去,說的非常客氣。
“你少套近乎,誰和你稱兄道弟,就問你我們一人開個大包,喝瓶啤酒行不行。”
領頭的眼睛一瞪,一副欠揍的德行。
“當然沒有問題,只要兄弟們高興,肯定讓兄弟們玩個盡興。
今天晚上我的練歌房可以不開,專門招呼兄弟們。
之前張雲松和我這麼說話,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聽說下半年才能下床。
這年頭想要知道誰是誰,還真不是個事,你說是不是啊。”
我廢了張雲松的事,在道上傳的沸沸揚揚,說什麼的都有。
每個版本都說的有鼻子有眼,弄得我跟活閻王似的。
領頭那小子聽到我的話,臉色立刻就變了,不自覺的向著外面看了一眼。
我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轉身回到櫃檯,從下面抽出兩把匕首別在腰間。
接著喊來李志明和胡忠葵,讓他們兩個帶好傢伙,出去會會外面的大神。
我摟著領頭那個傢伙的肩膀,大搖大擺的出來,一眼就看到一輛麵包車停在不遠處。
麵包車裡的人,看著我押著這小子出來。
非但沒有開車走,反而開啟車門,帶著幾個人下來了。
“不知道這位大哥怎麼稱呼,你的小兄弟不太講究,想要在我那搞事啊。”
我在那小子身上推了一把,他一個趔趄,差點摔在對方面前。
“我叫伍元赫,和張雲松是兄弟。
他在床上躺著,不能到你的練歌房來坐坐,我這個當兄弟,得替他安排著。”
伍元赫隨手給了那小子一個耳光,把他踹一邊去,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
“給你當小弟可真不容易,臉皮一定得厚,不然幾巴掌下來,就沒臉沒皮了。
張雲松太操勞了,我讓他在床上休息半年,他得跟我說聲謝謝。
你是不是也想休息休息,我比病假條好用多了,要不要試試啊。”
我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伍元赫,這個混蛋敢動手,就在他身上留兩個透明的窟窿。
伍元赫看上去凶神惡煞,實際上心裡也沒底,不然進去的,就不是小弟了。
“你少在我面前裝犢子,真要是弄起來,誰弄死誰還不一定呢。
你想在我這站住腳,就得拿出手段來,看你的腳跟能不能穩。”
伍元赫說出這句話,今晚就打不起來了,以後就看誰的手段夠陰。
我還真不怕這個,兩座靠山在那擺著,妥妥的泰山石敢當,什麼牛鬼蛇神不得閃。
“我只是開個練歌房,那用得著這麼大扯,好像我幹了多大事一樣。
再說你算哪根蔥,也敢和我這得瑟。
張雲松趴下了,你們就沒臉和我得瑟,讓華哥來找我,我請他唱歌呀。”
我輕蔑的哼了一聲,要的就是這個範,順便把自已的地位提上去。
我還不夠格比洪映昊這樣的大哥,但是比比崔四華,倒是沒什麼問題。
伍元赫被我氣的眼睛都綠了,有心和我幹一架,又沒這個膽量,只能把火憋在肚子裡。
別看大家手裡都有噴子,不逼到份上,沒人會用,開槍事就大了。
我們回到練歌房,一進門就看到陳玉瑤,一臉緊張的站在大廳裡。
幾個保安腰裡鼓鼓的,擺明是帶著傢伙,估計是想出去救我們的。
“你們這是幹嘛,不過是小場面,用不著這麼認真,該幹嘛幹嘛去吧。”
我對他們晃了晃手指,李志明兩人把他們帶走了。
回到辦公室,我剛要說話,陳玉瑤就撲到我的懷裡。
“你沒事逞什麼英雄,帶兩個人就出去,萬一出點事怎麼辦。
就是練歌房讓人砸了,又能損失多少,以後不許你再這麼逞強。”
陳玉瑤淚眼汪汪的看著我,弄得我滿心都是負罪感。
“我知道錯了,以後不會再這麼莽撞了,肯定要好好的保護自已,絕不讓你們擔心。”
我說的一大堆的情話,才把這丫頭安撫住。
又過了兩天,練歌房剛開門,伍元赫就陪著一個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