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這麼著急呼我回來幹嘛。”

陳玉瑤生氣的看著哥哥,只有在哥哥面前,她才會變成以前的樣子。

相反的陳玉洪看到打扮成青春美少女的妹妹,覺得現在的變化太好了。

“叫你回來自然是有事,天哥今天把我叫過去了,對我沒能解決任飛,非常的不滿意。

幸虧你哥機智,把你和這個混小子混在一起的事,說成是我安排的美人計,才僥倖矇混過關。

本來這事到這,已經完美的解決,沒想到王國柏那個王八蛋,冒出來插一槓子,非要把這事接過去。

我看天哥也有這個意思,沒辦法和他們犟,就只能答應了。

不過也和他們說明白了,絕對不允許動你,否則和他們沒完,你自已小心點。”

陳玉洪表面是叮囑妹妹小心,實際上是透過妹妹,把這事告訴任飛。

妹妹想成為任飛的女人,總要展現出一些價值,單純的靠愛情,又能堅持多久啊。

“我還以為是啥事,大飛剛才還和我們說,王國柏那個王八蛋,有可能捅咕我們,讓我們小心點呢。”

陳玉瑤大咧咧的回應,說出的話卻讓陳玉洪臉色一變。

“我們內部商量的事,而且才商量好,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陳玉洪目光炯炯的看著妹妹。

“當然是有渠道嘍,想想也是,你們剛商量完,大飛怎麼就打聽到訊息了。

該不會是天哥和王國柏,早就已經定好了,故意在你面前唱雙簧吧。”

陳玉瑤倒是有些小聰明,想到了一種可能。

陳玉洪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的心理非常清楚,肯定是這個樣子。

看來包創天對他有些想法,就是不知道已經到了什麼地步。

陳玉洪就是不為自已想,也得為妹妹想,絕對不能讓妹妹沒有靠山。

“你不要胡思亂想,只要知道王國柏要對付你們就行了。

好歹你也是個大姑娘,一定要做好防護,不要婚還沒結,外男外女先出來了…。”

陳玉洪岔開話題,對妹妹進行那方面的安全教育,真是長兄為父,操碎了心啊。

陳玉瑤嘟著嘴應了兩聲,就從這裡跑開了,回到洗浴中心,立刻把事告訴我。

我聽了陳玉瑤的話,也覺得是她說的那樣,看來大哥和小弟之間,關係都很麻煩呀。

白雪琪拉著陳玉瑤的手,笑著說了兩句,就和她到一邊去了。

我看著兩個女人膩在一起的樣子,心中鬱悶的不得了。

我才是白雪琪的男朋友,怎麼就多了這麼個電燈泡,弄得一點便宜都佔不到。

我和白雪琪之間的親密接觸,也就是嘴唇之間的碰觸,想想就會覺得鬱悶呀。

又過了兩天,我正和關易寶、常少森鬥地主。

有服務員跑過來,說是有人在包間弄事,我立刻帶著兩人過去。

我們的包間分為兩種,一種是按摩包間,就是上次高連才鬧事的那種包間。

還有一種是正常包間,和休閒大廳差不多,只不過私密性更強,適合幾個人小聚。

我們走進包間,看到五六個人穿著浴袍,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沙發桌上放著幾瓶酒。

“我是這的老闆大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沒有動怒,先是笑臉相迎。

“我管你是什麼飛,剛才我們點的酒,全他瑪是假酒,你們就這麼做生意啊。”

領頭的咧著懷,露出胸口紋的狼頭,囂張的衝著我大叫。

關易寶看到這個情形,立刻退出去,跑到保安室叫李志明和胡忠葵,讓他們帶著保安過來。

保安是李志明從火車站裝卸隊拉來的,年紀和我們差不多,一個個身強體壯,都虎超超的。

我用餘光看到關易寶退出去,心裡立刻就有底了。

不過想到白雪琪的話,這裡是自已的地方,打壞了還得自已花錢修,實在是不值得。

“不知道兄弟怎麼稱呼,我這裡的酒都是從正規渠道進的,有合格證做憑證。

你可以說我的酒貴,但是不能說我的酒是假酒,我從來不玩假的。

你要是不信,咱們現在就給工商質檢打電話,讓他們過來驗驗酒,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要是這些酒是真的,你們就是在我這尋釁滋事,給趙所打個電話,讓你們在裡邊,吃幾天免費的飯。”

我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們,和我玩這套,簡直是自不量力,都是我玩剩下的了。

別說我的酒只是勾兌了一下,就算裝的是工業酒精摻白開水,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交了那麼多的疏通費,不就是為了在這時候有用,不然拿錢打水漂啊。

“少跟老子扯沒用的,老子說是假酒,就是假酒,天王老子來了都不好使。

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一瓶酒賠我一萬,這事就這麼算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李志明和胡忠葵就帶著人衝進來了。

幾個人看到這些肌肉棒子,嚇得眼睛都直了,出來混的不少,這麼強壯的少見。

這些保安全都拎著橡膠棍,這玩意真是好東西,打在身上足夠疼,還不會留下傷痕。

出來混的都知道橡膠棍的特效,畢竟在雷子的派出機構裡,大家都有親身體驗。

“你們想幹嘛,我背後也是有人的,你們要是敢動我…。”

領頭的還在張牙舞爪,我抓起桌上的酒瓶,直接碎在他頭上。

“老子管你背後是誰,敢在我面前裝犢子,真是活膩歪了。

今天要是不收拾你,你就不知道馬王爺長了幾隻眼。

把他們拖到後面的小巷去,隨隨便便打半個小時,然後扔到醫院門口。”

我說的非常隨意,這些小癟三,還不值得我放在眼裡。

李志明和胡忠葵應了一聲,帶著人撲上去,一棍一個幹趴下,像拖死狗一樣拽到外面。

常少森招呼保潔過來清理玻璃碴子,順便把這些酒瓶拿下去,再重新灌點散白,繼續當好酒賣。

我沒把這件事當回事,沒想到第二天下午,被我開瓢的那個小子,竟然綁著繃帶又來了。

這小子一進門就嗷嗷大叫,看到我出來,惡狠狠的扔了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