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除了等待結果之外,他們什麼都做不了!

裴徵帶著蘇卿月回到家沒有幾天,他就得開始忙碌自已的事情了!

在蘇卿月還沒有到來的時候,他和公司的合同就不剩下幾天,最近又忙著四處奔波,所以一直都只是在網上和李銘扯皮。

這不,他們才剛到家,李銘就急匆匆的衝進裴徵家開始質問。

“裴徵,合同你是真的要解除?”

“你真的一點也不擔心在這個行業混不下去?”

李銘到的時候,裴徵正帶著蘇卿月畫畫,畫的是蘇卿月本人。

蘇卿月在天域的時候自然什麼都學過的,畢竟她的人生很長,幾百,幾千,幾萬年不能單單修煉。

琴棋書畫她都會,毫不誇張的說,她的技術比專業人員還要專業。

當然,僅限於她瞭解的部分!

其他方面她當然也就不知道了,甚至比一般人懂的還要少!

比如,前幾天的時候。

那天裴徵看著蘇卿月半躺在沙發上打遊戲,下午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射到她的身上,為她披上了一層薄薄的光芒。

那一刻,裴徵心中的靈感湧現出來,於是立馬就提起筆準備開畫。

等蘇卿月結束手中的遊戲抬頭看的時候,一眼就看見裴徵端著畫盤低頭專心致志的繪畫。

蘇卿月見此也沒有急著上前打擾他,反而又重新開了一把遊戲。

等裴徵畫完之後,她的遊戲也剛好再次結束。

“寶寶,你在做什麼?”

“在給我的繆斯畫像呀!”

蘇卿月見裴徵結束了手裡的動作,連忙坐直撐著下巴看著他開口。

得到回答,好奇心上來了,於是一下就把手機隨意的拋開,然後踩著拖鞋朝他跑過去。

蘇卿月跑到裴徵的身後趴在他的背上仔細的打量著畫紙上的內容。

上面是她沒有見過的,獨特的畫法,鮮豔的顏色,上面的人物是他用愛意和靈氣一筆一筆畫出來的。

“畫的真好,畫中人是你的愛人嗎?”

“是的呀,是我的愛人。”

“那你應該很愛她吧,看得出來你有心心在描畫她。”

“很愛,我很愛她的。不過,她也愛我,我們都很愛。”

“你是怎麼知道我愛你的?”

“你告訴我的?”

“我有告訴過你嗎?”

“有啊,你的眼睛,你的動作,你的心都告訴我你愛我!”

裴徵的話讓蘇卿月一下就呆愣住了,但是在看見裴徵真誠的眼神,也不再多想,低頭就吻住他。

裴徵看著眨巴著大眼睛看著自已面前的蘇卿月,連兩人在親吻都顧不上了,他此刻只想擁她入懷。

他是這麼想,也是這樣乾的!

蘇卿月彎著腰親吻他,他就著這個姿勢一下抱住她的腰,然後手臂一用力,等蘇卿月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躺在了裴徵的懷裡。

那天,兩人抱著親了好久,從客廳的沙發上一直到書房的椅子上,最後要不是緊急停止,說不定不該做的逃不了。

裴徵自認為自已不是一個封建的男人,但是有些事情他覺得還是得等名分確定下來之後才能做。

那天以裴徵緊緊的抱著蘇卿月壓抑自已的慾望,最後忍不住在她的脖子見留下好幾個痕跡後,重重的再次親了一口,接著放了一句狠話才結束。

蘇卿月被裴徵的狼狽給逗笑了,於是就大著膽子開始犯賤。

她在裴徵的腿上左右搖擺,然後妖媚的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全是打趣。

“卿卿,不要玩火自焚,結果你不定承受的起。”

“那你來啊!”

裴徵接收到了蘇卿月的挑釁,於是單臂抱起她就進入臥室。

最後兩人發生了些什麼外人不知道,但是等到晚上裴徵去叫蘇卿月吃飯的時候,她害羞的避開了他的手。

裴徵的手是真的長的很好看,又細又長還嫩,上面甚至帶著一些淺粉色。

是每個手控黨都喜歡的模樣。

“怎麼了,舒服過後就不認識了?還是卿卿害羞了?”

“沒有。我自已會走,不用扶我。”

裴徵看著蘇卿月的臉上露出她自已都沒有察覺到的羞澀,臉上露出一閃而過的笑意打趣。

蘇卿月自然是不承認了,她左顧他言,就是不接他的話。

“不是扶卿卿,是我想牽卿卿的手,而且我的手後面已經洗過了,沒有味道的。”

“那也不行。至少今天不行。”

“那我明天可以牽手手嗎?”

“明天再說。”

蘇卿月的腦子已經不會轉動了,就連後面在和裴徵說些什麼,她都不知道了,她滿腦子現在都是“已經沒味道了”。

已經沒味道了!?

蘇卿月被這句話帶回下午的時候,臥室裡很黑,他們兩人躺在床上誰也看不見誰。

裴徵一隻手緊緊的摟著蘇卿月的腰,一隻手不停的動作。

應該都見過玫瑰花吧?

大家也應該都學過生物吧?

大家禍害過玫瑰花和見過生物書上的那幅花的繪圖吧?

想來大家小時候應該見過花蕊,也知道想要看見花蕊就得把表面的花瓣去掉。

裴徵自然也做過這樣的事情,他爸種的花被他禍害乾淨。

但是這次與之前的經驗都不太一樣,他的拋卻之前的習慣,重新試探動手。

好在結果不負人意!

外面突然下起淅瀝瀝的小雨,雨滴打在玻璃上傳來一陣陣噼裡啪啦的聲響。

至於蘇卿月,她已經不省人事了!在下雨傳來雨聲來臨的那一刻她就連自已姓甚名誰都忘記了。

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浴室傳來水聲,她全身癱軟的躺在床上發呆,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好一會兒裴徵還沒有出來,她皺著眉思索片刻後,換了一身更合適的衣裳準備去洗澡。

等她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就是剛才裴徵叫她準備吃飯的時候。

兩人吃完了飯後,又開始每天的遊戲日常。

那個遊戲確實有點東西,就連蘇卿月那麼有自制力的人都沒逃過沒有掛念它。

不過,她很懷疑遊戲的機制是不是有問題,不然,她怎麼老是輸?

不是應該贏一會兒,輸一會兒嗎?

即便不這樣,那也應該打一巴掌給一顆棗吧?

她怎麼全是巴掌?

誰把她的糖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