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書的用處就需要宿主你自已去發掘了,人家知道但人家不能說(๑¯ ³ ¯๑)】

(那你就乾脆別說了(▼ヘ▼#))

“既然陸姑娘如此中意遠徵弟弟,那我也便能放心些了,好了,天色也不早了,陸姑娘用完晚膳再走吧。”

“啊?我留下來吃飯?不……不太好吧。”

一想到那個場面,陸禾清就已經飽了,怎麼還吃的下去呀?飯桌上不會還要聊天吧?天哪!到時候要說些什麼好呢,不想說話但不說話尷尬,跟宮尚角不熟好尷尬呀~

宮遠徵抬起眼睫,漆黑的雙眼直直盯著她,深眸映照出她的面容,目光灼灼,淡淡開口。

“哥哥說了,以後我們都是一家人,一起吃頓飯而已別緊張。”

陸禾清看不懂宮遠徵眼中的情愫,想了想反正以後總是要來角宮的,而且上官淺住到角宮後也要來找她。

看見陸禾清點了點頭,宮商角便吩咐讓下人備菜,與宮遠徵交代了幾句便走了。

“角公子怎麼走了?不吃晚飯了嗎?”

“我哥一日只吃一餐,讓你留下來用晚膳只是怕你回去晚了不好再去找膳房。”

(我怎麼把這事忘了,太好了不用面對宮尚角了,謝天謝地呀,能好好吃頓飯了。)

“讓角公子費心了”陸禾清壓住嘴角的笑意表示感謝。

屋外月色如銀,月影如鉤,如縞素一般的月華,洋洋灑灑地鍍在宮門的每一塊磚瓦上,為這霧氣氤氳之地添了些光暈。

陸禾清和宮遠徵並肩而立,宮遠徵手中提著的燈籠與那月光交融,光暈落在腳下的青石板上,如洗如灑。

“謝謝徵公子送我回來,女客院落到了,徵公子也早點兒回去休息吧。”

陸禾清福了福身子,正想回去卻被拉住,低頭看著宮遠徵的手正抓著自已的胳膊。

“你……早點休息。”

陸禾清滿臉疑惑“啊?我回去就是要休息的呀……哎?怎麼走了?”

宮遠徵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鬆開陸禾清的胳膊,將手中的燈籠塞到了陸禾清手中就匆匆離開了。

原來的待選新娘都被宮門送回了家中,宮門為她們添了一筆豐厚的嫁妝還承諾如有需要宮門還可以為她們再尋一門親事。

云為衫回想起今日在廳中宮尚角提出的畫像一事還是忍不住擔憂:“宮門已經派人去調查我們的身份了。”

上官淺輕蔑一笑,懶懶開口:“我就是大賦城上官家的大小姐,怎麼難道你的身份是假的?”

云為衫臉上的憂愁更加濃郁:“我……打暈了云為衫。”

上官淺已在桌子上滿不在乎的開口:“無鋒的人不會連這個都做不好,與其擔心這個倒不如仔細想想陸禾清,她的身份絕不一般”

想到陸禾清在自已面前提起孤山派,到底是無心還是故意的,她到底還知道多少。

上官淺輕叩桌面,云為衫回憶了一下近來發生在陸禾清身上的事,搖了搖頭:“我看不透她。”

“宮遠徵他怎麼了?奇奇怪怪的,今天。”陸禾清提著燈籠回到了自已的房間。

【宿主,好好休息一下吧。今天你跑了好多地方,我看著都累。】

“嗯,而且明天賈管事要誣陷宮遠徵,好煩,我能不能一拳把他打死,幹嘛要欺負宮遠徵。”

陸禾清把屬性點全加在了天資上,又開啟了揹包,看著包裡面的醫書,隨手點選了一下,醫書就憑空出現在了陸禾清手裡。

果然,只要是正經書就一點也看不下去,跟上語文課似的,陸禾清將手中的書收了起來。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去休息了。

月光照在宮遠徵身上,似是畫中人被瞄上了銀邊,腦海中還是她今天對自已哥哥說的那些話“佩服徵公子”“實際上很好相處”

還有當時在醫館中她求自已教她內功“很高興!”以及她所說的“你好看”

雖只是一些平常小事,那些話也可能只是玩笑話但心中好像還是有什麼東西被觸動了。

宮遠徵突然覺得把陸禾清留下是一個非常正確的決定,至少他現在還挺開心的,她也是自願留下來的,而且哥哥也很喜歡她,“至善至純”是哥哥對她的評價,這麼說他的眼光還是很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