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真是胡鬧。吳信,你這麼做不怕損陰德?”邢雨呵斥道。

原來,邢雨等人回來後,那吳信便眉飛色舞地將潭中水鬼之事,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邊。

李月見邢雨真的發火了,便忙勸道:“雨弟,何必發那麼大的脾氣。不就是戲弄一下潭中的小鬼麼?對了你看這魚還是快些吃了把,放舊了變了味道就不好吃了。”

“月姐姐,你不知道。”邢雨聽後,嘆了生後道:“你們方才使用破盾符,如果是有所指地使用,自是無事。但你們對整個水潭使用,那就犯了忌諱了。”

李月聽了心也沒底道:“雨弟,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清楚些啊。”她現在還是不知道邢雨口中那所謂的陰德是什麼但聽他那口氣,心中也是沒底。

邢雨撇了吳信一眼後,沒好氣地道:“還是你說把,這裡對那符咒瞭解最多的人恐怕就是你了。”

“這......”吳信此時也是有些發矇,雖說那本符咒全集在他手中時間最長,但他看的多數都是如何畫符,怎麼唸咒之類的東西,那裡去注意那些符咒之中的忌諱了。如今聽到邢雨由此一說後,心裡也是一個勁地犯突突。

邢雨看後再次嘆息一聲道:“吳信啊吳信,你叫我說你什麼好啊。”說完發出了一聲嘆息,續道:“方才你們使用的破盾符。分為很多種類。都是針對某人使用了某種盾術後才使用的。但即便是那樣,用者也的極為小心。破盾符使用稍有不當,便會有損天合,會導致許多生命消亡。而這些都屬於殺業,積攢多了會使修道之人的進度減緩不說,弄不好還會引來天雷作為懲罰。”邢雨說完,稍作停頓。

眾人聽後,卻是看了看天色。但天空卻是戲劇性風雲突變起來。遠處時而雷聲陣陣。

吳信等人聽到遠處那隱隱的傳來的雷聲後,臉色刷拉一下就白了。

吳信顫聲道:“雨弟,你可的給為兄我想個辦法啊。要不這天雷真的一下子劈下來,那......。”說著說著竟急得流下淚來。

李月在一旁漸漸的聽明白後。一下子就不幹了。“好你個吳信,虧我信任你,你怎能用這等陰損的法子來害我?!”說完便上去一頓拳腳。

邢雨在一旁,則是在想要如何才能化去眼前這麻煩。正當想到一些具體問題的解決辦法時,只聽的‘轟’地一聲悶響。聲音不大,但足以使邢雨停下一切想法,朝那響聲的發源地看去。

邢雨看後笑道:“恭喜月兒姐姐,領悟了表五行的雷電法術。”

(此故事五行法術分為‘表裡或內外’兩種。表五行,是裡五行運轉從而在世間的最終體現,如一些自然現象風雨雷電等等。而裡五行則為世間的一個基本的定律。)

李月聽後驚道:“雨弟,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能引動天雷?”

邢雨聽了險些撲倒,一邊看著被雷電劈的黑吧垃圾吳信,一邊回道:“月兒姐姐,那法術是你自己弄出來的,我那裡知道啊。你當我是神仙啊,我可是看了吳信那符咒全集才對符咒有所瞭解的。要麼你把你那五行法術的秘笈也給我看看?我來幫你分析分析?”

李月聽後急道:“雨弟說笑了,你若想看改天我自會雙手奉上,你快幫我分析下我為什麼能引動雷電呢?”

引動雷電,這件事對李月來說才是這一天中發生的大事。至於其他,那都是發生在別人身上的,自己雖然驚訝,但也絕不到能觸及心靈的地步。而現在不同,現在自己確實是得到了很大的好處,這怎能讓其不動心思去弄清來龍去脈呢?不過她如此讓邢雨一個門外漢給她分析,實是有些強人所難。

劉玉蘭見李月如此著急,而邢雨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便有些猶豫地道:“月兒妹妹,我不知道師尊傳授你的那本五行法術秘笈,與我的究竟有多大差別。但在我的那本秘笈中的確提到一些引動雷電的方法。”

李月聽後喜道:“哦?玉蘭姐。你說的都是真的麼?那你說說這是為什麼?”

劉玉蘭再次猶豫後道:“那本書中所說並不全面。而且看起來也不是能隨時引動,應該是以兩種以上的五行法術組合方可。而且似乎還需要一些外力......”

就在劉玉蘭為李月解釋時,突地聽到‘華’地一聲,尋聲看去,只見潭水裂開一道小縫一個黑影從中浮現,對著眾人嘰裡呱啦地喊了一通,似是說這什麼。但誰也聽不明白。

那人影見眾人無動於衷。便一抬手,忽地一道黑氣射出。

那道黑氣直奔吳長恩射來,黑氣一出,周圍的溫度也隨之下降了不少,眾人均感到身上激靈靈地直打哆嗦。

吳長恩雖驚不亂,只見他一叫力,原地站穩,從體內發出一些微弱的光芒來,互助全身,而那比白色光芒稠密的多的黑色氣勁打在那白芒上後卻是呼啦一下便是散了個一乾二淨。

那黑色人影見後,又是咿咿呀呀地叫了一通後,方才停住。似是想到了什麼,將自身化成一團黑球,向陳志傑飛去。

眾人均感不妙,但發覺已晚。只見那黑色圓球擊在陳志傑身上後,起初陳志傑並無異樣,但時間不大,便開始倒地抽搐起來。

吳長恩等見後均上前搶救,又是掐人中,又是推拿,只有邢雨及吳信二人站於原地,一動不動地看著所發生的一切。

過了半盞茶的功夫後,只見陳志傑發出一陣桀桀地怪笑,蹦了起來。

眾人在向他臉上一看,卻再也見不到那雙通透的眼神,見到的是一雙灰濛濛的呆澀雙目,嘴角處竟流下哈喇子來。

吳信嘆道:“還真是中邪了。雨弟這可怎麼辦啊。”

(中邪也就是民間所說的畜生上身、鬼附身、中巫術、蠱術等,出現一些本人原不會做出的舉動等。而鬼附身則是因人對鬼怪不敬,而遭致報復。或鬼怪有求與人,但人鬼是不能直接對話的,便附身與某人身上,借用其思想語言等。當然不排除鬼怪惡意上身,禍害人類。)

邢雨道:“玩出火了吧!這便是傳說中的鬼附身麼?”說完也好奇地大量這現在的陳志傑。

只見那陳志傑嘿嘿一陣冷笑後厲聲道:“你們這些遭天殺的。為何無緣無故使我潭底野鬼一脈無由現身與烈日之下?你們知不知道,就因你們胡鬧,我們鬼族已有多少修為低下的族人以要魂飛魄散了?!今天我跟你們拼了。”說吧便要上前拼命。

邢雨見那附身與陳志傑身上的鬼魂,要與自己等人拼命便忙開口道:“慢,就算你拼個一死,能解決問題麼?把事情詳細說來,或許還有轉機。”

那被鬼魂附身的陳志傑那裡認識邢雨是誰,又見說話之人年紀尚小便毫不理會,仍舊撲向那吳長恩,在他看來,眾人之中能威脅到他的,就屬那吳長恩與先前那用怪異法術使其現形的吳信了。但那吳信已被李月引動雷電劈成了個黑人,那鬼魂找了半天愣是沒看出那個是。而那吳長恩能站於原地接下他的‘惡鬼黑潮’,他這才將吳長恩視為大患,一心想要將其除去。

邢雨見後,心頭雖有不悅,卻也對吳長恩剛才那詭異之法深感好奇,更知道此鬼若想傷他,也是很難,便一動不動地看了起來。

吳長恩見後,估計從施,在次原地站穩,但這次他卻將先前放出那道光芒凝聚與拳,看準來人,一拳轟出。

只看那被附體的陳志傑慘叫一聲便後退數步,一張口突出些黑色液體後,又要往上衝。

就在這時,一絲火焰便橫與他二人中央,施法者不是別人,正是剛體會火系法術的邢雨。

鬼魂見到那絲火焰,似是十分懼怕地退到潭邊,冷聲道:“就算你們神通了得,近日我也要讓這被附身之人,為我眾為水鬼賠命。”說吧便要往潭中跳。

邢雨聽後,心中一驚,怒道:“你敢!”說完,便強行控制那剛剛掌握的火焰,將那水鬼圈了起來。

那水鬼見了火焰,卻是怕了了得。急忙左退右讓,生怕碰到自己。最後還是被那火焰圈在了圈中,無奈之下發出謾罵來:“你們這些小雜種!我們在這潭底苦修,並無害人,你們這麼做會遭天譴的!我詛咒你們!將來你們全都要受天雷之刑!”

吳信一聽臉色嘩啦一下就白了,想到惡鬼的詛咒有時還是很靈驗的,便愚蠢地催促邢雨道:“這畜生死不悔改,雨弟燒死他!”

邢雨聽後,真是上去給他一巴掌。但見那附在陳志傑身上的鬼魂似乎很怕自己這火焰,甚至身體都有些顫抖,便再次開口對那鬼魂說道:“我們無心傷害你等,快說出原因,讓我看看是否還有解救之法。”

陳志傑聞言,將那灰白的眼珠轉了幾轉,顯然有些拿不定主意。最後將心一橫道:“好,不過你要先撤去這火焰。”

邢雨聽後大怒,非但沒有將火焰撤去,而去催使火焰*的更緊了。隨後冷聲道:“你沒有講條件的資本,在不說,我就廢了你。”

“也罷”陳志傑被火焰*迫的無路可退,此人心中深知,借用的這具軀體顯然不會太過懼怕面前的火焰,可他自己卻不行,隨時都會並面臨魂飛魄散的地步,心中絕望可想而知。慘聲道:“你們中有幾人不知用了什麼妖法,使得我亡魂一族除了閉關者。其餘無論老少均浮水面。雖事以了,但現在已有眾多修為底下者快要不行了。我身為本族長老,無力為族人謀富,死於你手,或許是天意,但你們終逃不過天雷之罰。”說罷仰天長嘆,露出一副悲悲慼慼的表情。

邢雨聽了眉頭一皺,心想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啊。但事以發生,自己也只能盡力去減少他們的痛苦。

“說說,你們族人的狀況。還有,告訴我你是否知道如何才能挽救你的族人?”心中算定後,邢雨開口問道。

那附身人聽後,面露難以置信之色道:“你要挽救我的族人?那你們為何又要......”

“那是個誤會,快說正事。按我估計,不出三個時辰你們族中一些修為不夠之人,便會死去。”邢雨可沒功夫與他廢話,開口催促。

“就我族人的方法倒也是有的...”那人想了片刻後續道:“應該是使用一種陣法,現將他們的魂體鎮住,然後在將潭中陰氣聚與陣中,這樣經過一段時間,他們的魂體便會穩定。”

“就這樣?他們就不會死了麼?”邢雨聽後更加好奇,心說這是那門子的救人方法?

附身人道:“就這麼簡單。但現如今普天之下又去那裡尋找‘符咒師’呢......”說完面色沉重,搖頭不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