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影片播放結束,劉老虎深深撥出一口氣,他看到這些人渣的行為,氣的說話都有些顫抖:“還有兩個影片,繼續麼?”

沒有得到回應,只聽到身後傳來吱吱嘎嘎的聲音,回頭一看,包永福正用兩顆大門牙狠狠地咬住下唇,小眼睛瞪得溜圓,眼中佈滿紅血絲,指甲扣著座椅靠背,發出一陣陣吱嘎聲,顯然是被氣的不輕。

再看偉之,劉老虎嚇了一跳,身子不由的往後側了下,只見偉之和包永福同樣的表情,只不過他用的不是指甲,而是用牙,師父座椅的靠背都被他咬沒了大半。

這時,小子夜才面無表情的說道:“繼續。”

劉老虎回過身,點開了第三個影片。

畫面中出現的是間豪華客廳,鑲金掛玉,雕樑畫柱,之前影片中出現的幾個男子都是面露震驚神情,站在廳中來回環視,連連發出驚歎聲。

DV視角是在沙發上,稚嫩聲響起:“嗨,這算什麼,到時候等我接手了我爸的公司,給你們一人弄一套。”

刀疤男湊到鏡頭前,興奮說到:“真的?你不是在逗我們玩吧?這,這大別墅一套下來,可得好幾十萬呢吧?”

稚嫩聲回道:“你個土老帽,幾十萬?哈哈,幾十萬連這個沙發你都買不到。”

刀疤男瞪著不可思議的眼睛,嘴巴都被驚的合不攏,其他幾人也湊到鏡頭前,一臉獻媚。

先是刀疤男,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嬉笑著說:“連哥,我說真的,雖然你年齡比我小好幾歲,但我是真心想認你做義父,你就收了我吧。”

噗通,噗通,其他幾人同樣跪地,都沒皮沒臉的說著同樣的話。

稚嫩聲笑罵道:“臥槽,你們幾個不是來真的吧?我特麼一個未成年,你們管我叫義父?這特麼讓我聽上去很顯老啊,我很為難啊。”

刀疤臉賤笑道:“嘿嘿嘿,義父,誰特麼敢說您老啊,讓我聽見了,我舌頭給他拔了!”

稚嫩聲又說道:“你們不要臉,我特麼還得要啊,這樣吧,看在你們這麼真誠的份兒上,我也不好推辭,以後,你們就叫我連爺吧,我爸養的那些人都叫他錢爺,這聽著多霸氣。”

刀疤臉幾人連連回道:“是是,沒問題,爺,連爺,以後兄弟們就是您親孫子,死心塌地的跟您混了。”

稚嫩聲笑道:“哈哈哈哈,好說,好說,只要我有一口吃的,兄弟們就有一口喝的,我絕對不會虧待你們。”

光頭賤賤的問道:“連爺,今兒個咱們玩點啥?要不,您再弄幾個妞兒來玩玩?”

其他幾人紛紛來了精神,一一附和,稚嫩聲卻嘆息著說道:“唉,玩兒來玩兒去還不是那些個樣,沒有新花樣,我這興致不是太高啊。”

黃毛往前湊了湊說道:“連爺,您還記不記得前些天那個傢伙?”

稚嫩聲問道:“哪個傢伙啊?你小子說話就好好說,別說半截話!”

黃毛舔了舔舌頭說:“就是那個不長眼闖綠燈的傢伙啊,我們村裡的那個。”

光頭一聽,也湊了上來,嚥了嚥唾沫說道:“對對對,連爺,你想不想玩點刺激的啊?”

稚嫩聲也來了興趣:“哦?那傢伙能有什麼好玩的。”

光頭和黃毛爭先恐後的說:“那小子娶了個媳婦兒,太特麼水靈了,我們到現在玩過的,沒一個能跟她比。”

光頭賤賤笑了下,眯著眼睛湊到鏡頭前,神秘的說道:“她現在是個大肚子,不知道玩兒起來是種什麼感覺。”

畫面戛然而止,電腦螢幕一片黑暗。

嘎吱吱噶吱吱——

包永福用指甲把座椅靠背上的油漆都刮下去一層,指縫裡都在往外竄血,他完全沒有感覺到。

偉之沒了靠背可以啃,直接逮著連線靠背的鋼管,嘎吱嘎吱,咔,鋼管斷裂,他的嘴角也滲出血來。

劉老虎繼續,點開了最後一個影片。

“連爺,你看,他家就在那邊,他們是外來戶,跟村裡人不怎麼來往,住的也偏。”夜色昏暗,在月光照耀下,也能看出幾人大概,說話的是光頭,正指向村莊邊緣處的一家院落。

幾人躡手躡腳來到大門口,大門緊閉,光頭從兜裡掏出一根鐵絲,對著鏡頭賤笑著晃了晃,就將鐵絲插進了大門鎖眼中,不幾下,門就開了。

正要往裡進,黃毛拉住了他,輕聲說道:“帶頭套,別被認出來。”

光頭一拍腦門說道:“對對對,帶頭套,一個村的,下手真不方便。”他摸了摸身上又說:“臥槽,哪特麼有什麼頭套啊。”

就見黃毛已經開始解褲腰帶,最後居然脫下內褲,拿出個匕首戳了兩個洞就套在頭上,正好露出兩隻眼睛,一頭黃卷毛被三角褲嘞成了左右兩坨。

“妙啊!真有你的。”光頭有樣學樣,也把自已的內褲套在了頭上。

兩人回頭,見其他人沒有動作,催促了下,刀疤臉不屑的說道:“你倆真特麼丟人!”

長髮男撩了撩自已的秀髮,看來也沒打算把內褲套在自已的絲滑秀髮上。

他們又看向鏡頭這邊,就聽冷哼一聲:“哼,你們想多了,我就算玩死她也不會有事。”

幾人陸續進入院子,鏡頭跟在他們身後,就見幾人直直衝入房間,房間裡傳出幾聲驚呼,瞬間又安靜下來,鏡頭也緩緩跟了進去。

除了幾個人渣,還有另外三人,一個是中年女人,被捆住手腳扔在牆角里,口中塞著一團毛巾,拼命掙扎卻沒有任何作用,眼睛流著淚,都快瞪出血來了。

床的一側則是躺著個腿上纏滿繃帶的男子,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赫然就是之前影片中,那個叫樹青的男子,同樣口中塞著毛巾,上半身被捆的結結實實,正一臉無助,驚恐的瞪著鏡頭處。

床邊,還站著一個已經嚇呆了的年輕女子,正雙手託著腹部,看腹部隆起的樣子,顯然已懷胎十月。

幾個人渣都興奮的看向鏡頭處,稚嫩聲開口:“唉!還以為有多麼驚豔呢,也就一般般吧,這次連爺我發發慈悲,讓你們先。”

幾個人渣一聽這話,瞬間如餓虎撲食……

接下來的畫面慘不忍睹,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透過毛巾阻隔,依舊讓人毛骨悚然……

電腦螢幕前,是如木樁般的師徒四人,房間中空氣都是凝滯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電腦中的慘叫聲逐漸停止,螢幕前的三個徒弟開始顫抖起來,每一塊肌肉都在抽搐,發出輕微的嘣嘣聲,像是在訴說憤怒。

包永福牙齒咬的咯咯作響,臉部肌肉的收縮讓他無法分開上下牙齒,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惡魔!在人間!”

電腦螢幕上,鏡頭晃了下,看到女人不著片縷躺在床上,目光呆滯的一動不動。

一邊還躺著他的丈夫樹青,看上去已經奄奄一息,但還在掙扎著努力往女人身邊靠攏,口中已經發不出什麼聲音,只有一抽一抽的吸氣聲。

刀疤臉走過去抱著他的頭一扭,發出咔吧一聲,他便再也不動了,刀疤臉啐了一口說道:“艹,讓你欣賞欣賞,你一直哼唧個屁啊!真特麼掃興!”

牆角處的中年女人,已是面無表情,眼睛裡流出的全是鮮紅之色。

刀疤臉賤笑著來到鏡頭前說:“連爺,你也試試?別說,還真特麼有種不一樣的感覺,來,我幫你錄影。”說著就伸手到鏡頭前。

啪——他的手被開啟,稚嫩聲說道:“別動,你特麼不會用 ,別給我用壞了,這可是高檔貨,配件都不好買。”

鏡頭出現一片牆壁,便靜止不動,只有聲音傳了出來。

稚嫩聲:“你們幾個真特麼不講衛生,居然裸衝!還好我兜裡有一個。”

“這也不好玩啊,跟個死豬一樣,一點動靜都沒有!”

黃毛聲:“連爺,我有絕招,我一個哥們兒教過我些針術,幾個穴位給她紮下去,立馬讓她嗨翻天。”

光頭聲:“連爺連爺,你看我找到了啥?嘿嘿,蠟燭,我來給她加點刺激為您助興,嘿嘿嘿嘿嘿……”

稚嫩聲:“呀呀呀!真特麼起作用了!這麼大肚子還扭的這麼騷,真帶勁!”

隨後就是女人幾聲更加淒厲的嗚咽,之後便沒了動靜。

刀疤臉聲:“臥槽!不會真給玩兒死了吧!還是連爺您厲害。”

長髮男聲:“來來來,用我的四季保溫茶給她洗洗澡,嘖嘖嘖,這樣看著太埋汰了。”

嘩啦啦——嘩啦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人的聲音再次傳出,可聽上去哪還像是個人。

接著又是幾個人渣的聲音。

“臥槽!你你你,你要幹什麼!”

“你把剪刀放下!要多少錢說個數!”

“走走走!快走!特麼的這娘兒們瘋了!”

倉惶的腳步聲,DV鏡頭一陣晃動,落在了低處,正好拍攝到已經站起來的女人。

她披頭散髮,用剪刀一剪一剪,剪開自已的大肚子……

她邊笑邊從剪開的肚子裡掏出一個嬰兒,放到床上,床單被染紅一片……

她的笑聲聽上去是無盡的絕望,她的鮮血和腸子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