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空間這短短的四個字究竟具有多大的魔力。
時間空間究竟是具有幾個點,這些我們只能用僅有的知識進行推斷。如果空間只是一個點,那麼從未來到現在和現在到過去是否是一樣的。
我們假設放棄思維穿越的特性,用身體進行穿越。那麼在一個空間點內極有可能出現兩個你。一個是過去的你,一個是穿越過去的你。這會產生一個很大的問題,你們的思維究竟是相通的還是相悖的。
假設在想通的情況,過去的你和現在的你思維會產生連線反應。就是兩人共用一個大腦。
假設在不相通的情況下,你和過去的你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這兩種情況會產生兩種不同的結果。過去的你處事要更加青澀,現在的你處事會更加圓滑。可問題是如果過去的你並不等於現在的你,那麼你究竟是什麼?我並不是在問成長,進化這種無聊的問題。兩種構造不同的生物是不可能相等的,這是事實。而邏輯上既然現在的你還活著,那麼過去的你就應該死去了才對。那麼你應該是穿越到死人的國度才對。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過去的你還活著。既然過去的你還活著,那麼他在哪裡這才是解開空間之謎的問題。
我們首先假設一個圓,如何要證明這個圓夠圓呢?那麼我們就必須看向形成圓的每個點。圓眾所周知都是有圓弧的,那麼形成圓的點是否有弧度呢?答案是如果形成圓的點可以無限縮小,那麼永遠不可能得到一個沒有幅度的點。但是如果放棄這個點而是將這些點按照圓的幅度來排列,那麼這些點就沒有弧度了。可以用座標來解決圓的問題。
圓的點我們就用座標系來表示。那麼未來和過去當然也可以用座標系來表示。我們將y極暗位面這個點作為一個圓最頂端的座標點。將n極暗位面作最低端的座標點。在將x虛空隔層作一個圓球最後面的一個點。將我們現在存在的空間,我們暫且稱之為明向空間。明向空間作最前面的一個點。這四個點分別對應一個圓球體的四個最極端的座標系。現在想象這個球體不斷的旋轉並且產生電磁波。由於慣性,這些電磁波相互交錯纏繞。但是所產生的纏繞卻是有規律的纏繞。地球所執行的痕跡是否就像你的DNA序列號一樣呢?
這就是結果。你,他,他們。我們每個人都代表著一顆地球。地球發現了你即為你發現了地球。因為有你的視覺,觸覺等等各種亂七八糟的感官才能讓你感知到空間的存在。因為有你才有空間這一說法。而要逃出你所處的空間的一點,就必須要將你的另一點和你相連線。而最能代表你的,就是你的思維,你的大腦。他們闡述了你人生中最多的觀點。
“你說查哈會處理?什麼意思?”南船摟著泣不成聲的劉佳琪。他的心中隱隱有了一絲不安的感覺。
紫羅蘭平靜的回答道:“從一開始這就是數學問題。地球的暗位面太多了,所以莫小楊提出了一條理論。一個沒有人種的地球不會有人誕生,包括他自已。總而言之,他在用排除法試圖儘快找到最開始他生活的地球。”
眾人聞言錯愕了。他們很難以想象。劉佳琪聞言哭聲更甚。“你的意思是莫小楊從現在開始又要進行穿越,放棄我了嗎?”彭博文說著,喉結不定的鼓動。他的語氣充滿顫抖,似乎很難相信白的話。
紫羅蘭站起身來,撫摸著彭博文的臉。她的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清香。
彭博文正想閃躲,紫羅蘭便開口說道:“沒關係,我會陪著你走至最後一刻。”話雖如此,但紫羅蘭的嘴角似乎說明了她的不捨。
彭博文不耐煩的拋開紫羅蘭的手,目光一瞥好巧不巧的看見了紫羅蘭肩上的紋身。彭博文愕然了。
“你…你能轉一下身嗎?”彭博文開口詢問道。
紫羅蘭微微一笑,轉過身去,將自已的衣服脫下了一點,裸露出她雪白的肩膀。但她右肩那瘮人的紋身似乎表明了她不凡的身份。
“人是我殺的。”紫羅蘭淡淡說道。“這一切皆是為了讓你,讓你們活得更久一些。”
彭博文掃視了一眼眾人,他低下了頭。“現在知道又有什麼用。”他喃喃低語道:“真是可笑啊!”
“可莫小楊為什麼非要這樣做啊,我想不明白。”馮強捂著腦袋嘶吼道。“我們難道不是哥們兒嗎?他就沒有哪怕一點點的感情?”
“我想之前是有的,但是現在不可能了。一旦查哈和莫小楊共用一個思維的時候就不可能了。在莫小楊的記憶裡,只有最開始的那個地球上,你們才是他的朋友。而現在你們不過是他認識的一顆棋子而已。”
“那…”南船語氣有些落寞的說道。“他會怎麼對付我們?”
“你們沒有任何勝算。哪怕是楊桃…”紫羅蘭搖了搖頭哀嘆道。“躲起來吧,能活多久算多久。”
“我還是搞不懂。既然他都決定要殺掉我們,又何必自作多情的躲起來。”李靜淡淡的說道。“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這一群人中彷彿只有她最為冷靜。
紫羅蘭聞言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那我們就賭。賭他其實並非如此無情。我不信他就能狠下手來殺死楊桃。”
“沒用的。”紫羅蘭搖了搖頭。“他根本就不會動手,動手的一直都是查哈。”
“可他為什麼就非得要原來的楊桃呢?”
“因為那個世界的楊桃,並沒有被他的舅舅舅媽所領養。”
“什麼?什麼意思啊。”彭博文大叫著。“楊桃和莫小楊不是親的表姐弟啊!”
南船白了一眼。“也就你個二貨這麼久了還沒看出來。人家戀愛都談了十來年了,你個傻缺。”
彭博文尷尬的撓了撓頭。“那這麼說你們都知道了?”
看著眾人沉默,彭博文只得悻悻的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