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美魚送走了麥澤鋒,才發現自已好姐妹還蹲在門外,翻了兩人無數白眼,順帶冷嘲熱諷。
文項玉表示腰痠腿麻,肚子餓,姜美魚趕緊端茶遞水煮個面,隨時待命,聽候大功臣差遣。
自從上次兩人在姜家簡單談過之後,麥澤鋒真的有做出改變,他會在一日三餐的片刻時間與姜美魚聊聊天。
關心關心她的日常生活,每個晚上也會暫時放下手中的工作,打十分鐘視訊通話。
儘管時間不算太長,姜美魚已經很知足了,她也清楚麥澤鋒的忙碌,包括四小隻在內,他們很久沒有去過九州酒吧了。
到了週五,姜美魚接到文項玉電話,江湖救急,她們啦啦隊的一個成員腳腕受傷了,明天沒法上場。
明天有一場校內友誼賽,現找人沒時間了,只能讓姜美魚充當個外援。
她學習速度快,兩人又可以在文家一起練習,應付明天的賽場啦啦隊表演綽綽有餘。
原本有兩個替補拉拉隊員,不巧都在週末回到了距離S市有點距離的家中,沒法及時趕回來。
事情緊急,姜美魚欣然應允,反正原本也沒什麼計劃,玉兒的忙必然要幫。
姜美魚早早坐車趕到了文家,文項玉還沒有回來。
進門時正巧遇見剛回家的文項修,她笑著迎上前,甜甜喊了句,
“文哥。”
文項修看見來人,露出和煦的笑容,回道,
“美魚,你來了,最近都很少在家裡遇見你,談戀愛了?”
姜美魚並不準備隱瞞,紅著臉笑著點點頭算是預設。
看著對方一臉小女人的嬌羞,文項修欲言又止,如果是他之前看到的那個人,可不是個好的戀愛物件。
他正準備開口詢問,被趕回來的文項玉打斷,
“沒時間跟你在這耗了,哥,我們進房間練習,一會派人把晚飯端到我房間,再來點水果零食!”
看著快速消失在樓梯口的兩個小人,文項修無奈地聳聳肩,默默去準備妹妹交代的事。
兩人練習了兩個小時,姜美魚掌握的已經非常熟練,文項玉滿意的咂咂嘴,
“就知道美美你一定行,明天我們計算機系一定要大殺四方。”
看著自已家好姐妹釋出壯志豪言,姜美魚隱隱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晚上,麥老闆如約打來視訊通話,對於為何會在文項玉家裡,姜美魚做了詳細的解釋。
麥老闆表示明天下午專案正式啟動投入運營,他也總算有了空閒時間可以好好過二人世界。
姜美魚結束學校的活動,這邊麥澤鋒差不多也有時間了,兩人約定好先結束的人趕去另一個人的身邊。
一想到又能經常見到麥澤鋒,約會牽手吃個飯,姜美魚興奮的有些睡不著。
要知道距離上一次約會都差不多要過去一個月了,如果不是兩人還維持著網戀,姜美魚都感覺不到自已在談戀愛了。
文項玉看著自從掛了電話之後就笑容咧到耳朵後的好姐妹,忍不住嘀咕,這是什麼品種的戀愛腦,非常純!
儘管受到好姐妹的唾棄,姜美魚還是難以抑制心中的喜悅,明天一大早趕緊趕回家,挑選一件戰衣去約會!
由於興奮過了頭,兩個人起晚了,姜美魚也來不及回家,兩個人需要快速趕到學校。
緊急從文項玉衣櫃裡挑了一身衣服換上,兩個人匆忙洗漱一番上了車,化妝都是在路上進行的。
她們趕到時,籃球比賽已經正式開始了,啦啦隊在球場外邊簡單合了一遍舞蹈,效果不錯,大家就回到了內場觀看。
看了一會,姜美魚終於反應過來昨天為什麼會感覺不對勁了,文項玉是D大計算機系。
這個系別的另一個專業裡還有一個在姜美魚通訊錄裡躺了許久沒再發言的人,林毅。
現如今,看著那個青年在賽場上揮汗如雨,姜美魚感到有一絲絲尷尬。
顯然對方也在她入場的第一時間發現了她,頻頻向她這裡側目。
她忍不住捏了身旁的文項玉一把,低聲說道,
“你明知道有林毅,還讓我來!”
文項玉在球場中仔細看了一番,還真有林毅,
“我只知道今天要給我們計算機系加油,我都忘了我們系裡還有這麼個人。”
畢竟文項玉跟林毅也只能算是見過幾面的關係,在學校裡偶遇都可能認不出對方。
若不是姜美魚此時提起,文項玉壓根都記不起之前這個人追過姜美魚。
好在林毅確定了幾次之後,沒有再看向姜美魚的方向,專注於比賽之中,姜美魚才敢抬眼看向賽場。
沒想到林毅這種在賽場上奔跑的人,竟能生的白白嫩嫩,每一次起跳都能不經意的看見他閃現的腹肌。
非禮勿視,姜美魚趕緊將視線挪到了其他人身上。
她暗下決心今晚一定要去麥老闆那裡,讓他赤裸著上身工作,她好欣賞個夠,不光欣賞,她還要摸摸!
就在她意淫憨笑的時候,中場休息的林毅走到了她面前,
“學姐,好久不見,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你是特意來看我比賽的嗎?”
看見眼前笑容陽光的大男孩,姜美魚尷尬的笑笑,
“我是來替補啦啦隊的。”
還不等說完,姜美魚就被文項玉拉上場,準備啦啦隊表演。
林毅坐在姜美魚的位置,眼神深邃的看向對面表演的小人,接過身旁學妹遞過的水飲了一大口。
緊跟著下半場開始,兩人來不及打招呼,交替上場,計算機系以10分優勢力壓另一個系。
比賽結束,姜美魚也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這時林毅又湊了過來,
“學姐,過兩天還有比賽你要不要來?”
看著對方討好的笑容,滿眼的期待,姜美魚還是咬咬牙狠下了心,
“可能沒有時間,學弟你好好加油。”
緊跟著姜美魚逃也似的離開了,再也沒有回頭看一眼,不要給別人假的希望,拒絕要乾脆。
麥老闆幾分鐘前給她發了訊息告知她到了,她堅持到最後一刻已經是足夠禮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