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小跑著走過,這讓眾女眼睛都看直了,別說待在軍營里根本沒有男人了,就算是到了外面,這可人兒也是個極品。
“看什麼,嚴肅點。”帶頭的軍官呵斥著自己手下的兵士。
讓眾女的目光收回,不過這些人臉上個個都帶著不屑,自己還不是盯著人家少年看?
雖然許多人心中的都不服氣,可教官始終是教官,是她們的上司,沒人敢去反駁,不然平時可能會受到特殊的訓練照顧。
來到凌玥先前進去的那個房門,伍卿有些猶豫,一直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這才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大門是敞開著的,不過卻是一塊迷彩門簾擋住,所以看不到裡面,只是能聽到兩人談話的聲音。
走近一些,當一句熟悉的聲音傳入自己的耳中,確定了凌玥就在裡面後,伍卿才輕輕的將門簾掀開一角,探出一個半個腦袋看了看裡面是什麼情況。
要是氣氛很嚴肅自己就不進去了。
房間裡。
凌玥正坐在一張椅子上,手上拿著一張地圖,一旁一名軍官打扮的婦人在彙報著什麼。
“將軍,若要控制臨山防線,這是最好的行軍路線,第一條行軍路線固然好,可帝國的眼睛在那裡,根本不會讓我們踏出一步。”
“釜底抽薪......”凌玥呢喃著,淡淡的目光一直盯著地圖上的每一條線路。
“將軍眼光果然不凡,一語道出真諦。”
“誰?”那名軍官打扮的婦人剛讚揚凌玥,立馬敏銳的察覺到剛伸出半個腦袋觀察屋裡情況的伍卿。
伍卿被這話嚇得一激靈,趕緊將頭給縮了回去。
“卿兒,又調皮了?”凌玥將圖紙放下,對著門外說了一句。
“玥姐姐........”伍卿一聽這話,知道自己已經被發現了,也不再悄悄摸摸的,而是有些不知所措的走了進來。
抬眸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對自己微笑的女人,很是自覺的走到她面前。
“怎麼了,惹事了?”看著自己小嬌夫俏臉上紅撲撲的,耳垂猶如煮熟的大閘蟹一般,伸手輕捏著他滾燙的腮幫子。
“沒有,外面冷.........”伍卿小聲的說著。
凌玥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變得很奇妙,這大冷天外面的確實是有些冷,但怎麼會有冷得滿臉滾燙的?
“冷嗎?姐姐抱著。”凌玥一把將跟前的小嬌夫攬入懷中,讓他坐到自己的腿上。
自己這小傢伙臉皮有多薄她是知道的,肯定是看到外面的兵士沖洗身體了。
其實這一點凌玥也很是不理解的少年是怎麼想的,這樣的事情在正常不過了,可到自己小嬌夫這裡,總能讓他面紅耳赤的。
但有一點讓她很高興,這小男人不知怎麼辦的時候還知道來找自己。
雖然在自己面前也很羞澀,可還是會來找自己,這就說明他開始在依賴自己了。
“玥姐姐......”伍卿有點不自在,這還有外人,這女人就這樣親暱的撫摸著自己。
“想出去?”凌玥看著懷中嬌羞的少年,將他換了姿勢,就這麼抱著。
“呃.......”伍卿搖搖頭,一雙小手扒拉著她的胳膊,就這麼倚靠在其胸脯上。
眼見少年的現在這樣子,凌玥腦中閃出這小傢伙小時候的畫面,那時候,少年也很粘著自己。
“那就姐姐抱著。”
凌玥一邊說著,一邊又重新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地圖看了起來。
佳人在懷,她倒是舒服了,但一旁那名婦人卻是有點尷尬。
只能在內心暗暗的說了一句“年輕真好”!
想當初自己年輕時,自己的小夫郎也是如此。
現在老妻老夫了,雖然還是恩愛,但卻是沒有年輕時候的浪漫時光。
“你繼續說。”
“哦,是,將軍。”
凌玥的一句話將其從年輕時美好的回憶中拉了出來。
“若如此做,即使帝國那邊早有準備,不能強佔防線,但也可以牽著住,雖然帝國很強大,但也要從其它地方調兵,這一點時間在平時可能是短之又短,但對將軍來說就多了一個機會...........”
“帝國治下,各個地區闇弱,官員都是相互勾結,只為自己利益,從而導致許多黑暗的地下組織紛紛作亂,就連一些海外國的也是虎視眈眈,若不破而後立,現在看似平靜,以後必成亂局。”
婦人說著說著,突然說到了帝國的隱患和昏庸,那是憂心忡忡。
“行,這事情全權交給你負責。”凌玥點點頭,對於眼前這老將,她是放心的,可能隨機應變的戰術差了點,但大局觀是真的沒得說。
伍卿聽著二人的交談,內心也在思索著,的確如此,自己在膝上型電腦上沒少看到什麼,哪裡的地方暴亂,恐怖組織血洗某個地方之類的。
之前他一直以為這個世界很安全,看來還真不是,自己所在的村子裡因為太窮,湘曲市也算是個偏遠的山裡城市,這才安全。
沒有恐怖組織會看上這座城市,屬於是風險大,利潤小。
這也不能怪自己啊,自己以前就一個妥妥的傻白甜,而且屬於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那種,哪知道什麼天下大事,還有一點原因,就是窮,家裡別說有什麼可以瞭解到外界的電子裝置了,電都沒有。
“明白。”婦人一聽這話,站起身鄭重的答應了一聲。
看了看手上的時間,凌玥將自己小嬌夫輕放開,牽著他的小手就走出了屋子。
“卿兒,一會想吃點什麼?”
“嗯.........”伍卿一聽這話,抬起眸子看著她。
“我們不回去吃飯嗎玥姐姐?”
“嗯,姐姐要去個吵鬧的地方,卿兒要是不想去的話,姐姐就讓人將卿兒送回家。”凌玥微微一笑。
“我不回去。”伍卿搖搖頭,好不容易出來透透氣,回去也不知道幹什麼,而且很悶,倒不如跟著這女人去見見世面。
這能讓自己漲一些見識算一點,以後也不至於被這女人一通忽悠什麼就信什麼。
雖說這女人不會害自己,但有理說不過,還覺得她說得很對,這是最鬱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