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不清道不明的日子,像是一隻只螞蟻在身上爬著有點讓人覺得癢癢,正享受的時候又突然有幾隻螞蟻忽然發狂般咬了你一口令人有些刺痛之感,想拒絕又無法拒絕的日子有點曖昧,偶然又像自已墜落在冬日中,迎面而來的凜冽的風,一下子就讓人清醒......
“不行,不行”於臣的靈魂壓制著自已的精神,覺得不可再這樣下去,給自已一點時間一定要好哈考慮與舟州這樣的關係。
這天舟州發了條資訊給於臣:“那個,馬上要國慶節了,你有什麼安排麼?”“沒有,有什麼事?”於臣猶豫了半天發了過去,對面秒回:“我想邀請你來我家吃飯,我給你高鐵買好了,事後通知哈,不來也不行,我就是想讓你知道我是個可靠的男人了,想燒頓飯給你吃,我們舟家的男人都會燒飯,所以夠不夠吸引人,一定要來,丫頭!”於臣笑了笑想想也沒什麼,去看看,正好打發假期,兩個試試相處一下?“好,我去吃一吃”。
約定那天於臣穿了身黑色的衣服,梳了了一個丸子頭戴了個口罩就上了高鐵,高鐵往S城開,窗外的風景飛快往後跑去,白雲藍天,此時她的心情是愉快的,這一刻,開心是喜歡麼?於臣在心裡問著自已,看著自已的鞋子發呆。登上公交後,車越開離他越來越近,這兩天由於他工作的事他沒來陪於臣吃飯了,所以於臣反而有點不習慣,心裡空落落。人都是這樣,得到了就會依賴,至少於臣是喜歡這樣不孤單的感覺的,她孤單太久了,下車後於臣微信:“我到你說的這個地方了!”“我知道,我看到你了,丫頭,我等你好久!我在你對面。”於臣抬頭,人實在太多了,於臣有點花眼,目光在搜尋那個183的大高個子,看到他在對街揮手了,然後手指了下前方,於臣便沿著自已這邊開始往前走,舟州就在對街跟隨著於臣,其實舟州今天穿了件白色的外套剛洗過頭,下身穿著條深灰的直筒褲,穿著一雙運動的板鞋,實在是令人眼前一亮。於臣心想“真不愧是我青春時期喜歡的人,還是挺帥的,有點把人迷的五迷三道的”,當然他本來就是衣架子,穿什麼都是好看的,不過每次穿衣服總是那麼配於臣黑他白,舟州斜著穿過人群,十分自然的牽過於臣的手,於臣沒有拒絕,也很自然被他牽著,兩個人就有種老夫老妻的默契。
到了他家裡,看見他幾道菜已經上桌了,其中那個番茄炒蛋他強力推薦給於臣,自已在倚著門擺造型,這個時候還在保持著自已的形象,於臣覺得有些好笑,他那幾道黑暗料理於臣也不敢恭維,畢竟他也認真的做了,在飯桌上,於臣還是給了他面子,吃了點菜,然後給他說了自已年輕的時候就有一個憧憬:“跟自已喜歡的人,在冬天的時候一起吃著熱狗喝著奶茶”不知啥時候能實現。
吃完飯後,他朋友舟陽的邀請下於臣與舟州又一起去了C城,在此期間舟州給於臣偷偷拍幾張照片(之後於臣在他的手機裡無意間看到的,感覺他的照片中的於臣是那麼可愛漂亮,於臣看了也覺得很美,這大概是喜歡一個人就能找到最佳的角度吧)。舟陽把我當做舟州的女朋友一樣招待我們,先去吃了頓以前大學城附近的美食就是一家韓餐店,其實在大學實習的時候我也在C城大學城附近找過工作再來此地還是挺熟悉的,有種熟悉的陌生感,這個地方其實和我大哥於松也有著一定的淵源,後續我會講到,吃完了,舟陽處於東道主的角色就給於臣於舟州定了房間(就定了一間房間,因為以為於臣是他的女朋友)就去定開黑的網咖,這個時期一起去網開黑還是比較火的。於臣記得在陪舟州在網咖的時,老家相親的男生突然發了個紅包,然後說,快回來定下來啊,這時候舟州轉眸間看見了,搶過手機回:“她有男朋友了”嘴角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感覺他已經得逞的感覺。他就那麼自信於臣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於臣心裡想:“給她斷了就斷了,回家還是想回的,相親可以再相嘛,這個男生確實控制力太強,還沒咋的就約束這個約束那個是不有點過,即使條件很好,生活也會很累吧”所以默許了舟州的行為。
很快尷尬的共居一室處境發生了,這個舟陽還是真虎,居然給定了一個大大的圓圓的情趣房,於臣看到那張床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舟州卻是很大方的走進房間,或許他就是這麼給舟陽說的(這個假期,我要帶我女朋友來找你玩)是呀,在這個晚上這個地點他不裝了,甚至有一種百米賽跑眼看著到終點的興奮的感覺,此刻兩個人相對無言,舟州打破了沉默“我先洗個澡”於臣點頭,默默開啟手機胡亂的看著,於臣真希望他洗澡洗的慢點,是不是洗完澡下一步就要睡覺了?如果要睡覺怎麼睡?兩個人躺一起麼?想想臉有點發燙,“你臉怎麼了,有點紅。”舟州穿上了衣服迎面走來,這一步一步的走來,使得於臣像一隻遇到大灰狼的小白兔有點六神無主的急促感覺,她有點害怕會發生點什麼,又期待和發生點什麼,也許好感值在這段時間飆升,導致於臣看著剛洗完澡的舟州是那麼幹淨,清爽,其實他長的很男人很帥,再加上點好感濾鏡,眼神對視那一瞬,於臣又急忙往下看,不再看他的臉,他坐到床上一把拉過於臣,“你不洗澡麼?”一個踉蹌於臣尷尬的坐到了舟州的腳上,立馬又像被針紮了一樣站起身來,“不用怕,我不會做什麼,我只是想多瞭解瞭解你,這些年我錯過太多”。於臣慢慢的放下戒心,互相的傾訴著自已的苦惱,說到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時,舟州眼裡滿是心疼,他用力緊緊的抱住於臣“我真抱歉,沒有及時保護,我也很慶幸,我想人只有這一輩,我不甘心與你沒有交集”。
這一夜他們互相說著自已的弱點,互相的舔舐彼此的傷口,於臣也徹底的認識到舟州是一個那麼好的男孩子,但是也正是太好了,她或許真的不能跟他在一起,她這一路跌跌撞撞,她一直運氣不怎麼好,不想拖累別人,他應該找個更符合他的人幸福快樂的過完他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