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對她沒興趣
小可憐被欺負,校草抱走手心捧 酸蘿蔔絲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聞言,許墨這才發現尤妤的手腕纖細得過分,但手感十分軟彈,讓他邪惡到忍不住想捏碎。
但他正氣頭上,於是用力一拽,直接將尤妤抵在牆壁上。
許墨咬著後槽牙,磁音低沉,“上午你踩我鞋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明明是你先撞到我的。”尤妤仰著頭和許墨對視。
近距離之下,她能清楚地看到他右眼眼尾下那顆淚痣,明目而張揚。
尤妤似乎能感受到兩人四目相對間,產生了一種的電流,在視線交匯之處迸撞出激烈的火花。
一道男音響起,打斷了兩人劍拔弩張的氣氛。
“你們……”
梁睿堯目瞪口呆地看著樓道上捱得極近的兩個人。
從他的角度,以為兩人是抱在一起親熱。
聽到他的聲音,尤妤和許墨兩人不約而同地朝他看去。
許墨身高太高,她只好從旁邊探出頭去看。
尤妤平時都是扎著馬尾,這會兒為了吹頭髮,所以整個頭髮都披散下來。
她那張清麗的面容映入梁睿堯的眼簾,齊腰的長髮烏黑濃密,襯得她的臉蛋更加小巧,烏黑的眸子黑白分明,清澈得像兩汪清泉。
梁睿堯只覺得有什麼擊中了自已的心窩。
他看著兩人,視線落到尤妤的脖頸上,那裡有個疑似草莓的紅點。
梁睿堯若有所思地指了指許墨。
“你們是在做羞羞的事嗎?”
“不是!”
“怎麼可能!”
尤妤和許墨同時否認。
說完,兩人再度轉回頭,怒目而視。
想著來了其他人,許墨放開了尤妤。
尤妤揉著被許墨抓得痠痛的手腕,仔細一看,上面的紅痕清晰可見。
她瞪了許墨一眼,咬著下唇,直接越過許墨徑直下樓。
梁睿堯識趣地給尤妤挪了一步,騰出空間讓她下樓。
待尤妤的身影消失在樓道里,梁睿堯這才輕咳了一聲,打趣道:
“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的好事哈。”
許手插兜,轉身上臺階,淡淡地瞥向梁睿堯。
“我對她沒興趣。”
梁睿堯莫名鬆了一口氣,“我說呢,上午才撞到一起,這會兒就擦出愛情的火花了?”
許墨沒吭聲,留給他一個桀驁不羈的背影。
尤妤回到宿舍,幾個女生正窩在一起看影片,裡面就有莊莉莉,嘴裡咯咯直笑。
王雨晴抬眸掃了她一眼,便垂下視線繼續看影片。
莊莉莉看得入了迷,沒注意到尤妤回來。
其他人也已經上床休息了。
她簡單洗了漱,沒打擾莊莉莉和室友們的溫情時刻,徑直上了床休息。
十點半,準時響起熄燈的號角,原本喧囂的夜晚瞬間變得安靜下來。
仲夏之夜,燥熱難耐。
天花板上的電風扇轉動得嘎吱作響。
尤妤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也許是許墨的面板太過滾燙,手腕處被他抓過的地方一直在發燙,隱隱生疼。
翌日六點。
起床的號角響起。
尤妤眼睛一睜開,快速起床疊被子。
然後去叫莊莉莉起床。
“莉莉,快起床了。”
尤妤輕輕拍了拍她的臉,絲毫沒有醒過來的跡象,索性連拉帶拽,將她整個人都拉坐起來。
莊莉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眼掛在牆上的時鐘,才六點,平時在宿舍她都是睡到六點十五分才掙扎著踩點起床的。
她喃喃道:“我再眯個十五分鐘。”
說完,整個人像個無脊椎動物整個人又重新倒了下去。
軍訓不比在學校,早餐什麼時候都有,經過昨天一天的教訓,尤妤深刻地知道在軍營裡,時間就是生命。
尤妤無奈,想到一個辦法,她湊到莊莉莉的耳邊,低聲說:
“許墨他們班就挨著我們班旁邊哦。”
話音一落,莊莉莉就立刻睜開了眼,原本惺忪的睡眼瞬間變得清明。
這句話果然立竿見影,她一個鯉魚打挺,直接起身下床。
刷牙、洗漱、疊被子,擺好拖鞋,一套動作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
這執行力,讓尤妤看著都自嘆不如。
宿舍裡的其他人大都還磨磨蹭蹭,尤妤和莊莉莉已經在六點十分就出了門。
來到食堂的時候,看著琳琅滿目的菜,莊莉莉的眼睛興奮得發光。
“哇,終於能吃上口熱的,不用再像昨天一樣吃剩下的殘羹冷飯了。”
兩人美滋滋地吃完早餐,慢悠悠地到操場集合,距離六點半還有十分鐘。
晨光熹微,天空剛露魚肚白,教官們早在操場上邊喊著口號邊跑步晨練。
教官們穿著白色的軍官服,像一隻只白色的海鷗,在海上翩翩起舞。
然而在這群海鷗裡,偏偏闖入一個藍白相間的身影。
尤妤的眼睛微眯,看到許墨也跟著教官們在跑步。
她正納悶這許墨一大早又是觸了啥黴頭,被教官罰去跑步?
莊莉莉這次終於眼尖地看到許墨,她拽著尤妤的手,異常興奮。
“我就知道早起就能在這看到許墨。”
尤妤擰頭過去看她,“難道不是因為他們班就在我們班旁邊訓練?”
莊莉莉搖了搖頭,“跟這個沒關係,你是走讀生不知道,許墨每天早上都會操場上跑步晨練。”
“託他的福,很多喜歡他的小女生為了早上能夠偶遇他,所以剛開學沒多久就掀起了晨跑的浪潮。”
“只不過現在是軍訓的時候,估計大家都太累了,起不來晨跑。”
尤妤一副似有所悟的表情,她晲向莊莉莉,“那你呢?”
莊莉莉聳了聳肩,“我是沒這個毅力了,我起不來。”
說話間,教官們已經集合成一個個佇列,領隊的人簡單交代幾句訓練新生們的注意事項,便解散回到各自帶隊的班級指定地點。
許墨臉不紅氣不喘地回到二十一班所在的集合地點。
這時操場上已經陸陸續續來人了,教官趁著集合的時間跟許墨打趣道:
“小夥子,不錯啊。”
許墨接過樑瑞堯遞過來的水,淺喝了一口,聞言拽痞一笑,“謝教官誇獎。”
語氣謙遜,可眉眼裡都是肆無忌憚的笑意。
教官嘴角一扯,是個刺頭。
但他久經“沙場”,並且訓練過那麼多多屆新生,教官的心理素質早就過硬,他多的是整治這些小孩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