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射手?你有這個意識?懂怎麼輸出嗎?知道紅buff有什麼作用嗎?”

“1-16的那種射手?哈哈哈哈,玩過就算會玩是吧?”

“樓上一堆惡臭男這麼有經驗是經常1-16?”

“沒人教過你們不要狗眼看人低?”

看到這麼多人蛐蛐自已,沉菇急眼卻有些無可奈何,她的技術確實一般,只好目光希冀的看向一直沒出聲的季念:“小姐姐,你會打野或者對抗嗎?”

還不等季念回答,耳麥裡傳來趙明的聲音:“這位妹妹,你是不是忘了還有兩人?我和田野好歹是職業.....我們只是尤為擅長打某一路,不代表我們只會某一路啊?”

沉茹頓時乾笑起來:“啊哈哈好像是......”

沉茹恨不得給自已一巴掌,自已這兩天一定是受到豪門變美丹藥的傳聞影響,再加上系統降臨還選中自已的刺激,這腦子都被刺激的都轉不過彎了。

“叮——比賽即將開始,現釋出一條賽事新規則,請各位參賽者知悉——‘傘’將隨機分配召喚師的分路,不可更改。”

沉茹頓時急了:“這怎麼還能隨便改新規則?”

“就是,本來就夠難了。”說話的是許才,他是一位看起來四五十歲左右的大叔。

彈幕頓時又變得活躍。

“喲,忘記這還有一位大叔了,安琪拉、妲已標配玩家啊,又又又和某些女玩家撞位置了。”

“哥們這話不對,你把亞瑟放什麼地位了?”

“不是?你們不叭叭別人會死嗎?安琪拉妲已怎麼了?亞瑟又怎麼了?看不上你們叫小王刪掉呢。”

“弱弱說一句,沒人覺得臨時增加難度真的很不禮貌嗎?”

蘇新的身影出現在直播間的中央:“抱歉各位,因本次比賽的難度得到增加,所以獎勵提高到了150萬,選手們加油哦。”

話音落下,螢幕頓時切換為峽谷匹配頁面。

玩家沉茹,分路射手。

玩家許才,分路對抗。

玩家李田野,分路輔助。

玩家趙明,分路法師。

玩家季念,分路打野。

看到傘最終分路,沉茹這下是真覺得心臟拔涼拔涼,她馬上就變身無分文的窮光蛋了,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不衝動做事啊.....

哀嚎歸哀嚎,掙扎還是要掙扎的,沉茹報著悲壯的心祭出了小滷蛋,這是她玩的最多的射手。

李天野聽著一片沉默的團隊耳麥道:“大家別有壓力,這只是一場遊戲,就算輸了還有錢拿呢。”

“全軍出擊——”

季唸的打野位在五樓最後選,看到她鎖定英雄孫策,其他人都想說點什麼.....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她是可能看孫策長的像打野吧。

季念不語,只是在開局默默偷掉了對面打野韓信的紅,又故意在自家藍區漏視野,讓韓信以為自已在打藍,其實偷偷來到了自家紅區的草叢,召喚輔助殺死了果然來反紅的韓信。

季念優先四級後,便靜靜蹲在中路草叢,等到雙方中路都殘血後,迅速衝出來秒掉了對方,接著開啟大招帶著法師,一個漂亮的大招二段砸暈敵方射手和輔助後拿下雙殺。

季唸的視野再次從地圖消失,剛復活的敵方射手剛走出塔下清線,又被蹲在草叢的季念秒掉了。

至此賽局已定,彈幕都是一片臥槽。

“這一看就是打野老手了,打法這麼髒。”

“有點東西,不過這才第一把,藍方後面肯定有所準備了。”

........

季念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有丹藥外掛,現在手指靈活度和思維強的可怕,沒有一顆藥是白吃的。

於是第二局,對方雖然開局就報團騷擾季唸的野區,卻還是敗在了季念絕對的意識和實力面前。

看著季念操作露娜打出的38次‘月下無限連’印記,沉茹吱出一口白牙:終於見識到了傳說中的——把你當野怪刷了。

遊戲來到第三把,對面選擇了雙打野戰術,從開局就不停在沉茹和許才的分路尋找突破點,好在最後還是被季念以絕對的手法五殺拿下。

直播間響起提示音:“恭喜藍方獲得勝利。”

沉茹得意的看向彈幕,叫,再叫?

卻發現滿屏的螢幕都被一句話刷屏:這個女打野季念,就是霸凌女星焦嬌的那個季念。

焦嬌事件已經掛在熱搜一整夜加一上午,沉茹也刷到過好幾回,事情的真假她不好評判,但看著眼前氣質松然的女人,沉茹本能不信她會霸凌別人,或者說,直覺覺得眼前的姐姐不屑會做這種事?

呃,雖然這個小姐姐戴著口罩——哎不對!這都戴著口罩,評論區是怎麼確認她的身份的?

季唸對著鏡頭勾著嘴角:“焦大小姐只敢躲在螢幕後嗎?”

網友們雖然看不見季念嘴角的弧度,卻能看到她一雙挑起的眉毛,這明顯是在笑!

瞬間紛紛不平:“你還敢笑?有本事把口罩摘了,我絕對不給你寄遺照!”

“這樣啊。”季念搖搖頭:“不好意思哦,我沒本事。”

說完便走下了露臺。

蘇新連忙跟上:“季姐姐等一下,獎勵還沒發呢。”

“找一下我的朋友。”季念指向單蝶。

“好的,那什麼、網上的事你別急......。”

“沒有。”

“啊?”

“我說沒有。”

季念現在可沒空搭理焦嬌,過幾天才到收拾她的時候,畢竟季念覺得自已有時候也算是很有原則的,不能只顧自已爽,得留點其它報復機會給那些女孩。

現在最要緊的事是:白諾不見了。

平時白諾再怎麼溜達探查,也不會不回應自已,而自已剛剛用神識呼喚她幾次都沒有反應。

正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召喚出A304打探,就見白諾一個跟頭摔在自已跟前。

季念還是第一次見到白諾這麼狼狽:“你怎麼了?”

白諾拍拍屁股:“沒事沒事,就是剛那大球有點東西,差點發現我,我忙著跑沒空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