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說什麼?”許凌菲有點擔憂地看向花園裡面,沒聽懂他們話語的意思。

“陸雲的意思是,你先悄悄鋪開詭界,然後我在你鋪開詭界的上面在鋪開詭界,這樣就能嚇到敵人了。”向天笑道。

“這樣也行?”許凌菲像是聽到天方夜譚一般,這個她想都沒想過。

“不試試怎麼知道?我估計一會那詭異就要撤掉詭界了,到時你悄悄鋪開詭界,千萬別被發現,剩下的交給我就行。”向天道。

“好,我知道了。”許凌菲應了一聲。

向天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怎麼了?”

向天:“好像有點棘手,有沒有支援?”

“我們的人手遠遠不夠,支援這個……就別想了,實在不敵,保護民眾就行,如果誰有空的話,我就會及時讓他們過去支援你們。”

向天:“行,就這樣。”

他倒沒什麼意外,打個電話多層保險而已。

幾人對視一眼,走進了花園。

映入他們眼簾的是,一個人影從空中急速落下,砸出一個大坑。

陸雲向那大坑一看,又是那可憐的耗子。

可憐……

正如向天所說,詭界突然間撤去。

許凌菲心中一動,展開詭界。

向天見詭界範圍不到剛才的一半後就快要停止了,他立刻展開了詭界。

僅僅一兩秒時間,那詭界範圍就比剛才還寬了一些。

“誰也不能走。”向天不動聲色地說了一聲,以睥睨的神態掃視了周圍。

這花園裡有幾百號人,看見他這神態,都是鴉雀無聲,敬畏地看著他。

“耗子,你還活著嗎?”向天朝大坑裡喊道。

“叫浩哥,槽!”彭浩似乎很是氣憤,語氣裡的憤怒一點都藏不住。

“耗哥,快點上來。”許凌菲也是喊了一聲。

過了一會,彭浩的身影終於出現在他們旁邊。

只見他一臉鼻血,臉部浮腫,衣服已經破爛,只有一件短褲還完好無損,看起來甚是滑稽。

“耗哥,你這是……”許凌菲看得目瞪口呆,差點當場笑了出來。

“有什麼好笑的,我自已弄得!”彭浩剛斬釘截鐵說完,當場疼的嘴角開歪,“啊啊啊——踏馬的……”

“誰揍得你,告訴天哥,天哥幫你出氣!”向天“氣憤”說道。

“我踏馬哪知道,我剛進來問了句‘是哪個王八羔子殺人的’,然後就被揍了一頓,我踏馬連是誰揍得我都沒看見!”彭浩氣憤罵道。

向天和許凌菲兩人聞言,都是心中一凜,居然連是誰都沒看見?

“天哥,我想去喝點酒了,要不你放這些人離開,我們去喝酒好了。”陸雲突然說道。

向天心領神會,笑道:“你這一說,我也想喝酒了,走……”

“向天,不是,你這詭界咋回事?怎麼這麼大?你啥時有這本事了?”彭浩驚奇的聲音響了起來。

陸雲:“……”

他終於知道向天為什麼這麼積極拉他入夥了……

這他妹的妥妥一個沙比啊……

向天的臉色有點變了,強笑道:“你沒聽過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嗎,我這幾天……”

“你這幾天還受傷呢,怎麼能搞出這麼大的詭界?教教我!”彭浩有點興奮道。

陸雲聽見他的話語,開始慢慢地移步,漸漸地融入周圍的人群裡……

“呵呵,這算什麼?我要是沒受傷,還能更大呢。”向天強笑道,說著他朝旁邊的許凌菲瞥了一眼。

許凌菲似乎由於彭浩的話語,鋪開的詭界在微微顫動。

被向天目光提醒後,她慢慢穩定了情緒,詭界也重新穩定了下來。

“槽,你不早說?你這麼有本事,等你傷好後,我在A市不橫著走?”彭浩驕傲地大喊道。

“嘿嘿,那自然,等我傷好後,耗哥就是A市的大佬,任誰都得讓三分。”向天笑道。

“哈哈哈哈……”彭浩聽得忍不住哈哈大笑。

笑了一陣後,他很是牛鼻地看了看幾百號人人群:“是哪個王八羔子殺的人?剛才是哪個王八羔子打得我?”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說話。

“都啞巴了嗎,到底是誰在殺人?”彭浩又大聲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是誰在殺人,就是突然有人飛上上空,然後掉了下來,然後就摔死了……一開始大家都圍過去看情況,後來一個接一個摔死了好幾個後,我們都想跑出去,結果這裡好像被關住了一樣,怎麼都出不去,到現在已經摔死十幾個人了……”離得比較近的一個男性顫著聲音說道。

“他們摔在哪,讓我們看看。”彭浩說道。

“這裡有一個。”一道男聲說道,他周圍的人群都散了開來。

陸雲放眼看去,頓時有些心驚。

只見那地上的已經不是一具完整的身體了,有一隻手已經分離,那腦袋……已經看不出來原來的形狀……

那周圍已經被流出的血液染紅。

“嘖,下手挺狠的,這至少得有從20層高摔下來才會變成這樣吧?”彭浩看得眼皮跳動。

“不可能20層,我看過旁邊高樓的參照物,最少也是30層以上。”有個男聲說道。

“你們都沒看見是誰動的手?”彭浩問道。

“耗哥你都沒看見,他們怎麼可能看得見。”許凌菲說道,她怎麼覺得陸雲好像跟他們的距離越來越遠了,咋回事?

“是人搞的鬼嗎?”

“我還以為是詭異搞的呢。”

“誰有這本事?肯定是有邪祟在作祟!”

人群紛紛開口說道。

“小天,你來說說到底是誰。”彭浩只得問向天。

“我哪知道,反正這裡誰也走不了,慢慢查就行了,我們有的是時間!”向天眼神睥睨,豪邁開口。

“對,不找出這王八羔子出口氣,踏馬的我就住這裡了!”彭浩疼得齜牙咧嘴,放出狠話。

“這個誰知道詳細情況的,能不能跟我們說說?”放過狠話後,他又朝人群問道。

“我知道第一個人的情況,他正一個人站在那看湖呢,突然就飛了起來,然後摔了下來……”

人群中的陸雲循聲看去,說話的是一個大概50來歲的女性,戴著一副老花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