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寫一個小時間,幫助一人從而獲得住處。

這價格不得不讓人直呼:怎麼不去搶啊!

李恆容:“祝擇,怎麼辦啊,我們住不住?”

【嗚嗚,我好疼啊,誰來救救我,我有錢,有武器,有裝備,怎麼就是沒人來啊】

祝擇眼神堅定:“不住!”

李恆容低垂著腦袋:“好吧,今晚打地鋪。”

祝擇一笑,道:“誰說咱們要打地鋪的。”

李裴和李恆容皆望向她,祝擇道:“跟我走。”

尋著微弱的心聲,三人七拐八拐,從寬闊的路上進入了幽暗的小巷,小巷高低錯落,破敗不堪,不時有陣陣腐臭傳出。

李恆容越走越疑惑:“這地方有住的?”

祝擇道:“或許有吧。”

【好疼啊,我要堅持不住了】

聲音比之剛才要大上了許多,終於,在下一個拐角處看見了一雙腿。

三人走過去,只見一頭髮黑白相間的少年氣息微弱的癱在地上,凌亂的衣服上沾染了大片的鮮血。

少年見三個高大的黑影掩住了自已的視線,眼睛半合的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說道:“求你們,救……”

【救救我】

話未說完,這少年已然昏了過去。

李恆容道:“這,救還是不救?”

祝擇堅定的道:“救。”

李裴瞧著祝擇心情不錯,顯然是把握在手,對著李恆容再次說道:“容兒,救他。”

從夕陽到夜幕,治療算是結束了。躺在地上的少年胸膛規律的起伏著,臉色也紅潤了起來,李恆容倒是與之相反,汗如雨下,嘴唇蒼白。

祝擇給了一顆熊熊果,道:“歇會。”

李裴在旁邊照顧李恆容,李恆容邊吃邊說:“這什麼果子,真好吃。”

祝擇坐在一邊,道:“熊熊果,熊崽子的零食。”

李恆容以為哪裡撿的,也不多問,又看了眼躺在地上昏睡的少年,指著他說道:“他怎麼辦?就這麼看著?”

祝擇點頭,打趣道:“你有錢可以給他送醫院。”

三人將近一夜沒閤眼,李裴照顧李恆容大半宿,祝擇盯梢,也算是變相的打了一晚上地鋪。

將近天亮,這少年才幽幽地醒來。

少年猛然坐起,往後滑退,大聲道:“你們是誰?”

三人目瞪口呆,合著昨天的事忘了是吧。

祝擇解釋道:“你昨天讓我們救你的。”

少年看了看身體,傷已經全部治癒了,又認真的想了想,昨天好似真有三個人影。

李恆容道:“想起來了?”

昨天他出力可是最大的,要是這小子忘了,他就要好好修理修理這小子的腦子。

少年覷了三人一眼,點了點頭,道:“抱歉,多謝各位恩人,剛才是我沒想起來。”

李恆容道:“我們可是看了你一宿!”

少年抱歉抿嘴:“異沙角灣庇護所內有我家一所住宿的地方,三位要是不介意……”

李恆容立刻道:“不介意,不介意。”

三人邊走邊聊,李裴問道:“小兄弟叫什麼名字?”

“我叫阮童,多謝你們相救,你們想要什麼都可以和我說。”

祝擇笑著道:“好說好說。”

李裴和藹的說道:“庇護所內禁止鬥毆,阮兄弟這是怎麼回事?”

阮童想起來這事又氣憤又沮喪,道:“這事還要從昨天說起,我一個兄弟。”阮童停頓了一下,接著道:“當然,現在不是了,他昨天跟我說需要我的幫助,讓我加入他們的隊伍幫他們擊殺妖獸,我看在昔日情面上,跟去了他們所說的地點,那是一頭二階妖獸,我們一共四個人,按理說,對付一頭二階妖獸不在話下,可誰知,這二階妖獸不知怎的突然進入了狂化狀態,實力大增,我們四人對它無可奈何,他在那二階妖獸要落下攻擊的前側,我原本是想拉他一下,可誰知,這傢伙居然……”

說到此,阮童大喘著氣,額頭隱有青筋暴起,道:“居然把我推向了那妖獸的虎口!我給那妖獸重傷,那三人扔下我不管不顧直接逃了,我僥倖才回到了庇護所。”

祝擇接著問道:“那你回了庇護所,不應該去藥劑鋪或者人多的地方嗎?”

阮童無奈道:“治療藥劑一藥難求,那藥劑鋪就是個擺設,一瓶治療藥劑都沒有!至於有治療天賦的人都被各大組織,家族收走了,普通人就別想見到了。而且,異沙角灣的庇護所是不允許有血跡出現在大街上的,會被當成異形抓起來,就算事後核實了不是,也要賠付天價誤工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