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老哥咱不說這個,社會發展國家政策,不是我們決定的。你們在這裡好好休息幾天,在計劃以後的事。我這裡其他的沒有,糧食不缺。先吃著-先吃著

秋昊陽這是也知道,張二這是不想聊這些,也是誰不攤上誰願意聊這些銘感問題吶。這個社會總是有一部分人獨善其身的,能獨善其身誰又想粘上這狗屁倒灶的事。

張二對於政客跟這些混跡官場的人,沒有什麼好感,雖然說不上討厭,可也不想接觸。這時張二忽然想起,自已山谷的陣法沒開,原來這兩人是鑽了空子,張二找了個藉口離開。

從新結印開啟陣法,張二又到崖壁看了一遍,

迷陣加幻陣相信不會再有人能上的來,張二這才放心。

崖壁這缺口看來也得解決,看來這裡弄個落石陣比較好,一次失誤也不知道會帶來什麼後果,這兩尊神自已得早點給弄走。

一夜過去,秋昊陽大概休息的不錯,整個人氣色好了很多,一早就找到了桃林。跟張二說著感謝,說著當你鮮卑戰場的事,看那激情盪漾的樣子,好像回到了當年。

張二實在聽的耳朵癢,也就接了句話:可惜啊,當年的官員腦子有病,只知道衝不知道打迂迴,用血肉堆出來勝利沒有驕傲可言,我們這些活著的應該感到羞恥。某些人為了戰績拿士兵當什麼了,還有我們這些沒有拿過槍的,剛入伍就上戰場的,這是拿這些新兵當什麼,肉盾嗎?

說實在話,當年也就是沒看到這個官,讓我看到指定給那孫子一槍。兩個人的觀念在這裡又一次有了衝突。秋昊陽忽然變得很沮喪,他們這一系的都是受這個官員的連累,罪名跟張二說的這番話有相同的一些意思。

接著張二的話又響了起來,打鬼子抗日是國內戰爭,後方是家是父母家人,用血肉去堆大家都沒意見,出國抗戰還這麼幹,這個官已經落伍了,頂多了就是個莽夫,戰爭靠的是人,戰場打的是術,說什麼游擊戰不適合狙擊,簡直放屁。只有不會用戰術的人,沒有不適合戰場的術,用一個莽夫當官,國家以後也靠這種莽夫治國嗎。

當下這場變革來的就很及時,讓這些莽夫也體體會勞苦大眾的不易,也體會體會炮灰肉盾的感受,官當久了不知民疾苦,張嘴一句話葬送十萬人。

所以還是當自已的農民好,不用為國家發愁,不用為人民擔心。不用上班聽吆喝,更不用看誰臉色聽誰話,大不了老子換個地方繼續活。

世界這麼大,說句大實話離開這片天,我將會活的更自在,留下來只是一份懷念罷了。你看看黑非那邊,再看東南三角那邊。看誰不順眼直接滅了,那才叫活的愜意。只是我不喜歡殺戮,在這裡活的也自在,沒到那個必須走的時候罷了。

這裡目前是我的地盤,希望不被打擾到,必要的時候殺了又如何,我的槍依然在。誰要是想看看,就試試這個山谷能不能炸的寸土不留。老哥:該捨得時候要捨得,不要抱著心中的那一點點幻想,軍人要忠於國不是忠於人。有一句老話說得好,“君不正,臣投外國。父不正,子奔他鄉”。

老哥:你多想想吧,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把自已搭進去你對得起誰?問問你自已,你這輩子又對得起誰?做下的自有天懲,不要說什麼主義,不信鬼神。

大胖、二胖去抓兩隻山雞回來,張二頭髮中穿出兩種胖胖的蟲子,穿出的蟲子落在了樹上,接著再從這樹穿到下一棵樹上。一直到了山雞的附近,蟲子穿出直接就穿進了雞的腦袋,雞這會不會死,而是直接走回到張二跟前。兩隻胖胖的蟲子再次穿上張二的衣袖,然後爬上張二的腦袋鑽進頭髮再看不到影子。

老哥:你可看清楚了,這兩隻蟲子是在貴川那邊抓到的,那邊遇到一個寨子,全村成年男人很多死於吸血蟲病,可是我判讀那都是死在了蠱蟲之手。那個村自稱是南苗,寨子裡有很多人養蠱。我親眼看到一女人一小孩,去天山抓了一隻冰蠶。

我想你應該不知道冰蠶是什麼吧,冰蠶有毒,致命之毒,這種東西變成蠱蟲,你就想想這個後果是什麼吧。

老哥:這個社會沒那麼簡單,你有見過蟲子能聽懂人話的嗎,我家大胖二胖就能聽懂,不比五歲孩子智商低,我是不知道這是怎麼造成的,你知道嗎?

前幾年在草原深處快到邊境的地方,遇上一個人,那人一直坐在那裡六天六夜,等那人醒來眼睛放電人能升空。

從離開首府這十多年裡,新夏國的南北東西,我不說走遍了也算是走了個十字。

張二開始胡說八道:這些年見過的奇人異事真的太多了,可以吞馬的蟒蛇,可以說人話的狐狸,骷髏可以睜眼,死人會走路。在興山山脈你已經抓住了人參苗,轉眼人參跑了,你想追都沒地方。

不是親眼所見你會信嗎?我是不會信的,你應該見過我的前妻了吧,不告訴你你相信人家是武林高手嗎?我也想投名師學上一身本事,可惜沒那命只能看別人“揮斥方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