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灑在大地上,江北早早地起床了。他心裡暗自竊喜,因為昨晚成功勾搭上了鄰村大隊長家的閨女,今天便是他們約定好見面的日子。
一路上,江北美滋滋地盤算著,也不知道今天會有什麼意外收穫……正當他沉浸在美好幻想中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接著便感受到數雙腳重重地踹在自已身上。
\"啊啊啊……你們是誰啊?快住手……啊啊啊……\" 江北痛苦地叫喊著,但對方似乎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而這兩人正是鄧悅溪和謝玉二人組!
尤其是謝玉,此刻更是興奮異常。她緊咬嘴唇,屏住呼吸,全力以赴地猛踹著江北。一旁的鄧悅溪則靜靜地看著,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眼看著火候差不多了,鄧悅溪迅速揮出一掌,準確無誤地擊中江北的後頸,將其直接打昏過去。隨後,她熟練地摘下套在江北頭上的麻袋,看著那張已經變得鼻青臉腫的臉,與謝玉相視一笑。
\"哈哈哈,真是太刺激了!明天咱們再來一次!\" 謝玉激動得雙眼放光,她很清楚憑自已一個人可辦不成這事。
\"明天再說吧,就怕他被嚇得不敢出門了。咱們還是趕緊走吧,不然他一會兒就要醒來了。\" 說罷,鄧悅溪緊緊拉住謝玉的手,慢悠悠地逃離了現場。
兩人一路狂奔,猶如脫韁野馬般疾馳到山上。終於抵達目的地後,他們像洩氣的皮球一樣癱倒在地,大口地喘著粗氣,彷彿要把肺裡所有的空氣都吐出來一般。
稍作休息後,他們站起身來,走到山坡邊緣極目遠眺。此時,整個村莊宛如一幅美麗的畫卷展現在眼前:房屋錯落有致,阡陌交通縱橫交錯;已經有幾戶人家燃起爐灶,裊裊炊煙緩緩升騰,與天邊的晚霞交織在一起,如詩如畫。
謝玉輕輕用胳膊碰了碰身旁的鄧悅溪,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小心翼翼和滿心期待:\"哎,我們現在算是朋友了吧?\"
鄧悅溪微微頷首,表示回應道:\"嗯,是朋友。\"
聽到這個答案,謝玉忍不住開懷大笑起來:\"哈哈,我就知道!像我這麼厲害的人,你怎麼可能不想跟我交朋友呢!\"
鄧悅溪看著一臉驕傲的謝玉,心裡不禁感嘆,果然還是那個熟悉的謝玉啊!
多年後的某一天,當兩人皆已功成名就之際,腦海中總會不自覺地浮現出那難忘的一幕。
而在接下來的幾天裡,由於種種原因,他們並沒有找到再次痛揍江北的機會。也許是因為害怕再次遭受皮肉之苦,江北一直躲在知青點裡不敢出門。
至於江北為何對被揍之事隻字不提,只是謊稱自已從山坡上滾落下來受了傷,大概也是內心有鬼吧——畢竟他惹惱了那麼多人,無論被誰發現真相,恐怕都難逃一頓毒打。
鄧悅溪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每天都是睡到自然醒來,生活十分愜意。而謝玉則不同,她幾乎每天都會來到鄧悅溪這裡一趟,每次來的時候,都會帶著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有時候是吃剩下的奶粉,說是家裡太多了喝不完;有時候又是不喜歡穿的毛衣,硬要塞給鄧悅溪。而且每次送這些東西的時候,謝玉總是找各種各樣讓人哭笑不得的藉口,但眼神卻堅定得很,彷彿只要鄧悅溪敢不收,就是瞧不起她似的。
面對這樣的情況,鄧悅溪並沒有和謝玉爭辯什麼。相反地,她心裡明白,謝玉其實是在用這種方式表達對自已的關心和在意。所以,對於謝玉送來的每一樣東西,鄧悅溪都會欣然接受,並表示感謝。
同時,鄧悅溪也暗自決定,以後要更多地照顧謝玉,畢竟兩人之間也建立了深厚的友誼。
時光飛逝,眨眼間便臨近開工之時,鄧悅溪心中仍有些許不適。這個冬季,每日清晨皆能盡情酣眠至自然醒來,耳畔再無催促上工的高音喇叭聲,實在愜意無比。
儘管如今的她依舊需要每日割取豬草,但待到秋收季節來臨,她也必須如眾人一般下田勞作。
此刻,鄧悅溪正暗自思忖著應尋覓何種工作?既要薪資豐厚,又無需日日準時準點前往公司報到。她在腦海中反覆思量,最終得到的答案卻是——現今社會,每份工作皆似一個蘿蔔對應一個坑位,並非常人所想那般輕易獲得。
此時,蛋仔察覺到宿主大大的憂慮,遂熱心提議道:“宿主大大,您不妨嘗試撰寫文稿並投稿,亦或投身於科學研究領域、鑽研醫學知識、從事翻譯工作等,此類職業均頗為適合。”
“呵呵,蛋仔,你可真是高看我了呀!要說寫文章投稿這事兒,我可真沒那本事;至於搞科研嘛,也就理論知識稍微懂點兒,但沒啥實踐經驗;學醫就更別提啦,難道你沒聽過‘勸人學醫天打雷劈’這句話麼?不過說起翻譯來,倒是可以考慮一下,畢竟當年咱的英語水平還算不錯,跟老外日常交流完全無壓力~但仔細想想,翻譯和日常對話似乎還是有所不同的哦。”鄧悅溪一邊自言自語地念叨著,一邊將蛋仔剛才說的話在腦子裡挨個兒過了一遍。
“宿主大大,距離高中畢業不還有好幾個月嘛!你完全有足夠的時間認真思考下,究竟哪個方向才最適合現階段的你喲~不過依蛋仔之見呢,感覺還是走科研這條路更好些欸,等將來學成之後還有整個國家給你撐腰做後盾吶!”蛋仔語氣誠懇地向鄧悅溪提出了自已的建議。
然而鄧悅溪越聽越覺著不大對勁兒:咦,蛋仔只是個負責簽到打卡的系統而已,咋還教唆起我去鑽研科學研究了捏?於是她滿腹狐疑地開口問道:“蛋仔啊,你一個小小的簽到系統,幹嘛非鼓動我跑去搞什麼勞什子科研嘞?”
“宿主,你也不可能一輩子都靠簽到吧,如果宿主選擇走科研這條路,以後的簽到大多數是會關於這方面的了。”
鄧悅溪明白了,這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