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這完全依賴於神奇無比、無所不能的飼料!沒過多久,魚兒們便紛紛自投羅網,進入竹簍之中。
鄧悅溪是第一次體驗這種撈魚,以前都是在小影片中看到的,不過還是挺有趣的一件事。
如此這般,一個接一個的竹簍被裝滿,鄧悅溪竟然一口氣捕撈到數十條肥美的大魚。她興高采烈地將這些魚兒統統收入自已的專屬空間之內。
蛋仔看著空間裡的魚,有些鬱悶,宿主大大把這個空間完全當做倉庫來使用,簡直浪費啊。
緊接著,鄧悅溪拾起數塊石頭,精心地圍繞著那個冰洞堆疊起來。儘管此處地處偏僻,但她仍擔心會有人不慎掉入其中。因此,設定一個明顯的標記顯得尤為重要。
此時此刻,鄧悅溪早已被嚴寒折磨得夠嗆,於是她急匆匆地朝著家的方向奔去。
踏入家門後,她迅速點燃爐火,然後褪下外層厚重的棉衣和棉褲,整齊地擺放在炕頭上烘烤一下,以驅散身體的寒冷。
疲憊不堪的鄧悅溪徑直躺在炕上,甚至連一根手指都懶得動彈。然而,就在這時,她猛然憶起今日尚未完成簽到任務。
\"蛋仔,快幫我簽到!\"
伴隨著清脆的提示音響起:\"簽到成功,您已獲得文胸、內褲 3 套,保暖內衣 2 套,毛衣毛褲一套以及棉襖棉褲一套。\"蛋仔依舊用那毫無波瀾、缺乏情感的語調向主人稟報著獎勵情況。
鄧悅溪被眼前所見驚呆了!她已經堅持簽到打卡一年有餘,但這還是頭一回見到文胸這類物品出現在獎勵之中。此刻,喜悅之情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令她幾乎要喜極而泣。畢竟,一直以來鄧悅溪都沒有合適的文胸可用,只能用一條布條勉強裹住胸部,以避免穿衣時晃來晃去的不適感。這種日子讓她倍感困擾。
她毫不猶豫地立刻將文胸和內褲取出,並用滾燙的開水仔細清洗消毒一番,然後晾曬妥當。心中滿懷著對明日穿著新衣的期待,鄧悅溪激動得幾乎徹夜難眠。
次日清晨,陽光灑滿窗戶,鄧悅溪便按捺不住內心的急切,早早起床換上嶄新的內衣。她站在鏡子前,美滋滋地轉動身體欣賞著自已的美麗,足足轉了好幾圈後,才心滿意足地慢慢穿上其他衣物。
離過年沒剩幾天了,鄧悅溪不禁想起了自已小時候的事情。每年快到春節時,外婆總會在過年前的那幾天忙碌著各種各樣的事情,同時也會不停地給鄧悅溪講述這些傳統習俗背後的故事和意義。
臘月二十三這天,灶王爺要上天向玉皇大帝稟報人間善惡;臘月二十四需要撣塵掃房子,把家裡打掃得乾乾淨淨迎接新年;臘月二十五則要推磨做豆腐,因為“腐”與“福”諧音,寓意著新的一年多福;臘月二十六開始準備宰殺年豬並割下肉塊以備過年食用;臘月二十七人們紛紛趕集購買年貨、置辦新衣等物品;臘月二十八家家戶戶都會蒸饅頭並且貼上窗花或其他裝飾圖案,增添喜慶氛圍;臘月二十九這天則要上墳祭祖,請祖先回家接受供奉;而大年三十就是除夕夜了,全家人會聚在一起守歲迎新。
然而,曾經的鄧悅溪並未將這些習俗放在心上,只是出於習慣而盲目地跟隨著外婆去執行每一項儀式罷了。畢竟當時的她尚且年幼無知,根本無法領悟其中所蘊含的深遠意義。隨著年齡的增長,長大成人後的鄧悅溪愈發不重視這些所謂的習俗。
去年初來乍到之時,面對這個嶄新的時代,鄧悅溪充滿了陌生與好奇感,自然也就無暇顧及那些古老的傳統風俗習慣。
但是今年情況有所不同,如今已迎來了她在此生活的第二個年頭,隨著對周遭環境日益熟悉,她開始慢慢察覺到這些習俗背後隱藏著某種特殊的價值和意義。
因此,鄧悅溪便依照這些風俗習慣,日復一日地完成每一件事:需要做什麼就做什麼、應該整理收拾的絕不拖沓、必須清掃打理之處也絕不含糊,並將所有應當預備之物皆籌備妥當。
眼看著原本稍顯陳舊雜亂的房屋逐漸變得整潔如新,鄧悅溪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成就感。
想到明日便是新春佳節,自已還需前往大隊長家中一同用餐,自然免不了要準備一兩道菜餚帶過去。畢竟,大隊長一家可謂是她降臨至這全然陌生的時代後所感受到的僅有的溫暖源泉。對於人情世故和禮數規矩,鄧悅溪心裡還是十分清楚明白的。
況且,如果明日不去端上一兩樣菜品,恐怕屆時劉小花那女人又會藉機生出些事端來,那就麻煩大了。
“蛋仔啊,時光真是如白駒過隙般匆匆流逝呢,轉眼間我來到這兒都已經有一年多啦。”鄧悅溪禁不住慨嘆出聲。
“是啊,但儘管此地生活條件相對較為艱難困苦,可比起你曾經身處的現代社會來說,難道不是要好上許多麼?”蛋仔應答道。
鄧悅溪不禁陷入沉思:是啊!她在現代社會里,每日都像陀螺般忙碌不休。即便有時稍作休憩,也得繼續埋頭苦幹。沉重的壓力如影隨形,為了不在激烈競爭中立於不敗之地,只能日復一日地拼命勞作。
如此一來,哪還有閒暇去找尋愛情、結交男友呢?其實又有誰真心願意成為所謂的“女強人”呢?無非是迫於現實的無奈罷了。誰不想盡情享受美食、娛樂和休閒時光呢?然而,既無顯赫家世作為依靠,亦無強大後盾支撐,唯有憑藉自身鍥而不捨的奮鬥精神,才得以在職場立足。唯恐稍有疏忽,便會慘遭解僱厄運降臨。
此刻,鄧悅溪思念起遠方的外公外婆來。她不曉得兩位老人如今過得如何。想著想著,淚水情不自禁地順著臉頰滑落。此時此刻的鄧悅溪已非平日那個堅強剛毅之人,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脆弱無助、毫無抵抗力的女子形象。她靜靜地躺在炕上,任由淚水默默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