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內。

所人又全都緊緊盯著那一張雲淡風輕的臉。

先前說劉逸是惡奴的幾人,此刻更是頭頂虛汗直流。

不敢再做任何言語?

這特孃的絕對是扮豬吃老虎!

倆絕色小姐的姿態,無疑在告訴所有人。

這奴才睡了小姐!

客棧內也有富家小姐住店,此時看向劉逸的眼神都是兩眼放光。

但很快就消散了。

有幾個客棧的客人見了,害怕被遷怒,連忙付賬出了客棧。

出了客棧幾人就深吸了一口氣道:

“太可怕了!

但也僅限於此!

有如此武藝,若是沒打殘夏侯宇光,按照曹相國招賢納士的原則,說不得要把此人收為已用。

可現在是徹底沒了退路。”

另一人聽了,也連連點頭道:

“這人太虎了,不僅敢戲耍夏侯宇光,還把他打殘了,這就是在自尋死路。

我們還是逃遠一點吧!

這夏侯家可不是啥講理的,說不得今天在客棧裡的所有人都要受到遷怒。”

話音落下,幾人趕緊出城。

客棧內,重傷的夏侯宇光再也發不出聲音,只得嗚嗚咽咽的不知道想說啥。

但客棧內也有不怕死的出頭鳥,見了夏侯宇光重傷,仿若看到了機會。

直接站了出來道:

“夏侯公子不是你能惹得起的,閣下最好還是放了夏侯公子,然後去夏侯家認罪伏法!”

劉逸聽後哈哈大笑道:

“哪兒都不缺想當狗的人,卻總是被我遇見。

你這種人才是最可恨的,既然如此,你就去閻王殿等著你的主子吧!”

話音落下,劉逸直接一掌拍在了二樓的木頭扶梯上。

瞬間木屑向著說話之人的面部而去。

然後所有人就見說話之人面目全非,飛起的木屑深入頭顱。

接著就直挺挺倒下。

劉逸見了,輕聲道:

“如此小人,有何面目去見自已的列祖列宗,我今日就做一個好事!”

客棧裡沒走的人聽了,全都深吸了一口氣,心中忍不住狂想。

這人是瘋了吧!

出手非死即傷。

但效果確實很顯著,有此施為,再也沒有人敢跳出來。

客棧總算恢復了平靜。

許都。

曹操府邸。

曹操坐在主位之上,眼皮總是跳個不停。

於是有些心慌,然後連召來荀彧商討田獵之事,看看有無遺漏。

見荀彧前來,曹操就問道:

“可有各路諸侯的訊息?”

荀彧聽後道:

“各方探子已傳回信,各路諸侯的行蹤皆在掌握之中。

那劉侯爺居然去了幽州,與公孫瓚會合在了一起。

數日前已領著公孫瓚,及一千白馬義從從幽州出發。

幽州大軍屯兵十萬在冀、幽州邊界,應該是提防袁紹的冀州大軍。”

曹操聽後道:

“現在劉逸到哪兒呢?”

荀彧聽後道:

“說來奇怪,按理說今日劉逸就該入許都。

可兩日前探子再次被劉逸甩開了,具體的行蹤不太清楚。”

曹操聽後,不由眼神一凜,總有不好的預感。

於是道:

“田獵三日之後開始,這幾天一定不要出紕漏。

各路諸侯進入許都,其行蹤一定要好生監視,還有任何異動都要立刻來報。”

荀彧聽後拱手道:

“遵命,臣這就去辦!”

………………

許都百里之外,袁紹一行正行至於此。

許攸算著距離提醒道:

“主公,可還需要做其他部署?”

袁紹聽後道:

“不用,領著三千精銳直接進城,動靜越大越好。

否則這天下人還以為我袁紹怕了曹操不成。”

許攸聽後拱手道:

“臣的意思是,是否對那劉逸做其他部署?”

袁紹聽後道:

“田獵本就是一場變相的角逐,屆時見機行事。”

許攸聽後微微點頭道:

“的確如此,那我等聽主公令,見機行事!”

就在這時,同行的袁術見了,出聲道:

“兄長,此次我看千萬不要與那劉逸起衝突,就讓那曹操衝在前面,我們看戲就成了。

那劉逸的實力不可小覷,我們應當暫避鋒芒。“

說這話的時候,袁術不由想到了自已與劉逸的對陣。

沒有哪一場對陣不是損失慘重。

汜水關前,自已四將皆隕。

豫州首戰,看似武藝高強的趙煌直接被一錘打殺。

豫州再戰,更加不可一世的蘇千道直接被活活生撕。

冀幽戰場,自已親眼所見宗師境的白虎,被劉逸的蠻力直接錘殺。

雖然心中恨意難忍,但不得不說,袁術已經被打怕了。

袁術此言一出,袁紹就看著他輕蔑道:

“術弟,我看你是被那劉逸小兒嚇破了膽!

此番要不你還是不要回南陽了吧!

就你現在這狀態回南陽,可能寢食難安。

就你麾下拿下歪瓜甜棗,若劉逸大軍真下定決心要奪南陽,術弟拿什麼抵擋。

術弟戰死是小,可丟了我袁氏四世三公的顏面是大。”

擦擦擦

一刀!

兩刀!

三刀!

……

袁紹的話句句誅心,刀刀插在袁術的心窩上。

但成者王侯敗者寇,他卻無可反駁。

這讓他回南陽的心卻是愈發堅定。

永遠呆在冀州,定無出頭之日。

只有回到南陽放手一搏,才有出頭的機會。

於是袁術強忍心中的憤懣道:

“弟自知自已實力微弱,此番不是劉逸的對手。

弟只是提醒下兄長小心一些,兄長全然可以當做耳邊風就行。”

說完,袁術也不再去看袁紹,而是抬頭望向前方,繼續趕路。

……………………

許都。

夏侯府。

許都客棧的掌櫃連滾帶爬的跑了進去,大叫道:

“快快通報夫人,少爺遇見了危險,去晚了就來不及了。”

很快,就有一富貴的婦人,領著丫鬟跑了出來道:

“到底怎麼回事?

我兒為何會有危險?

在整個許都城,難道還有人敢惹我夏侯家。”

客棧掌櫃聽了,趕緊把事情道來。

當然,關於自已給自家少爺物色良家女子的事自然是隱瞞了下去。

而是說少爺看上兩角色女子,卻被其護衛打成了重傷。

雍容的婦人聽了,大怒道:

“讓府上所有家丁跟我走,我倒要看看誰敢傷我兒。

我要把他碎屍萬段,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