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樓摔不死一隻成了詭異的牛,但足以讓她分清夢境與現實。

她被摔到了樓下小朋友們玩樂的空地上。

腦瓜子嗡嗡的。

整個牛如一個洩了氣的皮球癱倒在地上,兩行清淚從牛眼睛裡面流出。

夢境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她恨現實嗚嗚嗚……

不一會,少女走到她的身邊,鬼魅般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牛大嬸,白日夢做完沒?如果還是沒有,要不咱們再飛一次?”

小母牛立馬從地上爬起。

“不用不用。我清醒了,哞哞——。”

少女抓住她的牛耳朵,在她耳邊大聲說道:“那還不去備菜!你不抓緊時間備菜,不然大家醒了都沒飯吃!”

“我馬上去!”

看著牛大嬸四腳著地,慌不擇路的背影。

白阮阮叉腰仰頭,自言自語道:“這隻牛大早上的在做什麼白日夢呢,笑得那麼癲狂奸詐,一定不是什麼正義的夢!”

她猜的還真沒錯,牛大嬸做的夢可是把少女踩在腳底下摩擦呢,所有她挨一頓打不虧。

做完早餐,白阮阮算是功成身退了。今天做的是阮阮秘製小漢堡,和花拉士有異曲同工之妙,但是沒有花拉士威力大,被他做了改良,能起到潤腸通便的效果,大家的大便都很順暢,生理需求都被她好好照顧到了。

她真是個優秀而偉大的廚師啊!

吃完飯後小朋友又準備玩遊戲,不過就是不帶那些玩家就是了,他們實在太菜太無聊了。

被嫌棄的玩家鬆了一口氣,他們也正好不想和小朋友們玩,少了小朋友的干擾,在這副本遊戲的生活像是度假似的,肆意的不得了。

可惜這樣肆意的日子明天就結束了,回去現實還是得搬磚。

“嘿嘿嘿,小飛兄弟,李陽兄弟,昨天晚上房外面有發生什麼事麼?我昨天聽到門口有動靜,正準備往貓眼處看,發現貓眼被堵住了,什麼都看不清。明明我11點前進門時還沒有的,早上我特意開門看了看,居然被人塞了泡泡糖,這事不會是你們乾的吧?”吳有才一邊笑,笑卻不達眼底,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你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如果他們說有,並且懷疑他的身份他立馬就殺了兩個玩家,畢竟現在四處無人,大家都去忙自已的事情了,殺一個,兩個玩家而不引起注意他還是能做到的。到時候就說這兩個玩家自殺了,回自已世界裡面去了。

唉,就是可惜了這個小飛這個玩家能說會道的嘴,還有那張人畜無害的臉特別有欺騙性,有他在我們強盜隊伍裡肯定能把黑的說成白的,讓我們能輕鬆搶劫更多的地方!如果他能永遠留在這個世界與我做兄弟,這樣我會放他一馬,可是他居然拒絕了我!

既然拒絕了,我就不必留手了。

“院長媽媽手臂還沒找到,你覺得我們敢出去麼?”相比於小飛緊張的說不出話來,李陽卻淡定許多,一句話打消了吳有才的疑慮。

小飛很快調整狀態,連忙接話:“對對對,你說你貓眼被堵住,說不定是小朋友的惡作劇,這幾天那幾個小鬼頭沒少捉弄我們。”

他話音剛落,又像是思索似的補了一句:“你們說院長媽媽的手臂真藏在後廚麼?上次我們幫大廚洗碗怎麼沒看到?”

“可能是她藏起來了,準備在遊戲裡多賺點積分,然後最後一天歸還院長,我不是說了麼,那個白阮阮就是玩家。至於藏在哪麼……”吳有才眼珠子轉了轉:“嘿嘿嘿我覺得手臂應該被她藏在別墅裡,現在小朋友都出去玩了,我們正好可以偷偷進別墅,把所有房間探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