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南州王宮

南洲王此時正在焦急地等待派出去的魔侍,過了好一會兒,總算是聽到了大殿外傳來了通報聲,南洲王連忙讓殿外的侍衛將返回的魔侍,魔侍一路小跑從殿外跑進了殿內,魔侍剛見到南洲王,人還在大口的喘氣中沒緩過來 ,便艱難地說道:“回稟大王,此人林北卿就是弟子無疑。”

聽到這個訊息的南洲王,也頓時是喜出望外,喜笑顏開的他問道:“此話當真,你確定他就是帝子了?”魔侍連忙點點頭,並斬釘截鐵的說道:“在屬下多次認證之後,才敢肯定此人就是帝子,大王接下來我們該作何打算?”

南洲王轉身坐回到了自己的王座上,隨後便開始思考起接下來的打算,思考了好一會兒之後才說道:“帝子歷劫一事若是真的,想必律那日出現在人界也絕非偶然,這傢伙定是聽聞了域凜已經知道了帝子的真實身份,才會去人皇殿那邊查探虛實。”

魔侍說道:“域凜公主一心向著我界,想必就算是戒律神親審,也不會從口中得出任何訊息的”,南洲王搖了搖頭,深色凝重地說道:“不,以他的能力,根本就不需要域凜開口,我曾聽聞有個傳言,說是沒有人能在戒律神的親審下依舊守口如瓶,保證心中的秘密不會被知曉。”

魔侍疑惑地詢問道:“這是為何,屬下多年之前也曾聽聞過這個傳言,但是也不知究竟是真還是假”,南洲王說道:“是真的,戒律神有一能力名曰破心,此能力能直達他人意識之海深處讀取一切記憶,並且之後還能夠對其記憶進行篡改,刪除,甚至能夠直接加入不屬於本人的意識,憑藉此法沒有人能夠逃過他的審問。”

魔侍後背有些發涼的說道:“此法竟如此陰險歹毒,那若是他那天真的親審公主,豈不就已經完全知曉了我族的計劃了嗎?”

南洲王擔憂的說道:“這也正是本王所擔心的,現如今域凜在人皇殿內生死不明,搜尋帝子一事也已被知曉,想必現在帝子身邊的守衛只會多不會少,還是得找個時機才是。”

魔侍說道:“大王,屬下還有一事想詢問,這破心一術在這六界之中可還有何人擁有?”

南洲王說道:“不曾,戒律神修習的是言靈律術,控的是人之心神,本源為聖光,六界之中能夠掌握此術的僅有他,若非他有此招,本王亦不會如此擔心搜尋帝子一事。”

人界人皇殿

域凜的四肢被鐵鏈緊緊的鎖住,完全無法動彈,但此時讓她更痛苦不堪的是自己的意識之海,自從律對她施展了破心之後,域凜一直頭痛難忍,腦海中的記憶也被打散得凌亂不堪,甚至有很多記憶都已被律當場刪了掉,此時的她已大約記不起來自己是誰,為何在這裡。

冰冷且緊閉的鐵門突然被打了開來,落雅緩緩走入牢房之內,狼狽不堪的域凜艱難痛苦地抬起頭,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的這個女人,落雅冰冷的說道:“域凜,本殿今日來是想問問你,那日戒律之神究竟同你說了些什麼,你又和他說了什麼呢?”

域凜本能性的開始在意識之海中搜尋記憶,但是似乎總是被一道銀白色的光芒所遮擋,緊接著記憶竟開始重組,域凜眼中泛著淡淡的銀白色光芒,嘴唇顫抖的說道:“我是魔界的人,我來這裡是為了殺你。”

此話一出,瞬間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落雅瞬間大怒,用手掌化出一道掌鳳,直接重重地打在域凜的臉上,灼華兇狠的說道:“撒謊,說,你究竟是何目的?”

域凜說道:“我說了我就是為了殺你,那日出現在林府就是為了去刺殺你,我魔界早就看你們人界不順眼了,若不是這結界的緣故,你以為你們能夠在這紛爭當中獨善其身嗎,做夢。”

落雅怒不可遏地再次給了域凜一巴掌,然後說道:“看來魔族和我人界終究要站在對立面上了,域凜本殿不會殺你,本殿會等到神魔大戰之時,用你的頭顱和鮮血給神界祭旗”,說完落雅便轉身離開了牢房之內,而在落雅離開之後,緊綁著域凜四肢的鐵鏈似乎愈發緊固。

人界白鶴溪

林北卿一大早便從床上坐了起來,待收拾好衣裳之後,林北卿便獨自一人下了樓,來到一樓櫃檯處,將店小二叫了過來,並給了他不少的銅板,命他出去買這白鶴溪內最好吃的早飯,之後林北卿便返回了樓上。

林北卿重重地推了推還在熟睡中的南潯,從睡夢中驚醒過來的南潯還未知曉發生了什麼事,連忙慌亂地從床上彈了起來,站在一旁的林北卿被南潯這一舉動嚇了一跳,身子都向後退了幾步,林北卿有些餘驚未定的說道:“你怎麼起個床反應這麼大,嚇我一跳。”

南潯環顧一下四周之後,才鬆了口氣的說道:“我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呢”,林北卿站在一旁一臉無語的看著南潯,隨後便翻了個白眼,表示不想說任何話,南潯疑惑地問道:“公子,這大早上的,你把我叫起來可是有何事要吩咐。”

林北卿說道:“廢話,你來這裡是來享受生活的嗎,趕緊下來,去洗漱一番,再換身衣服跟我出去”,南潯立馬從床上跳了下來,並說道:“是的公子,我馬上就去換洗,煩請您等我一會”,說完就跑去換洗起來。

沒過多久,南潯便整理完畢,小跑到了林北卿的身邊,笑著說道:“公子,我準備好了,隨時聽候您的吩咐”,林北卿說道:“動作還算挺快的,走吧,和我出去一趟”,南潯問道:“那曲姑娘要不要去將她叫醒。”

林北卿抬起腳,用膝蓋頂了下南潯的後背,並說道:“大早上的,讓人家睡個好覺不行嗎,快走吧,等會處理完事情回來吃早飯的時候再叫她”,說完便先行走出了房內,南潯在原地一愣一愣的,愣了好一會兒之後才反應了過來,連忙跑出了房門。

此時雖早,但是街道集市上的商販卻都已經將自己的貨物擺放了出來,做好隨時迎接客人的準備,南潯站在林北卿身後問道:“公子,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聯絡暗樁的事,你不是做完的時候已經處理完了嗎?”

林北卿說道:“聯絡暗樁雖是我們此行的頭等事,但是也還是有其餘的事需要去處理的,就先去看看這邊茶館的賬目是否準確吧。”

走了好一會兒之後,二人才來到了茶館門前,茶館的名字同帝京一樣,都取名為品香樓,建築的外表裝修風格也同帝京的幾乎無差別,林北卿先走進了茶館之內,南潯則緊緊地跟在林北卿身後。

茶館內 的店小二看到林北卿二人走進來,也是放下了手中的掃帚,找了塊抹布擦洗了番雙手之後,才來到了二人的身前,並客氣的詢問道:“二位客官,可是要來品香樓內用茶?”

林北卿環顧四周的環境之後,才將頭轉了回來,對著店小二說道:“你們這裡有沒有可以觀賞外邊風景的位置,給我倆安排一下,再來兩杯熱茶”,店小二笑著說道:“有的有的,二位客官隨我來”,說完店小二就走在二人身前帶起了路,

二人來到二樓的一個房間內,房間內採光通透,窗臺上可以觀賞到白鶴溪的街道景色,店小二詢問道:“不知道這房間,二位客官可還滿意?”

林北卿滿意的點了點頭,並說道:“還不錯,那就先這裡吧。你去把我們需要的熱茶給端上來吧”,店小二歪腰鞠了個躬之後,便退出了房間內。

林北卿來到窗臺之前,看著白鶴溪的景色,房屋內的香爐散發著淡淡的香味,南潯來到茶桌之前,隨後便一屁股坐了下去,看到桌上擺放著些許的水果,南潯便伸出手抓起一個桔子品嚐起來。

很快,店小二便用托盤將二人所需要的熱茶端了上來,店小二將熱茶放置在茶桌上之後,剛準備打算轉身離開,林北卿便開口叫住了他,林北卿說道:“小二,不知你們掌櫃此時可在茶館了頭,能否讓他上來見一見我?”

店小二有些不解,疑惑地詢問道:“這位公子,不知您找我們掌櫃可是有何事,我們掌櫃他就在樓下的後院當中,你若有什麼事,可以告知於我,我替您轉告他。”

林北卿說道:“那你就和他說,京城林北卿,想找他敘敘舊,不知可否給個薄面,上來聊一聊”,一聽到林姓,店小二瞬間明白了什麼,連忙說道:“公子稍等,我這就去告知掌櫃”,說完便轉身跑出了房間內。

南潯剛喝下一口茶,掌櫃便同店小二走了上來,林北卿將掌櫃叫進來之後,便把自己的熱茶推到了掌櫃的身前,微笑著說道:“花掌櫃,別來無恙啊,在這白鶴溪中的日子過的可還算安好?”

花掌櫃彎下身對著林北卿鞠了個躬之後,便說道:“承蒙公子關照,老夫在這白鶴溪當中過得很不錯,這茶館的生意也算得上興旺,只是不知道林公子今日前來,可是有何事需要同老夫交代?”

林北卿說道:“看來當年安排你來白鶴溪做這茶館的掌櫃倒也還算正確,今日我來呢,也不僅僅只是想和你敘敘舊這麼簡單,我就是想看看這茶館的賬簿你們做得如何,還得勞煩花掌櫃幫我去一下了。”

花掌櫃一聽到林北卿要看賬簿,心中不由得一驚,後背也直冒冷汗,隨後雙眼便向下望去,嘴唇顫抖的說道:“公子為何突然要查這茶館的賬目,可是有何不妥?”

林北卿問道:“怎麼,我沒事就不能看一下我自家的賬簿嗎?”花掌櫃連忙說道:“當然不是,我這就給您去取,還請您稍等片刻”,說完便轉身離開房間內,並前往一樓取茶館的賬簿。

過了一會兒之後,花掌櫃才拿著賬簿走樓梯上不安的走上來,花掌櫃將賬簿緩緩伸到林北卿的身前,林北卿看出來花掌櫃似乎有些許的不安和緊張,便質問道:“這是怎麼了?看你這心神不寧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花掌櫃被這麼一問,慌亂地說道:“沒有沒有,這幾年來茶館所有的賬目都記在這裡了,還請公子過目”,林北卿接過花掌櫃手中的賬簿之後,便坐到椅子上翻閱起賬簿。

看了好一會兒之後,林北卿有些疑惑地說道:“這賬目看起來似乎有些問題啊,花掌櫃,你可知曉?”花掌櫃惶恐地強顏歡笑道:“不知公子所說的問題,指的是哪方面的問題啊,還請公子指正出來,我好去做修改。”

林北卿並未回答他,而是雙眼死死得盯著他,過了好一會而之後,林北卿才說道:“你真的沒發現其中有什麼問題嗎?”花掌櫃緩緩抬起下垂的目光,剛往上抬一點,便正好與林北卿的目光相撞在了一起。

花掌櫃還是不改聲色的說道:“還請公子恕罪,花某才學疏漏,賬目上出現公子所說的紕漏,花某實在是沒有看出來,還得勞煩公子指正一二,花某今後定會更加的嚴謹。”

林北卿說道:“花掌櫃,裝傻充愣可不是一個好選擇啊,你把這修改後的賬目給我,是當我傻還是你傻啊,還是你覺得我沒看過送往帝京的另一本賬簿,我若沒記錯的話,你這本賬簿從去年開始同送往帝京的那本看起來大差不差,但是其間卻是差了不少數額。”

林北說完便開始將賬簿翻了翻,直至翻到了兩個月之前的賬目上,林北卿將賬簿甩到了花掌櫃身前的地板上,林北卿冷若冰霜地說道:“你說說,這兩個不一樣的賬目,是錢自己跑了呢,還是說那多出來的錢是你補進去的呢?”

花掌櫃看到林北卿話已至此,也只好坦誠相告,花掌櫃彎下腰撿起地上的賬簿,並說道:“不錯,我是做了假賬,也從裡頭弄了不少錢,我一直覺得我可以瞞天過海,我以為我做得已經夠天衣無縫了,可是卻不曾想你居然來了,今天賬簿一事敗露,事已至此,公子想怎麼處置我,我絕無二話。”

林北卿說道:“方才問你,你選擇閉口不答,你現在卻說絕無二話,那你方才怎麼不早說,非要裝傻充愣呢,我想你也是聰明人,但是在這件事情上卻做了這個不明智的選擇,你應該知道,我向你問賬簿,就已是覺察出了賬目上的問題,你覺得我該怎麼處置你才好呢?”

花掌櫃有些懊悔,嘆了口氣後說道:“公子開口,我絕無二言,但是我家裡頭還有個年過七十的老母親和小女兒,望在我死後,公子能夠不要去為難他們。”

林北卿說道:“死,我什麼時候說我會了結你的生命了,難道我在你眼裡竟是那種殺人不咋眼的屠夫嗎?”花掌櫃慌亂的說道:“沒有沒有,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牽扯其中的金額屬實過大,除了死罪,我已想不出還有其他對我的處罰了。”

林北卿笑著說道:“你既然都知道金額過多,為什麼還要去做這種事?你家裡人我找人去看過了,身體狀況也都不錯,我也託人從帝京那採購了些草藥,只是現在帝京封鎖,恐怕得等到解封那一天了。”

花掌櫃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我背叛了公子,為何公子還願意照料我的家人,還給我準備如此貴重的草藥,花某實在是有愧於公子,實不相瞞,從篡改賬目以來,我一直寢食難安,唯恐被察覺出來,但不曾想這漏洞卻越來越大,所消耗的錢財也愈來愈多,我也只好一條路走到黑了。”

林北卿疑惑地問道:“花掌櫃口中的事,可否說給我聽聽?”

花掌櫃嘆了口氣,並說道:“此事說來話長了,那還得從去年開始說起,我膝下其實不僅僅有個女兒,還有個和公子年紀相仿的兒子,我只記得那天晚上,我回到家裡,剛到家門口便看到我的兒子倒在了門口,我當時慌了神,連忙跑上去檢視什麼情況,當時只見他全身滿是鮮血,身上更是有著大大小小的傷口,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我當時剛開始便以為他已經不在人世了,我便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探了探鼻息,當時我真的快喘不過氣了,好在萬幸的是,他還有微弱的鼻息,我迅速跑進屋內將我們家的丫鬟夏荷叫了出來,我們二人合力將我兒子一同抬了進去。”

說到這裡,花掌櫃的眼裡開始慢慢地溼潤了起來,又接著說道:“我們二人合力將他太上了床,夏荷就跑出去找大夫,但是奈何太晚了,街道上的醫館都已經關了門,看著我那奄奄一息的兒子,我那是痛心不已,但是卻無計可施,就在我覺得我的兒要走到盡頭時,夏荷跑進來說方才在路邊碰到了個神醫,問我要不要讓那個神醫進來給我兒看看,當時的我也是急病亂投醫了,便讓夏荷將那神醫請了進來。”

南潯坐在一旁便喝著熱茶,邊聽著花掌櫃說故事,只聽見花掌櫃接著說道:“也不知道那神醫用了什麼靈丹妙藥,竟讓我兒的病情得到了好轉,我當時對這個神醫也是特別的感激不盡,那個神醫也並未收取任何的回報,之後便離了開,在後面的幾天裡,我兒的病情開始慢慢好轉了起來,沒過多久竟已能在地上活蹦亂跳了。”

花掌櫃接著說道:“我起初還十分的感謝那名神醫的妙手回春,但是沒過多久,我兒竟又開始出現了咳血的症狀,找了很多的大夫,都說沒見過這種病狀,直到五天之後,我兒又像那天晚上一般臥床不起,那名神醫又出現了,我問那個神醫是怎麼回事,那個神醫說我兒子本就是陽壽已盡,只不過是他用草藥吊住了他,向閻王爺多借了幾天壽命罷了。”

花掌櫃說道:“當時一聽到這裡,我就急了,就問他還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救活我兒子,他就從懷裡掏出一包茶葉,說這是上蒼所賜下的靈茶,一包茶葉可以延續我兒七日的時間,但是此茶畢竟為上蒼所賜,每包茶葉需要收取我一百兩的銀子,當時我也是救兒心切,就讓夏荷去取錢,就這樣,沒過多久,我就散盡了錢財,沒了錢我的兒子就活不了了,我去求他,他給我的只是否定,最後慌不擇路下,我只好打起了茶館的念頭。”

林北卿說道:“那你兒子呢,現在可還在引用那個靈茶?”花掌櫃搖了搖頭,並說道:“他死了,靈茶的費用實在太高,我兒在知曉我挪用茶館的錢財之時,不忍心我再深陷這無底洞之中,便在一個深夜偷偷離家出走,不再回來過,我知道,他沒了靈茶的支撐,肯定時日無多了,我找了好多人去找他,但是都沒有找到,在他走了之後,我開始想方設法的償還我挪用的銀兩,但是終究紙蓋不住火,還是被公子你發現了。”

林北卿嘆了口氣說道:“可憐天下父母心,若在當時,我說不定也會做出同花掌櫃一樣的選擇了,你既然有心償還,就說明你還有悔過之心,我不會把你怎麼樣,你就且先繼續做這茶樓的掌櫃,慢慢償還你所犯下的錯誤,對了你說的那個靈茶可還有餘量,可否給我看看?”

花掌櫃感激地連忙點頭,並說道:“有的有的,在我兒離家出走之前,正好距離上一次飲茶有五天的時間,我用盡最後的銀兩買下了這最後的時光,只可惜他沒能再多陪我七天,那茶也就一直還在家裡放著,我這就命人回去取來。”

等了好一會兒之後,一個小二喘著粗氣,出現在了房間門外,花掌櫃將香囊裡的靈茶取了出來,並遞到了林北卿的身前,林北卿將靈茶放到鼻前聞了聞,一頓刺鼻的味道迎面而來,林北卿連忙捂住鼻子,緊皺眉頭說道:“這怎麼這麼臭啊,你確定這能喝?”

花掌櫃肯定的說道:“這確實就是我兒喝的靈茶,起初就是因為此茶味道過於刺鼻,我才將其放置於香囊之中”,林北卿看著手裡的茶包,剛想再次湊過去聞一聞,不曾想到眉心處竟閃爍著微弱的銀白色的光芒直接將茶包擊落到地上。

還沒反應過來的眾人,看到茶包掉在地上,還以為是林北卿被茶包的味道所刺激到了,才不慎掉入地上,林北卿有些一臉茫然,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卻發現什麼也沒有,隨後便低下頭看著躺在地上的茶包。

林北卿疑惑地說道:“此茶疑點眾多,恐怕並非什麼靈茶,不知花掌櫃可否將次茶葉給我帶回去研究研究?”花掌櫃點頭說道:“當然可以,這茶我留著也沒什麼用處了,我現在只想早日償還我所犯下的錯誤。”

林北卿站起身來準備離開,剛準備踏出去,便停下來回頭說道:“你身為父親,你救治自己的兒子乃天經地義,你所挪用的銀兩,本公子就不同你索要了,但你記著好好對待家裡人,好好珍惜現在這個來之不易的時光,”說完林北卿便走出了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