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需要我幫幫你嗎

項一鳴端詳著自已受傷的手背,滿臉的氣憤不已,一旁的蘇怡不屑的看他一眼,沒有說話。

李沫淑四處張望著扭頭看向二人,眼睛裡分明似有話說,但欲言又止。

項一鳴從氣憤中平息下一團火,不敢確認的再次對著蘇怡確認道。

“不抓我,我還不能確認那個美人兒就是黎明妙,可是這一抓就不同了,舊夢又回來了。”

即使蘇怡之前在他耳邊提到那個美人兒就是黎明妙時,他是不信的,怎麼可能呢,那麼深的一道疤痕,能奇蹟般的沒了?

就連那一通行雲優雅的動作也不會是那個醜八怪能做出來的行為,畢竟是兩個世界裡的人。

李沫淑不屑的瞧他一眼,用力撕扯著自已一邊的頭髮絲,像是要把所有怨氣都撒在這裡一樣,狠狠地說道。

“她啊,改頭換面了,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醜八怪,讓你差點就欺負成了的小女孩兒了。”

“你認命吧,不是你的就不能得逞。”李沫淑想激怒項一鳴,也同時想嘲諷當年那個不太睿智的蠢驢。

否則現在再見面時,有黎明妙的好看。

話說到這個份上兒,三個人都沉默下來,心思詭異的想著心事兒,另一個同學上完衛生間走了過來說。

“怎麼還沒開始啊!”

“閉嘴。”項一鳴幾乎是吼道。他不甘心,這麼漂亮又優雅的美人兒為什麼之前就沒好好的上上心呢,如今追悔莫及。

現在這個女人強大起來了,可以抬著頭看他們,之前她那敢,見到他們頭低到不能再低的腰窩下,那是一個爽啊。

他身旁的兩個女人更是妒火上升,在胸中發酵燃燒著惡毒,她們更是不甘心,一直以來都伏小做低的人怎麼可以如此比自已強呢,漂亮也就算了,居然還可以擁有那麼大一顆鑽戒,這算什麼,鑽戒根本就不配在黎明妙的手上,應該在她的手指上才對。

“黎明妙手指上戴的那枚大鑽石,你們有沒有注意到?”蘇怡羨慕的目光中帶著鄙夷。

“那麼閃,當然是看到了。”李沫淑氣急敗壞的說道,然後繼續狠狠的拽扯了一下自已的髮梢。

“這麼大一顆鑽,怕是獨一無二沒的買吧?肯定是時總給她戴上的,剛剛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哈呢一口一個妙妙的,那親熱勁,活像是一家人。”李沫淑嫉妒極了,想起自已被黎明妙潑酒,那個氣就不打一處來,牙根都癢癢的疼。

蘇怡眼睫一動,冷冷的說道:“一家人,說的太早了,看著吧,她們成不了一家人,因為黎明妙根本就不配。”

趁大家都不解時,蘇怡繼續開口:“她那個家長,你們還不知道嗎?瘋子,不知道還活著嗎?最好是活著,那就有好戲看了。黎明妙將來也會和她媽一樣變成一個徹徹底底的瘋子,神經錯亂的精神病人。”

“你們說時心會要這樣一種人做時總的太太嗎?”

項一鳴冷笑一聲,抬頭看向蘇怡:“你是有辦法了?”

李沫淑沒想明白蘇怡說的這事,畢竟黎明妙現在又不是精神病人,再說人家媽媽又何甘呢,她沒理會這茬,反而提醒著說:“蘇怡,你說了這些有什麼用呢,問題是你喜歡的時總他不喜歡你呀,一次機會都不給你,你怎麼追啊?”

蘇怡聽罷,無語的瞪了一眼李沫淑,在心裡默默地叫道,蠢貨就是蠢貨。

“追不追的先不說,起碼蘇怡給出了答案,利用黎明妙那精神病的媽媽攪黃她們的關係,現在看來黎明妙並沒有告訴時總有關她媽的事情,否則不信時總會和她在一起,絕對不可能 。”項一鳴思索的說道。

“對,我怎麼沒想到。”李沫淑突然像是開了竅似得說道,開始認真思考這事情來。

她看向蘇怡,討好的說:“怡怡,接下來我們是不是利用這點大作文章,至於那個專案你要如何,那個楊陽可一片痴心對黎明妙啊?”

蘇怡冷冷的抿唇一笑,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裝飾項鍊,微微吐出一口極具意味深長的氣說:“我不會讓他們成功。”

項一鳴聽言,朝一旁低眉順眼的男同學看了一眼,說:“這事與我們無關,你們想幹嘛隨意,別拉上我啊!”

他不傻,要與時總這樣的人物作死對頭,他可沒那膽量,一個女人而已,又不是天下沒女人了。

不過實在是心裡上不甘心,當年沒得手,遺憾了。

蘇怡眼睛一斜,盯向項一鳴,極具溫柔的說:“與他無關,但於你關係大了,想想當年你是怎麼對黎明妙的,你問問沫淑。”

項一鳴被激怒似得回道:“問什麼問,與我有關與你們更是脫不了干係,再說了當年我並沒有得逞,雖然想那個來著……”

“行了,都過去了。”蘇怡一句打斷他。

“大家是一根繩子上人螞蚱,想治服那個小妖精,我看就得利用這點,讓她學會乖乖的聽我們的話。”蘇怡的目光看向李沫淑。

“你說呢沫淑,她黎明妙怎麼對你的,你不會忘了吧!”

李沫淑一想起來就氣焰上升,不管蘇怡怎麼說,反正她對黎明妙就是恨,就想整她才開心才會爽歪歪,於是她道:“你吩咐吧,我都聽你的。”

“再議,讓我好好想想,不過這件事情我要得到的只是給黎明妙一個教訓,讓她往後在我們面前學乖點,別忘了她曾經是誰,以後還得是誰,才是。”

“至於,她和時心易,我相信她們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

黎明妙從會廳裡跑了出來,像逃亡似得一路馬不停蹄終於上了自已的車子,她渾身發抖,強行鎮靜下來,拿起車上的水仰頭就是咕咚咕咚一氣,瓶子見底,她扔了瓶子到一旁座椅上。

她的眼前一片混沌,迷離般總是浮現一些不該出現的人物體和場景,攪的她的大腦沒有安寧之處,她無助的要窒息。

隨之而來的就是噁心胸悶的要死。她用力抓住自已的一顆頭,不斷的捶打再捶打起來,她要瘋了。

有一個人影站在了她的車窗前,比劃著手勢說:“怎麼了小姐,要我幫幫你嗎?”